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葵歪了歪黑溜溜的腦袋,臉上露出了思考的神情,頓了頓,才點了點頭。
「可以啊,只要你放了我,我只求不死。」
卓辛仞對於葉葵的爽快,很是滿意。
不過……
他揚了揚手,雙手凌空拍了拍,頓時房門外,進來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只見那人恭敬的走到他的跟前,跪下。
「主上。」
這賣命就算了,還要動不動這麼一個大禮?
葉葵看着卓辛仞的目光里,帶着平靜,宛如一灘平靜無痕的湖水,令人窺探不出她此時的情緒。
「安排她的房間。」
「是。」黑衣男子站起身,朝着葉葵做出邀請的姿勢,整個人宛如沒有溫度的提線木偶,沒有一絲神情,宛如這一片黑暗,透不進一絲微光的房間裏,冰冷的令人心生畏懼。
站起身,葉葵轉過身,隨着那一名男子的步伐,走出了房間。
步伐輕緩,葉葵整個人悠然自在,好似一個不經意闖入黑暗的精靈,沒有恐懼和慌亂,正在悠哉悠哉的欣賞着這一片黑暗的世界。
在那一名黑衣男子的帶領下,葉葵被安排到了四樓的一間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黑衣男子將房間打開,側過身,讓葉葵走了進去。
葉葵走進房間,一雙黑眸閃動着靈光,掃視着房間的四周,勾了勾紅唇。
這就是自家人的待遇?
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一間房間,寬敞乾淨,地上鋪着毛茸茸的澳大利亞羊毛地毯,一張雪白的大床擺在中間,兩旁擺放着精緻奢華的床櫃,牆面上,懸掛着抽象的古畫,沒有攝像頭,整個房間,宛如一間透着濃郁的復古氣息,安靜,優雅。
可是為什麼她想到了最後的晚餐。
葉葵看着身後的那一個黑衣男子將門關上,一切有更加的平靜了。
她慢條斯理的走到房間裏的沙發上坐着,撐着下巴,盯着那一張雪白的大床發呆,心裏卻在暗暗的思考着,接下來她到底該如何的做?
話說,夫妻同心,她的老公大人,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老婆大人的呼喚?
葉葵紅潤的嘴唇勾了勾,輕輕的笑了笑。
夜色,寧靜的氣息在蔓延,繁華的街巷,依舊是一片喧鬧,這裏的人們,沉醉於奢靡的生活,習慣了黑暗帶來的刺激,享受着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奢華和迷亂。
而在另一邊,那一隻只肩負着艱巨任務的戰士,他們全神貫注的嘹望觀察,緊握着武器,等待着,堅決的完成着身為戰士被賦予的使命感。
空寂的海面上,在深夜裏,開始漸漸的席捲着一道道涼爽的海風,呼嘯的海風,在海平面上肆意的飛舞,喧囂着,仿佛在迎接着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黑暗籠罩着整個天際,黃金海岸的碼頭上,懸掛着幾盞在海風中搖搖欲醉的小燈,映射着的微光,緩緩的散落在地面上。
只見,數十輛黑色的轎車掩護着幾輛大型的卡車,緩緩的朝着黃金海岸碼頭漸漸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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