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之嬌妻來襲 329一場大戰

    傅雅也絕對很疲憊，她好久沒有這麼長久的訓練了，不過這點程度還算是能忍受，只是疲憊的感覺還是如影隨形的，身上的筋骨也有些隱隱的酸痛。『可*樂*言*情*首*發()』

    「我也不來了，累死了！」傅雅錘了錘自己的肩膀，就地依着牆邊坐下來，輕輕甩着自己的手膀子緩解酸痛。

    「好久沒有打得這麼痛快了！」孫林也坐下來，點燃一支煙感嘆道。

    「是被打得痛快吧？」陳四哈哈取消道。

    「切，你還不是被小星虐過一次，好意思來說我們嗎？」孫林不服氣地反駁道。

    「你們真好玩。」傅雅看着他們，由衷地說道，年輕真好啊，想當初她還在麻辣小隊的時候，她的隊伍也是隨時都這麼活躍，充滿了歡樂的。

    眼看快到午飯的時間了，陳四開玩笑地說快去把白毅找來，接下來一個星期的伙食可都靠他了，傅雅疑惑地問道：「食堂的飯菜不是免費的嗎？就算他包一個星期的伙食，也不吃虧啊！」

    傅雅這一說，才提醒了大家，靠，開始還以為白毅要大出血了，都沒想起來食堂的飯菜是不要錢的，這下虧大發了！

    這時候傅雅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原來是雷子楓打過來的，她走到角落處去接起電話，電話剛接起，雷子楓的聲音就從話筒那邊傳了過來：「老婆，你在幹嗎呢？」

    傅雅看了看湊成一堆正在說話的陳四他們，語氣里有一絲絲笑意：「在和隊員們聊天增進感情啊，楓哥你有沒有好好吃飯？」

    「我讓白山給我打的飯，現在正在吃，老婆你還沒吃飯嗎？」雷子楓充滿磁性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過來，聽起來特別的有穿透力，也特別的柔和。

    「哦，那你要好好吃飯，我也要去吃飯了。」傅雅的聲音也柔了下來。

    「老婆，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電話那邊的雷子楓突然問道。

    「想什麼想，這不才半天沒見嘛？」傅雅聽到雷子楓的問話臉就突然紅了，轉過去看了看四周，見陳四等人一如既往地在聊着天，並沒有注意她這邊，這才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不想想，雷子楓是在電話裏面和她說話，陳四他們隔着這麼遠，怎麼可能聽到？但是還是本能地覺得不好意思就對了。

    「老婆……」電話那邊的雷子楓開始不依起來，「我這麼想你，你就不能想我一下嗎？」

    傅雅滿臉通紅地啐道：「想一個人非要嘴巴上說出來嗎？」真是的，怎麼覺得雷子楓和以前比起來越來越肉麻了？

    「這麼說你其實是很想我的，只是不好意思說了？」雷子楓在電話那邊輕輕地笑道。

    「沒有！」傅雅惱羞成怒了，直接掛斷了電話，嘴唇微微嘟了起來，哼，這個雷子楓，整天就知道逗着她玩。

    剛過半分鐘，雷子楓的電話又打過來了，傅雅想也不想地掐斷，雷子楓繼續鍥而不捨地打過來，這樣重複了三四次，傅雅才又猶豫着接起了電話。

    「老婆，你不理我了嗎？」雷子楓委屈地說道。

    傅雅就是聽不得雷子楓這樣的語氣，心頓時就軟了下來，嘆口氣道：「楓哥你快認真吃飯，等一下飯冷了，吃下去你的胃又會不舒服了。」

    「那你說一句你想我，我就掛電話。」雷子楓才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傅雅呢，哼，自己這麼費力才給她弄了一個實戰演練的名額，她不但一句謝謝都沒有，去了部隊就像是放出去的風箏了，講電話多說兩句還不耐煩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好啦，我說就是了。我…你，行了吧，快去吃飯！」傅雅又氣又笑地小聲對着話筒說道。

    「老婆你說什麼，剛剛風太大，我沒聽見！」雷子楓聽見了傅雅說的那三個字，但是實在是說得太小聲了，她並不滿意，所以故意裝作聽不到，要讓傅雅重新再說一遍。

    「我想你！」傅雅稍微加大了一點音量，然後滿臉通紅地對雷子楓道：「現在總可以了吧？我也要去吃飯了，楓哥我掛電話了哈！」

    雷子楓知道傅雅是在害臊，也不說穿，在掛電話前又囑咐了一句：「老婆，部隊的男人雖然多，但是你千萬不能招蜂引蝶見異思遷哦，你要記得，家裏還有老公孩子在等着你呢！」

    傅雅無語地掛了電話，什麼招蜂引蝶見異思遷，也虧雷子楓想得出來，她訓練都累得要死了，哪有精力去招蜂引蝶。將電話放回兜里，傅雅轉過身去，就看到幾個隊員壞笑着看着自己：「小星，你剛過和誰在打電話呢，說話這麼親熱？」

    「沒有誰啊。」傅雅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嘿嘿，別害羞嘛，我們都懂的，你和雷長官的事情也不是秘密了，我們絕對沒有聽到你說的那句『我想你』，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白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裏，對着傅雅笑得十分的猥瑣。

    「對，我們都沒聽到！」其他幾個人這次倒是很給白毅面子的全部響應了他。

    傅雅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燒得不能再燒了，但是如果她表現出很不自然的樣子，那不是讓這幾個隊員們更加的取消她嘛，而且她和雷子楓的關係堂堂正正，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於是乾脆破罐子破摔道：「是啊，我剛剛和雷長官打電話了，怎麼，你們這些單身漢是羨慕呢，還是嫉妒呢？」

    「我們不羨慕，也不嫉妒，就是覺得很好奇啊，雷長官一看就是那種很嚴厲的人，不知道在面對小星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呢？我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白毅縮了縮脖子，繼續當着他的出頭鳥。

    「好奇個屁，雷長官就不是人，沒有情緒，不能秀恩愛嗎？」傅雅對着白毅翻了個白眼，「好了，我餓了，我要去吃飯，白毅，你說包大傢伙一周的伙食，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去幫我們把飯打過來呢？」

    一群人又鬧鬧哄哄地跑去食堂，白毅是典型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被眾人推出去排隊打飯，其他人佔了一個桌子，在那裏坐着等着。

    吃完了飯又是訓練，下午訓練的是負重跑，身上背着四十公斤的負重繞着校場跑圈，到最後下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是大汗淋漓。

    這一天過得格外的辛苦，也格外的充實，當然後遺症就是，傅雅回到雷家的時候，全身都還在痛，她已經好多年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訓練了，雖然不至於吃不消，但是確實是很累人的。

    因為體力消耗過大，晚飯傅雅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渾身酸痛地洗了一個熱水澡，感覺身上清爽了許多，傅雅直接趴在大大的沙發上，發出一聲感嘆：「真累啊一一」

    雷子楓走過去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裏：「累就早點休息，還要連着訓練好幾天呢。」

    傅雅翻了個身枕在雷子楓的膝蓋上，點了點頭，其實這樣的訓練最大的作用並不是為了開發你的體能什麼的，畢竟時間太短，主要是拉近各個隊員之間的距離，培養默契感，這樣到時候上場的時候才能事半功倍，不至於碰上「豬一樣的隊友」。

    剛剛躺了一會兒，傅雅的手機又叫了起來，傅雅拿出來看了看，是皇甫爵打來的，乾脆把手機丟給雷子楓，道：「皇甫爵打來的，你幫我接一下，問問到底什麼事？」

    雷子楓接過電話，聽了一分鐘，臉色就開始沉了下來，傅雅疑惑地問道：「怎麼了，皇甫爵到底說了什麼啊？」

    「老婆，你登一下你的郵箱，皇甫爵有發東西過來。」雷子楓掛了電話，對傅雅說道。

    傅雅見雷子楓神色凝重，趕緊開了電腦，登了郵箱，果然就看到皇甫爵發過來的郵件，立即下載，打開，裏面是一張張的照片，照片裏面其中一個人是姜玫，而另外一個人，卻讓傅雅和雷子楓心裏都是一驚！

    那是一個看身形大約35－40歲的男人，臉上帶着一個面具，而這個面具，傅雅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是一一張浩明！

    可是張浩明不是已經死了嗎？傅雅的鼠標繼續往下拉，再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個面具男，發現他和張浩明雖然帶的同一款面具，但是還是不一樣的，這個人比張浩明要瘦一些，高一些，當年那件事因為張浩明的死而戛然而止了，可是六年後的今天，為什麼又會出現一個帶着同樣面具的人？是巧合，還是張浩明的接替？

    而且，姜玫為什麼會和面具人有接觸？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楓哥，這個面具，我認識。」傅雅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對雷子楓說道。

    雷子楓點點頭道：「當年張浩明死後，我們奪到了u盤，但是卻打不開，如今再次遇到同樣的面具人，那就證明對方是一個組織，背後一定有人在操縱。」

    「那姜玫也是他們的人？」傅雅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啊，姜玫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幹嘛要去做間諜呢，姜家的家產，已經夠她衣食無憂好幾輩子了啊。

    「這件事情需要好好查一查，如果真和姜玫有關，那我們就要有所行動了。」雷子楓沉聲說道，不過這時候他突然想起姜玫的身世經歷，當年姜玫是跟着男朋友一起出國的，幾年以後她突然回國，說是與男朋友分手了，但是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也沒人去查證過，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姜玫就是帶着目的回國的呢？

    傅雅掏出手機又給皇甫爵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問這些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皇甫爵說是今天中午，傅雅說那到時候發現姜玫再和這個面具男見面，一定要通知她。

    和皇甫爵交代好以後，傅雅才掛了電話，原本她只是想要跟蹤姜玫找到她的把柄，好讓姜玫消停一點別整天來招惹她，可是她沒想到這一跟蹤，卻牽扯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對於面具男的出現，傅雅還是有些難以釋懷的，當年也是一個張浩明，惹出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面具男再次出現，是不是意味着，華夏又要開始亂了呢？

    「楓哥，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傅雅皺着眉頭說道。

    雷子楓從後面抱住傅雅，給她溫暖，「別擔心，等下次這個面具男出現的時候，我們抓住他審問一番就是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個面具男是在為誰做事，對方到底有多大的勢力，要全部就出來，談何容易。

    「老婆你今天很累了，快去休息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雷子楓拍拍傅雅的背部，牽着她一起躺在床上，魁梧偉岸的身軀將傅雅完全包裹住，讓她有種被嚴嚴實實地保護着的感覺。

    ＊

    實戰演練一直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傅雅一邊在楊科那裏和大家一起訓練，一邊等着皇甫爵那邊的消息，可是很遺憾，面具男自從那天出現過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帶回來的消息，都是一些無用的消息，面具男，好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般。

    一周以後，就是實戰演練的日子。這次實戰演練的規則是這樣的：紅方守，藍方攻，從全國聚集起來的紅方藍方各十隊人集合在一起，聽候各自的總指揮雷子楓和代茂勛的指揮，堅持到最後的那隊人，就是最終的奪冠者，這次實戰演練的地點，選在帝都城郊的鳳凰山。

    實戰演練之日，鳳凰山全面封山，任何閒雜人等不允許靠近，當然，各個參賽隊員使用的子彈都是空彈，但是打在身上還是會疼的，而且也有傷人的可能，所以為了保證安全，每個人的身上都帶着一個攝像頭，方便指揮官和評委隨時觀察動向，同時，每「擊殺」一個人，單人也有積分。

    傅雅他們這個隊伍負責的是最外圍的防守，當鐘聲響起的時候，也意味着這場戰爭開始了。

    藍方的人在山腳下，紅方的守在山頂上，所以當演練開始以後，藍方也不會這麼快就到山頂上來，這個時間，最適合的是布陷阱，或者去半路上截殺，或者，閒着沒事幹，比如白毅。

    「小星小星，你在幹嘛呀？」白毅如同一個好奇寶寶一樣跟在傅雅的屁股後頭，還一邊跟一邊問。

    「你沒看到嗎，我在埋地雷。」傅雅轉過身去白了白毅一眼，然後繼續幹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可是你怎麼確定他們會從這條路上來？」白毅繼續充當好奇寶寶。

    傅雅無奈地轉過身去，「你就沒有事情要忙嗎？實在無聊的話就和偵查隊的一起下山查看情況。」

    白毅撇了撇嘴道：「我也想去啊，可是他們不帶我去，我在門口守着也無聊，要不，你讓我和你一起吧，埋地雷我也會的啊。」

    「好吧，那你按照這個地圖，將地雷埋進去，記住不要埋錯了，不然炸到自己人就不好了。」雖然這個地雷是假貨，威力就和鞭炮差不多，但是被它炸一下，就代表死亡，要是因為失誤炸到自己人，那可就囧了。

    「哦，好吧。」白毅接過地圖就開始干起活來，埋了一個，用樹葉蓋好，又問傅雅道：「你真的確定他們會走這條路？」

    「上山總共只有三條路可以走，不管怎麼樣，事先準備好總是錯不了的。」傅雅一邊幹着活一邊解釋道，真有點受不了白毅這種什麼事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了。「可如果他們沒走咱們不是白費力氣？」白毅繼續問道，好像根本不打算停止。

    傅雅無奈的說：「白毅，你好歹也是個軍人，難道這點事情還要我來說？就算他們不來咱們也要準備，不然等他們來了，你就該哭了。」

    「是，遵命，保證完成任務！」白毅說着站起來給傅雅敬了一個軍禮，弄的傅雅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兩個人的速度就是要比一個人完成要快，很快那些假貨地雷就被埋好了。

    弄好地雷，傅雅也沒停下，在前方一千米遠的地方開始佈置鐵絲網圈，這種網圈是用嘴鋒利的鐵絲弄好，生面有尖尖的刺，只要敵人碰到，一定會受傷，雖然沒有什麼致命的作用，讓敵人流點血也好啊。

    雖然這只是個演練，可必須要像實戰一樣對待，不然等到戰場上敵人是不會留情的！

    「小星星，你真的是個女人嗎？」白毅看着傅雅的舉動，不禁感嘆道，用雙眼崇拜的看着傅雅。

    「擺脫，你看我是男是女？」傅雅翻了一個白眼，手下一松被鐵絲網圈上的刺弄破了，都流血了。

    看着手上的血，傅雅無奈的說：「你看，都怪你，你要是真是我朋友就別跟我說話了，不然沒等到演戲開始我就要陣亡了！你不會是藍方派過來的奸細吧？」

    白毅連忙閉嘴，自責的在一邊幫助傅雅一起佈置。

    他不是什麼都不懂，他只是想看看如果是傅雅的話會怎麼做。

    傅雅雖然是女人，可比他這個男人還厲害，他只是想要學習而已，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弄好了一切，傅雅這才能夠安心下來，可演練已經開始了，她跟白毅連忙退到各自的位置警惕的觀察四周的情況。

    最外圍是最辛苦的一組，不僅解除進宮方面最早，而且還要好好拖住他們，為內部人員爭取時間，是至關重要的一關。

    「陳四，你那邊發現什麼情況沒有？over。」通過對講機傅雅小聲詢問

    「在前面遠處已經發現裝甲車，對方在一千米開外停下，還沒有動手，over。」陳四的聲音從裏面傳過來。

    就在傅雅放下對講機的一瞬間，從遠處樹林裏面扔過來一顆手榴彈，炸在傅雅埋伏地雷的小路上，瞬間炸開了花，很多地雷都被消滅了。

    傅雅的眼神一暗，藍方果然是從這條路上下來，他們真聰明，知道用這種方式開路，真是可惜！

    要是地雷能夠炸到他們身上，這一仗也能打的輕鬆一些。

    來不及多想，傅雅已經隱蔽起來，舉起手中的機關槍，對着樹林裏面就是一槍，將剛剛那個扔手榴彈的人『擊殺』。

    傅雅整個人都嚴肅起來，周圍散發出冷峻的氣息。

    如果她剛剛有及時發現，那顆手榴彈也不會那麼順利的炸出去，毀掉了她的佈置，說到底還是她鬆懈了，沒想到藍方會讓一個人從沒有路的地方先試探。

    現在雖然擊殺了那個人，可還是無法彌補那些地雷的損失。『

    「小星星，你好厲害啊，一下子就得分了。」白毅笑着說，受傷的槍卻不開玩笑，一打一個準，比他開玩笑的時候正經多了。

    傅雅只是點點頭，不多回答，從小路上下來的人雖然被擊殺的差不多，可一共有三條路，卻只來了這麼點人，可以肯定其他的人一定是從另外兩條路上下來，也不知道能不能頂的住。

    「傅雅，我們這邊已經要被突破了，怎麼辦？」對講機裏面傳來陳四着急的聲音，傅雅的心裏一沉，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要被突破，對方用了什麼辦法？

    來不及多想，傅雅一邊告訴陳四穩住，一邊呆着一小隊人去支援陳四。

    藍方沒想到會有人來救援，來不及反擊，被擊殺了不少，陳四他們也開始發力，不一會局面就穩住了。

    傅雅卻不敢多呆，連忙帶着人匆匆跑回去，白毅已經受傷，還好回來的及時。

    代茂勛在指揮部裏面觀看前方的情況，對於自己的手下這麼久還不能將對方的放手撕破一個口子感覺非常的不滿意。

    「雷子楓你真是找了一個好媳婦！」甚至代茂勛在看到傅雅帶着人去突擊的時候，在心裏說出這樣的話，又嫉妒又羨慕。

    傅雅剛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人認為她有多少能力，可現在，事實勝於雄辯，傅雅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女兵，可惜這次眼帘傅雅不在他的陣營里，不然也許能夠更輕鬆一點。

    一個士兵雖然不能改變什麼，可一個聰明的士兵在全局裏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作用。

    隨着藍方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傅雅就算再厲害也頂不住了，只能帶着隊員們連連撤退，只希望能夠撤退的少一點，為內部爭取更多時間。

    代茂勛認為跟傅雅他們面對面的攻擊是不合算的，連忙改變戰略讓一分隊的士兵順着鳳凰河流走，正好可以插進紅方中心，從裏面打開突破，跟外面裏應外合，可以縮短很多時間。

    可惜代茂勛算錯了一件事，這個辦法雖然好，可以河流所能到的地方人並不能走到，唯一的辦法就是入睡，可人一入睡戰鬥力就大打折扣，渾身濕透的重量本來就多了負擔，戰鬥力自然緩慢，勝負就能以預料了。

    雷子楓也想到了這一點，樂見其成，根本沒有組織代茂勛拍出來的這支小分隊，反而希望他們在河裏走的時間多一點，到時候也許都沒有力氣從水中走上來。

    代茂勛的小分隊順着河流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可惜還沒等他們上岸，就被一陣槍林彈雨掃射，直接『死』了好多人，剩下的人沒辦法只好躲在始終閉氣，不打算出現給人做活靶子。

    雷子楓的紅方也不着急，憋氣的時間是有限的，早晚要冒出頭來，到時候出來一個打一雙，豈不快活？

    「雷子楓，你真是太卑鄙了，居然用這種方式！」代茂勛氣的直跳腳，可技不如人能怎麼辦？

    「代茂勛，你真是太天真了！」雷子楓也在自己的陣營裏面笑着說，心裏好不得意。

    長官們都坐在屋子裏透過十多台顯示器看着各個方位的戰況，對於雷子楓這樣偷巧的方式也不禁笑了出來，都能猜到代茂勛會氣成什麼樣子。

    「小星星，藍方的人好像都進去了，我們怎麼辦？還守在這裏嗎？」白毅看着周圍小心的說。

    傅雅直接給了他一個爆栗，沒好氣的說：「咱們沒將他們的人攔住，已經很過分了，你還想偷懶？還不跟我走，趕上他們剩下的人，說不定你還多得幾分呢！」

    聽到有分數可得，白毅一下子就來了精神，被炮火弄黑的臉縣的非常滑稽。

    傅雅他們外圍的人還剩下**個，其餘的都被『擊殺』了，被『擊殺』的人只能躺在死掉的地方，認真的裝死人，不能移動，只能羨慕的看着傅雅他們離開。

    「你們看，他們也是分了三路走的，可我們人少，只能走其中一路，看看有沒有運氣多得分。」

    看着前方被明顯分開的腳印，傅雅沉着的說，雖然知道他們幾個最後肯定也是陣亡的下場，不過只要紅方勝利，她們就算死掉也是勝利的一方，只看能不能給紅方起點作用。

    「那我們就走這條路，腳印最多！」白毅想了想指着前面的一條路說。

    大家都點點頭，小心的向前走去。

    行走的過程中，隨處可見在假扮屍體的已經被擊殺的同志們，尤其是藍方的人，那些人的眼睛好像在說：我們不是已經將外圍的人全部清理乾淨了嗎？為什麼還會有人從外圍走進來？

    傅雅自然明白他們的疑惑，這只能說是有備無患，她在準備的時候多挖了幾個陷阱，沒有被人發現，他們就藏了進去，沒想到藍方的人根本不清理現場，也不清查人數，才給了他們活下來的空子。

    「藍方的人走的太快，這麼追是追不上的，咱們得從那邊的山路爬上去，興許能夠追上，你們說呢？」傅雅看着遠處崎嶇的山路嚴肅的說。

    這條路雖然不好做，可卻是里內部最近的路，如果拼一拼，還能看到對方的人，得幾分。

    白毅他們自然沒有問題，傅雅可是最好的領導，他們自然願意跟着。

    於是一行人就開始了艱苦的爬山之旅，因為山路危險陡峭，傅雅的手在攀爬的時候都破了，可她還是沒有在意，繼續向前。

    雷子楓遠遠的透過監視器看到傅雅的舉動氣的不得了，他怎麼就有一個這麼『上進』的媳婦？

    明明只要安心在外圍歇着就好了，為什麼非要冒險來做這種事？外圍的工作就是好好呆在外圍，他們進來做什麼？瘋了不成？

    如果此時雷子楓就在傅雅旁邊，他一定會忍不住對傅雅大吼，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不過是演練而已，為什麼這麼拼？

    可傅雅的心思一心都在追逐藍方人的身上，怎麼會知道雷子楓此時的怒氣，也忘記她這麼做是不對的。

    她應該呆在外圍，萬一對方還有人隱藏這沒有出來，他們應該負責清理敵人，而不是向裏面前進。

    四十分鐘以後，傅雅他們順利穿過山路，可惜好好地人都變的狼狽不堪，異常疲憊，好像趕了三天的路一般。

    「前面就要看到總部了。」傅雅抬頭看着大家笑着說，語氣裏面有些自豪，她做到了！

    白毅他們也很開心，果然走這條路是對的！

    就在他們打算繼續向前走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有藍方的人，這些人不是應該去攻擊總部？為什麼還會有人在這裏出現？

    傅雅連忙向白毅他們揮手，幾個人瞬間躲在不同的地方，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被那些藍方的人發現。

    這裏面一定有問題，難道是藍方的戰略？

    想到這裏傅雅不敢大意，小心的觀察那些人的舉動，更加確定了心裏的想法。

    他們不是掉隊，也不是偷懶，而是非常有秩序，這就能說明有人讓他們這麼做。

    讓他們等紅方以為藍方的人全都進入攻擊以後，再突然殺進去一批人，打紅方一個措手不及！

    這一刻傅雅真的非常慶幸她帶着人發現了這一個問題，不然今天也許真的要輸了，她輸了不要緊，可她不想雷子楓輸掉。

    她的雷哥是最優秀的，怎麼能在一個小小的演練上失誤呢？

    傅雅他們所在的位置在那些人的後面，非常隱蔽，很難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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