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井月的問題,希爾瓦娜斯淡定的回答:「大約五十年前,我在這片土地感受到一絲奇特的力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總是覺得這個地方和霜之哀傷有關,所以我和亞雷斯塔做了個交易。我為他提供學院都市建立初期的自保力量,而他為我提供一個學院都市內部的駐地,然後我帶着銀月城的主力入駐了學院都市,成為了這所學院的第一代暗部,暗部代碼——dark·ranger(黑暗遊俠)。」
說到這個地方,大家對於希爾瓦娜斯的過去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而這次會議卻尚未結束。
這次,換白井月來到了主位置。
「首先,我先說明一下吧,想必大家也想知道,我之前拿出過的一柄通體冒着寒氣的大劍。」
說着,白井月將霜之哀傷取出給大家看了一眼,然後收了起來。
「沒錯,希爾一直在尋找的霜之哀傷在我手裏。」
「真的是那把劍嗎?」對於白井月的情況,佐天淚子非常擔憂,霜之哀傷是一柄什麼樣子的劍,大家已經很是清楚了,這個時候,這柄魔劍就在白井月的手裏,誰知道會對白井月有什麼樣子的影響?
而且事實上,雖然不是太嚴重,但是霜之哀傷確實對白井月的性格有一些影響不是嗎?
白井月皺了一下眉,不過稍後就不再遲疑,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自己知道的,可以說的,就說了吧。
「我並不知道這把劍為什麼會在我這裏,不可我可以確認一件事情,自從我出生起,這把劍就在我這裏,而且我可以隨時將其收到我的靈魂中去。」
沒有說英靈可以將寶具收起的事情,畢竟英靈這個事情還是有些詭異,特別是知道霜之哀傷並不是作為自己的外·掛,而是可能是一個巧合到了自己的手裏這件事後。
為了證實自己的話語,白井月將霜之哀傷取了出來平放在會議桌上,一股凍徹心扉的寒氣瀰漫了整個房間。
佐天淚子和食蜂操祈也瞪大了眼睛,這個就是白井月一直隱瞞的事情嗎?
「這個就是······霜之哀傷?」
「是的,這把劍就是霜之哀傷,不過仍然有幾個問題未能解釋。」
白井月指了指霜之哀傷的中間,那裏一道裂痕非常清晰。
「從這裏看出,當初霜之哀傷確實遭受重創,但是卻沒有斷。」
「我確認霜之哀傷確實被打斷了,對於那一幕我印象非常深刻。」
「我相信你,希爾瓦娜斯,我要說的是,現在的霜之哀傷上面的這道裂痕,它比十年前的時候在上面的裂痕要小。」
······
希爾瓦娜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面對這種狀況,她也無法冷靜了。
「你是說它在······自我修復?」
「恐怕如此,你我都清楚,霜之哀傷的能力是什麼,它最主要的能力不是邪惡的能量侵蝕,也不是切割靈魂的能力,而是那最可怕的操縱無盡亡魂的能力。」
白井月也是皺了皺眉,雖然霜之哀傷已經是自己的寶具了,但是關於這個問題他依然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霜之哀傷劍身上面的這些符文應該是代表着不同的能力,而這一枚被從中斬斷,正在漸漸恢復的符文,想必蘊含的就是那種操縱亡魂的力量吧。」
雖然理解不了上面這些符文的含義,但是做出自己的解釋,白井月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僅僅是霜之哀傷自己修復這件事情,希爾,當初你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可是開沒有出生的啊,那麼,當初你感受到的奇異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這也是一個非常大的疑點,雖然希爾瓦娜斯確實是找到了霜之哀傷,但是當初在白井月尚未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感受到的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找出這是什麼力量了。」
???
「這也是這次會議召開的主題,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
這次就不是疑問,而是驚悚了!若不是知道希爾瓦娜斯是什麼樣子的人,大家都以為她在開玩笑,但是毫無疑問,希爾瓦娜斯實在認真地說着這些話!
「燃燒軍團的入侵不可能這麼簡單,雖然我們損失確實慘重,交戰區域近乎全滅,但是我要說一件事情!」
用凌冽的眼神掃了一眼,希爾瓦娜斯繼續說着。
「太容易了!我們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擊退了對方,而對方首領級的惡魔竟然只有三個!當初我們的世界,首領級的惡魔十數個上百個,甚至還有一個領軍級別的的人物!」
「領軍級別?那是什麼等級?」
「領軍級別,那是可以輕易動用規則的人,幾十個首領級都不夠一個領軍級別的打,阿克蒙德你們知道吧?」
阿克蒙德誰不知道?一個差一點就成功攻佔那個世界的惡魔,要不是那個世界用大量遠古亡魂引爆世界樹這一個手段的話,呵呵。
話說,連世界樹都有,想必希爾瓦娜斯所在的世界還真是不簡單。
「阿克蒙德就是一個領軍級別的人物,當初,我們沒有任何人能夠對抗他,最後的記過你們也清楚。而這個世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基爾加丹沒有進入這個世界,首領級的惡魔也才寥寥數隻,但是我們必須認識到——燃燒軍團的入侵根本尚未開始!」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立刻行動起來,現在的我們只是短暫的休息,真正的戰爭可能才剛剛開始!protect全員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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