一場纏綿過後,娃娃羞澀的窩在雷君銘的懷裏,小臉上還殘留着歡愛過後的嬌艷。
她將腦袋埋在雷君銘的胸口,不敢看他,只要一想到一向冷靜的他在她耳畔說了那麼多讓她臉紅心跳的話,她就渾身發軟發燙。
還有她毫不掩飾的喊叫聲,讓她的臉更紅。
忽然,她想到一個地方不對勁,抬起頭,嘟着小嘴,怒視着雷君銘,「上次你為什麼說我睡了你,我明明沒睡你!」
昨晚才是她的初次,證明她喝醉酒的那天晚上壓根就沒有睡過他,吼吼,他還時不時說出那件事讓她覺得她得對他負責任。
「又沒差,昨晚你睡了我。」雷君銘輕笑道,人都被他吃干抹淨了,還來和他糾結之前的事。
「昨晚也是你……你主動的嘛。」娃娃輕咬着唇瓣,低垂着眉眼,七分嬌羞,三分不平。
雷君銘見她這番嬌俏的模樣,心裏更是癢得厲害,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已經扶上了她輕咬的唇瓣,湊上前,兩人之間的氣息互相交織,讓娃娃忍不住屏住氣息,呆愣的望着他的臉越來越大,快呼吸不過來,想要闔上眼睛的時候,雷君銘在的唇上吹了一口熱氣。
聲音輕緩,三分性感七分邪肆,「昨晚是誰在我耳邊喊着還要。」
「啊!討厭你啦,雷君銘,你欺負我!」娃娃的臉瞬間火辣辣的,抱住他的脖子,將滾燙的臉埋在他的肩窩,小手還止不住的捶打着他,嬌俏的話一句接着一句。
逗得雷君銘呵呵直笑,捉住她亂動的小手,如果昨晚不是運動得太厲害,他現在可是會將她再徹底吃一次,味道實在是不錯。
「好了,該回去了。」雷君銘給兩人穿好衣服,給娃娃穿褲子的時候,娃娃輕聲叫了聲,雷君銘額頭的青筋暴跳了一下,乾脆撤掉她的小內內,直接給她套上褲子。
「不行啊!」娃娃彆扭着身子不肯走動,天吶,她還是第一次真空上陣啊,沒有小內內,她動都不敢動。
雷君銘不待她再糾結,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娃娃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的圈住他的脖子以穩住身子。
等娃娃看到安平的時候,趕緊將臉埋在了雷君銘的胸口,小聲的道:「放我下來啦,這麼多的人,還都是雷君銘的手下,他這麼的抱着她,成何體統呀呀。」
「你是我老婆,我抱着,誰還敢說一個不字!」雷君銘說這話的時候,是朝着安平他們掃去的,安平等人紛紛低下頭,不敢抬頭再看一眼。
回到雷君銘的房間,雷君銘便帶娃娃進了浴室,要給娃娃洗澡,昨晚還是她的初次,也是他初次享受到她,沒控制得好,將她扯裂了不少。
心疼着呢。
「你出去啦,我自己洗。」娃娃推着雷君銘,雖然昨晚兩人睡了,但是,燈光不明,也看得不清楚,但是,現在,可是大白天,還是在浴室里。
她可不想……
雷君銘見她的臉已經紅成了紅蘋果了,遂點了點頭,出去了。
娃娃這才開始脫衣服,在鏡中看到自己,她的身子骨都快站不穩了,臉更紅。
「天吶,到處都是啃咬的痕跡……」今早醒來的時候,她身上已經蓋了衣服,所以,她也沒注意,而雷君銘給她穿衣褲的時候,她都閉着眼睛,看都不敢看,所以,直到現在她才看到她的身子竟然被雷君銘那個混蛋給啃咬成這樣。
放好熱水,她一躺下去,渾身就痛,尤其是昨晚被摧殘得最慘的地方更是痛得厲害,倒抽聲一陣陣。
身上的黏糊是清洗了,可是,最痛的那處,她卻不敢洗,不是不敢洗,而是手一碰到,就疼得她呲牙咧嘴,昨晚被撕裂了,該死的雷君銘!
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浴室的門敲響了。
「老婆,開下門,我給你帶來了藥膏。」雷君銘知道自己昨晚的獸行,所以,剛才離開的一會,他是去找軍醫要這東西了。
軍醫為此還笑話了他好一會兒。
而新兵訓練的事他也重新做了任務,和之前一樣,哪方先轟掉對方的堡壘,哪方就算贏,當然不少的新兵對雷君銘的這個行為表示極為的不滿,覺得雷君銘就是在以權謀私,紛紛心裏算計着等訓練完畢之後就要去舉報雷君銘。
「好,等下。」聽到雷君銘說拿來了藥膏,娃娃雖然很羞澀,但是,身體要緊,不清洗乾淨的話,很容易得婦科病。
拿了塊浴巾裹住嬌小的身子,她才打開浴室的玻璃門,雷君銘沒將藥膏給娃娃,而是直接進了浴室,反手將浴室門關上。
娃娃雙手立馬護着身子,戒備的看着他,「你……你想做什麼!」
她的身體可經受不起他再一次的獸行了。
歡愛雖可貴,健康價更高。
「給你上藥,過來。」雷君銘朝娃娃招手。
「不會亂動手?」娃娃將信將疑的質問第一條。
「不會。」雷君銘回答得很誠實。
「不會亂動你兄弟?」娃娃將信將疑的又質問出第二條。
「不會。」雷君銘臉上已經帶了笑意,小白兔,可真可愛。
看到雷君銘這般的誠懇,娃娃才一邊提着浴巾領子,一邊朝雷君銘挪動步子。
雷君銘怕嚇壞了小白兔,也就等着,直到娃娃走到了他跟前,他才牽着她的手,將她的浴巾脫下,看到她身上殘留着他昨晚犯罪的痕跡,幽深的眸子中噙滿着心疼。
娃娃進了浴缸,雷君銘給她的身體做推拿,娃娃感覺到很舒服,乾脆趴在浴缸上,閉着眼睛養神,這比她自己清洗的時候要舒服得多。
最主要的是,他也沒亂來。
浴室里也放着輕緩的音樂,淡雅好聞的薰香有凝神的作用,娃娃享受享受着便入睡了。
雷君銘沒吵醒她,推拿的力道放輕柔了不少,給這樣一具渾身都佈滿他犯罪痕跡的身體推拿,對他來說絕對是最艱難的一個任務。
「銘哥哥,不要,疼。」娃娃從睡夢中緩緩轉醒,微疼的感覺傳入大腦神經。
「一會兒就好了,忍着點,下次不會這樣了。」雷君銘很自責,自責自己昨晚太過隨性,少了憐惜,才會弄裂了她。
娃娃輕咬着唇瓣,知道這點疼比起她自己清洗的時候那些疼已經算不得什麼了,便強忍着。
好一會兒,雷君銘才把娃娃從浴缸里抱出來,拿過一條浴巾將她嬌小的身子裹上,抱着她出了浴室,給她身上擦乾淨,又把她的頭髮吹乾之後,才把她放到床上。
「躺好,給你上藥。」雷君銘此時已經快要到爆裂的邊緣了,但是,他還是強忍着,看着娃娃嬌小的身子被他昨晚折磨成這樣,他不忍心再讓她現在就容納他。
「嗯。」娃娃很乖的躺在床上,任由雷君銘給她上藥,她不敢多說一句話,因為,她知道他一直都在憋着、忍着。
而她的心裏卻溢滿了甜蜜。
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揚,雖然昨晚的事有點痛,也讓她今天早上很不舒服,但是,那感覺卻是美好又甜蜜的。
雷君銘給娃娃上好藥之後,便急不可耐的衝進了浴室。
房間留下娃娃咯咯如黃鶯啼叫般悅兒的笑聲。
休息了四五天,娃娃的身子也恢復了過來,裂開的地兒也癒合了,她也能下床了。
為了犒勞雷君銘這五天體貼入微的照顧她,她決定今天要給雷君銘做一頓豐盛的午餐。
花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她終於把飯菜做好,看到滿桌的飯菜,她腦海中又冒出了一個念頭,「給雷君銘親自送去,給他給驚喜,嘻嘻。」
她是行動派,一想到這個點子,便歡快的把飯菜打包放進籃子裏。
出了房間,來到院子裏,對站在院子門口的守衛笑着說道:「小劉,你知道雷長官的辦公室在哪裏嗎?」
「我知道,嫂子是要去給雷長官驚喜嗎?」小劉憨笑道。
這些天每到快要吃午飯的時候,雷長官都會回來,嫂子既然現在問雷長官的辦公室,又帶了一籃子的飯菜,肯定是要去給雷長官送驚喜啦。
「是啦。」娃娃見自己的心思被人猜中,有點靦腆的笑了。
「我現在帶嫂子去。」小劉很熱情的道。
「謝謝小劉。」娃娃微笑道。
「嫂子客氣啦。」小劉的年紀也不大,十八歲,是初中畢業後便參軍了。
一路上,兩人聊了不少,都聊得很開心,小劉覺得嫂子真是一個平易近人的人,很好相處,也難怪能得到雷長官這般的寵愛。
雷君銘的辦公室距離宿舍還是有段距離的,大約走了一公里路的樣子,他們才到了一座有三層的瓷磚樓房前。
「嫂子,雷長官在三樓左轉最裏頭的辦公室,你上去吧,我就不跟上去了,嘻嘻。」小劉淳樸的笑道。
娃娃道了聲謝,和小劉告別後,便輕快的踏着步子上了樓梯。
三層樓,很快就娃娃就走到了三樓,按照小劉的提示,她看到了最裏頭的房間,輕捏着腳步,捂着笑嘴,往雷君銘的辦公室進軍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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