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空氣中氣壓瞬間的驟降,冰凍一片,靜默的氣息緊緊的扼住了葉葵的咽喉,整個心肝顫啊,她舉雙手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過不就是一張地圖嘛?為毛她覺得她似乎此刻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導致獨孤向整個邪佞的俊臉宛如煉獄裏的羅脎,陰沉的慎人。
葉葵當然不知道的是,她卻是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那一張可是格里烏道的地圖,整個毒藥軍火聚集地,臥底花了十個月的時間猜弄到,而她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整個將地圖弄得濕了一片。
獨孤向那一張妖孽的臉陰沉得嚇人,眼裏的冰晶漸冷,道:「出去!」
話一落,葉葵懸在嗓子眼上的心猛地一落,險些就差拍受驚的小心口了。她小心翼翼的看一眼獨孤向,最後輕輕笑了笑,「少將,天地可鑑,我剛剛真不是故意的。」
只是,原本以為逃過一劫的葉葵,萬萬沒有想到,說出這句話以後,她就再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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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夜,皎潔的月光灑在地面上,軍區部隊裏,依舊燈火通明。
身穿迷彩訓練服的葉葵端坐在偌大的辦公室臥房裏,撲閃着秀長的睫毛,明亮的黑眸在昏黃的燈光映襯下,愈發的明媚動人。
她踢了踢身邊的那一隻椅子,發出細細的聲響。瞧着前方慵懶的半靠在大床上看着軍政報紙的男子,道:「你這是以公謀私,這個深更半夜的,堂堂的少將拽着一個小女警關在房間裏,要是被別人瞧了去,我一身的清白可被你毀了。」
她都在這裏坐了整整一個小時了,從毀滅地圖到現在,就只見獨孤向捧着軍政報紙躺在床上,一聲不吭,這強大的存在感,想要葉葵直接忽視都難。
男子收起手中的報紙,抬起刀刻般完美的下巴,一雙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望着晃悠着兩條小腿的葉葵,薄唇邪魅的勾起,淡淡的問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犯了什麼錯?」
抬起小巧的下巴,葉葵用鼻翼輕輕的哼了哼,卻在男子臉色漸漸有些不對勁,瞬間的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三兩下的走到獨孤向的跟前,接過他手中的報紙,乖巧的疊好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少將大人您都看了一個小時的報紙了,肯定累壞了,要不要我幫你捏捏肩膀?」
葉葵立即伸出細緻白皙的小手輕輕的揉着男子的肩膀,那一張小巧可愛的小臉露出的刻意討好的笑容,獨孤向揚起了眉梢,抬起手拍了拍葉葵那一顆扎着可愛馬尾的小腦袋。
看似和諧的一幕。
但獨孤向怎麼會錯過她眼底的狡黠呢?
葉葵伸出纖細的手,揉捏他的肩膀。
捏着捏着,力道逐漸加大。
最後變成了掐。
獨孤向神色冷凝,迅速抓過葉葵的那一隻手,揚起的嗓音也變得多了幾分的漫不經心。
「今天這隻手倒是排上了不小的用場,竟然這麼有用,留着也好,把這一份地圖拼湊好,畫一百遍,聽方赫梁說,你還挺喜歡做俯臥撐,再做一百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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