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將車子開出巷口時,那清俊的臉上,才露出了無奈的笑意。
這是第三次,她令他感覺到驚訝。
平時看起來淡然平靜的她,在暗殺事件時表現出的勇敢和睿智,在酒店拿資料時出奇的平靜和機警,加上現在,將車子那麼肆無忌憚的停在巷口,她每一次的表現,都讓他感覺到了驚奇。
w市國際機場裏。
葉葵將衣服上的帽子扣在了她的頭上,精緻小巧的臉孔上,一雙宛如湖水般清澈動人的黑眸掩在了墨鏡下。
她快步的走向了機場,臉上的神情淡然。
眼角的餘光掃視着四周,國際機場裏,來往的明星並不少見,他們的臉上同樣也戴着一副寬大的眼睛,掩住了他們大部分的臉孔。
因此,葉葵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他們的奇怪的目光。
走到辦理登記處,葉葵從包包拿出了護照和證件,交給了櫃枱。
一切辦理完後,葉葵拿着包包走向了安檢通道。
原本邁開的步子,停住。
她轉過身,看了一眼機場的入口處,慢條斯理的摘下了臉上的那一副寬大的墨鏡。
盈盈秋水般的黑眸里,平靜。
親自飛到澳大利亞,從卓辛仞的手中拿到解藥,她相信她可以的。
不管能不能成功,哪怕是失敗。
她一定可以,從卓辛仞那裏順利的脫身。
緩緩的收回視線。
葉葵將手中的登機牌和護照等證件交給了安檢人員,視線不動聲色的掃視着四周。
她不能確定,完全的將獨孤向派的保鏢全部甩掉,因此,只要在沒有登機之前,她都要小心謹慎。
這幾天,獨孤向有任務需要離開w市,所以,也就意味着她有幾天的時間從卓辛仞的手中拿到解藥。
順利通過安檢後,葉葵拿起手中的登機牌,將手中的那一副寬大的墨鏡戴在了臉上。
她低着頭,目光落在了登機牌上顯示的航班登機口,一邊不時的抬起頭,看了看候車廳的上的牌號。
候機廳里。
葉葵靜靜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將手中的包包放在一旁,拿起手中的礦泉水。
她仰起頭,慢條斯理的喝着水。
墨鏡下,那一雙盈盈秋水般的黑眸骨碌碌的轉動了下。
視線掃了一眼整個候機廳里的人,最後,緩緩的。
葉葵的視線落在了一旁拿着報紙的女生的身上。
她看着報紙上的那一片頭條版面上的那一張將近佔據了整張報紙篇幅的圖片,眉頭微微的皺了下。
軍政界現實版的「上位」
圖片上,獨孤向穿着一身冷魅孤傲的黑色西裝套裝,那剛硬完美的側臉上,一雙狹長幽深的冰眸低垂,睫毛擋住了他眼底里的那一抹情緒,薄唇緊抿,無形中散發出的冷魅孤傲的氣息。他的懷裏抱着的女子整個小臉貼在他的胸口,畫面模糊,卻依稀的看到女子身上的那一件黑色的禮服早已經沾滿了泥土,狼狽不堪。
葉葵對這一張圖片自然不陌生。
她能陌生麼?
昏倒在獨孤向懷裏的,就是她葉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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