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靴敲擊着碼頭上的木質地板,頓時傳來了一陣陣清脆的響聲,劃破了那一陣陣呼呼的海風聲,打破了暗夜裏,海面上的平靜。
獨孤向走到卓溫南的跟前,那妖孽般的俊臉上,深邃分明的五官隱在黑暗中,泛着沉靜幽深的清冷氣息,比起這澳大利亞秋季的海風,更加的寒意蝕骨。
他揚起手,手中泛着冷光的槍支,毫不留情的抵在了卓溫南的額頭上。
「基地在哪?」
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孤傲冷魅的氣息,宛如暗夜裏的王者,那柄然天成的寒意,瞬間的化成了一把千年冰刃,狠狠的直逼對方的心臟。
卓溫南抬起頭,那流盼生光的黑眸,看着獨孤向,眸子裏有着難掩黯然神傷,卻以及溫柔的宛如隨時都可以揉出水般。
「我說過,我會報答你,哪怕是用我的生命。」
「你覺得我會信?」獨孤向開口,問道。
卓溫南搖了搖頭,眼眶裏,泛着晶瑩剔透的淚光,楚楚可憐。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是事實。」
獨孤向那狹長幽深的冰眸看着卓溫南,對於她那嬌柔動人的小臉,他的神情未變,甚至眸子裏沉靜得宛如一灘死水,透不出一絲的溫度。
他抿了抿那一片性感的薄唇,開口道:「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卓辛仞基地的地址。」
葉葵已經失去了行蹤將近一個星期,他的耐性已經耗盡。
卓溫南在這半年裏能順利的躲過他們那麼長時間的調查,定然深藏不露,十分不簡單,他又豈會親信。
抬起頭。
卓溫南那顧盼生輝的眸子裏,睫毛沾染着晶瑩剔透的淚珠,那一抹楚楚動人的神情,仿佛天然雕琢而成,不夾帶着一絲的拿捏做作,卻愈發的能令人難以招架,不禁的心生憐惜。
她那精心勾畫出的小臉上,透着溫柔似水的深情,看着獨孤向,緩緩的開口道:「哥哥的基地,我並不能輕易靠近,只是大概的記住一些方位。那裏三面環海,需要乘坐私人飛機,在西南方,往前行駛五千公里,直到看到一片孤島,在林子裏停下,越過叢林,就可以抵達了。」
那裏,卓溫南很清楚,不是真正她哥哥的總部基地。
無論如何,她是不可能將基地的位置告知獨孤向的,否則,她絕對活不過今天。
她告訴獨孤向的那個地方,即使不是卓氏總部基地,卻也是一個毒梟的駐紮地。
獨孤向緩緩的收起了手槍。
他微微的眯起了那一雙狹長幽深的冰眸,眸子裏,清冷孤傲,隱在潭底深處的,那一抹危險的氣息,宛如靜伏在暗夜裏的獵豹。
「所有士兵聽令。」
「是——」
獨孤向邁開步子,走到士兵的跟前,銳利的視線掃視着眾人。
「這一次的任務,比起任何一次都要嚴峻。我們這一次,要直搗黃龍,滲入地方的心臟,搗毀這個澳大利亞黃金三角的大毒梟的基地。」
「視死如歸,堅決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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