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亞隨即會意的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槍,臉上露出了狠辣的笑容。
她走上前,緩緩的來到了床邊,揚起手,一把拽起白色的被褥,同時,手中的搶狠狠的對準床上的人,指尖落在了扳機上。
「慢。」
一道低沉肆意的嗓音揚起,莉亞立即收起手槍,恭敬的退到一邊。
卓辛仞緩緩的走到床邊,步履優雅邪魅。
他看着床上的那一張熟悉的小臉,勾起了嘴角,道。「潑醒她。」
這女人,他倒是小看她了,竟然能走出地牢,還肆無忌憚的睡在他的床上。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是——」
噗——
冰涼的水瞬間的潑向了葉葵。
晶瑩剔透的水珠粘濕着葉葵的髮絲,緊緊的貼在了她那白皙精緻的小臉上。瞬間,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滲入了肌膚,渾身泛起了陣陣的冷顫。
葉葵抖了抖兩排秀長的睫毛,垂落在身側的手不自禁的握緊。
md
這個混蛋,還真拿水潑她!
葉葵緩緩的睜開眼,坐起身,一雙清澈動人的黑眸里透着一絲初醒的迷濛。
她伸出手,摸了摸臉上的水珠,看着卓辛仞,一雙烏溜溜的黑眸輕輕的眨了眨,小嘴抿了抿,詳裝無辜的神情,問道:「卓辛仞,你為什麼要拿水潑我?」
卓辛仞邁開步子,那慢條斯理的步伐透着幾分邪魅優雅的氣息。
他俯身而下,堅挺的鼻翼近乎抵在了葉葵的小巧的鼻尖上。「睡得舒服麼?」
「舒服。」葉葵點了點頭,嫣然一笑。
「卓辛仞,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威脅,哦不,邀請我來。你就是這麼盡地主之誼的?你不知道,你那地牢的床有多冰,凍得我渾身難受,整天沒睡好。」
葉葵便伸出手,拽起了床上的被褥,將小臉蹭了蹭那柔軟舒適的被褥。
「剛剛,是我這段時間睡過最舒服的覺,也不枉費我費勁那麼多的力氣來這裏躺一躺了。在地牢裏,那是煉獄,而這裏是天堂,我這個客人,起碼都得享受這殿堂級的待遇,才配得起你這個軍火商的身份不是?」
卓辛仞這樣的人,就宛如毒蛇,即使不靠雙眸,他的敏銳度也是一把淬了劇毒的利刃,毫不猶豫的****了敵人的心臟。
剛剛。
如果她選擇躲起來,那麼等待她的,絕對不是一盆冰涼的水。
在卓辛仞的眼皮底下,玩這種抓迷藏,簡直是玩命。而剛剛她光明正大的躺在床上睡着,看似是自尋死路,實則卻是她在玩一場博弈,一場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博弈。
顯然。
她贏了。
頃刻。
一把冰涼的金色手槍狠狠的抵在了葉葵的額頭,卓辛仞的指尖緩緩的落在了扳機上。
他那雙細長的眼眸勾起了笑意,透着幾分肆意,「你說,你費盡心思的逃出地牢,闖入我的房間,目的只是為了在這裏睡覺,補眠,享受殿堂級的待遇?」
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似笑非笑的寒意,令人難以琢磨出,他此時真正的情緒。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4.02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