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便整個人側躺在床上,俯身而下,冰冷的薄唇吻了吻她的紅唇,最後直徑而下,落在了她那小巧的下巴上。
葉葵感受到獨孤向那灼熱的氣息,迎上了他的那一雙透着**而暗紅的黑眸,幽深的宛如一汪深水,瞬間令人有着一種仿佛整個人被吞噬了的感覺。
「我騙你的。」
然而,這句話沒有讓獨孤向停止侵略的動作。
「沒有合歡散,真的沒有,真的……」
啃咬着她的下巴的獨孤向抬起頭,冷冷的丟出了兩個字,說道:「晚了。」
話一落,他便伸出手,將覆在葉葵身上的那一張被子扯開。
卻在他看到葉葵的樣子,頓時微微的愣了愣。
她的個身子被裹在被子裏,而那雪白的被褥上,是用一根紅色的麻繩橫七豎八的捆綁着,雪白的被褥上加上這一根紅色的麻繩,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效果,將那小小的身子緊緊的包裹在裏面,那張小巧精緻的小臉泛着陣陣酡紅。
獨孤向那一雙狹長的眼眸里的那一抹暗紅漸漸的隱了去,「先是軍閥強搶民女,現在變成了軍閥強拆毛線團?」
她這身上捆着的紅繩雖然歪歪扭扭,形象勉強和中國結差一丟丟,但是和毛線團絕對沒有半毛錢關係。
葉葵勾了勾紅唇,伸出手勾住了獨孤向的脖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將自己打扮成中國結送給你,象徵永結同心,還包郵喲!」
她有感覺到,他的神色慢慢緩和,甚至染上一絲暖一。
「我把自己打包好了,請君享用,逾期不候。」
話一落,軍閥便有了動作。
獨孤向將葉葵掛在脖子上的雙手扯了下來,站起身,走下床,朝着臥室外走了出去,再一次折身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拿了一把剪刀。
「少將大人你幹什麼?」葉葵問道。
「拆!」獨孤向垂眸,冷不丁的丟出了一個字,卻在剪刀剛剪短被子上的一個結的時候,手已經被一隻軟軟柔柔的小手給按住了。
為了捆成這樣,她差點累得半死,結果,他獨孤向就打算用剪刀那麼卡擦一下就給毀了,怎麼可能!
葉葵在嘴角上揚起笑意,直勾勾的看着獨孤向,那一雙黑兮兮圓溜溜的大眼睛透着絲絲的靈動的狡黠,軟軟柔柔的嗓音從嘴角上溢出,說道:「少將大人,這個結不是用剪刀的,而是要少將大人親自拆開,這樣就象徵着我們這一對新人將來將會永結同心。」
獨孤向冷毅的俊臉半隱在黑暗中,透着沉默氣息,一雙狹長的眼眸眯起,似乎綻放着瀲灩流光。
他低下頭,骨節分明的手手扯了扯葉葵身上捆着的那些紅繩,簡直紋絲不動,無奈道:「解開?」
那的兩個字瞬間的透着令人發顫的冰寒氣息,讓葉葵整個心肝顫啊。
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宛如小白蓮般的甜美可愛的微笑,說道:「我為了捆成中國結的樣子,很累很累很累,你怎麼能一個剪刀,就那麼卡擦的給剪斷了呢,這可是象徵永結同心的寓意,剪刀多麼不吉利啊,你手動拆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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