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月將懷中的御坂美琴放在地上,也入了席。
身穿甲冑的用則是用紅玉般的雙眸注視着。
「沒想到你居然把王者之宴選在這麼簡陋的地方,勞我大駕至此的無禮,你要如何謝罪?」
「嘛,別這麼較真啦,來!罰酒一杯!」
笑着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
原以為他會被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愛麗絲菲爾想起了之前所說的「挑戰」。
,這名不明真身的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遞過的酒。
「這下等的酒是怎麼回事?你以為憑這種東西就能衡量出英雄的資格嗎?」
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嗤之以鼻的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但今夜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器,而是鑲嵌着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睜大眼睛看清楚,好好見識一下!這才是【王者之酒】。」
「哦,太感動了。」
毫不介意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四個杯子裏。
「哦,好酒啊!!」
嘗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
酒流入喉中時,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性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沒想到我第一次喝酒就能喝到這樣的美酒。」
白井月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暢,作為第一次喝酒的經歷,對於白井月來說還算是不錯。
不過這句話卻是讓其他人側目。
「嗯?這位,你難道從來沒有喝過酒嗎?」
就連都有些側目,身為王者,卻一生都從未喝過酒,實在讓人疑惑。
「說到底我現在也才十七歲而已,還沒有到能喝酒的年齡啦。」
白井月的話語再次讓人感到震驚,不是因為有人能夠限制王不能飲酒,而是這個英靈才十七歲。
英靈被召喚時是以最完善的姿態出現的,而一個人的巔峰可能是十七歲嗎?
那麼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解釋了,那就是眼前的少年以幼小的身軀,扛起王的職責,然後死於十七歲。
看身為卻沒有失去理智的情況,多半是沒有絲毫怨恨的戰死吧,還真是讓人心痛。
當然,這些都是他們的猜想,再怎麼說,他們也不會猜到白井月既是英靈也是活着的人類。
不知道其他幾個人誤會了什麼的白井月一直保持着笑容,然後又斟上了一杯。
「那麼,,你參加聖杯戰爭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願望啊······」白井月想了想,還真是沒有,自己參與聖杯戰爭完全是因為被蓋亞逼着過來的,不過如果真的要有一個願望的話。
「戰鬥!我希望能夠和歷史上所有的英魂戰鬥,是的,我的願望就是和你們——」
說着的白井月突然眼神變得凜冽,一股破滅的威嚴向四周散發。
「——和你們所有人戰鬥!」
一時間,整個酒宴變得氣氛緊張起來。
「還真是狂妄呢。」少有的,沒有對此表示鄙夷,這樣純粹的想要戰鬥的願望也讓人無法去批判。
「不過現在還是喝酒吧。」笑了笑,白井月又將一杯酒喝下了肚子。
既然白井月說過了,那麼也就輪到其他的王者了,想了想,還是先選擇了:「那麼你呢?你又是為什麼想要聖杯?」
「別自作主張的,雜種。首先,爭奪聖杯這個前提就不合道理了。」
「嗯?」
「本來那就是我的寶物,世界上所有寶物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寶庫。」
說到這裏,吉爾伽美什停頓了一下,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白井月。
「你的武器卻是一個例外呢。」
對於白井月的武器,並不是今晚的主題,所以伊斯坎達爾並沒有追問,而是詢問着關於聖杯的事情。
「那麼你以前得到過聖杯嗎?你知道聖杯的真面目嗎?」
「不知道。」
淡淡地否定了的問題。
「別用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我的寶物的數量早就超越我的認知了,只要『它』作為寶物而存在於世上,它毫無疑問就歸屬於我。如果擅自拿走的話,那就是遠超盜竊的可恥行為了。」
「你所說的話和的妄言沒什麼兩樣,神志不清的看來不止他一個。」
對於來說,這種聖杯已經屬於自己的論調實在是讓她感到反感。
「不對不對,那可未必,余可是隱約察覺到這個金閃閃的真名了,至於為什麼你的寶庫沒有的武器我也大概猜到了。」
「哦?」
對此,吉爾伽美什倒是有些興趣,但是伊斯坎達爾也不會在這裏透露自己掌握的情報,畢竟這是一場戰爭,他們還是敵人,情報這種東西,自己掌握就好。
「吶,,你是說想要得到聖杯的話,只要得到你的應允就行了嗎?」
「當然,不過對於你們這樣的雜種,我毫無理由進行恩施。」
「你這傢伙,難道是吝嗇鬼?」
「蠢材,能得到我的恩施的,只有我的臣子和民眾。」
嘲弄般對微笑道:「因此,,你若願意歸於我的麾下,區區一兩個杯子,什麼時候都可以賜給你。」
「這可沒得商量啊。」
對於王者來說,吉爾伽美什的價碼實在是太高了。
「不過,,你其實並不想得到聖杯吧?」
「當然了。但是必須給予那些企圖染指我的寶物的賊人懲罰。這是原則問題。」
「那是什麼意思,?這其中大義何在?又有什麼道理呢?」
「是法律。」
吉爾伽美什嚴肅地回答伊斯坎達爾。
「身為王的我所制定的,我的法律!」
「確實完美,能貫徹自我之法才可稱王。但是,余日思夜想都要得到聖杯,想要之物便去掠奪,此乃余之作風。畢竟余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
「你若犯法,我就制裁,絕無商量的餘地。」
「這樣的話,就只能和你兵戎相見,一決雌雄了。」
氣氛頓時緊張地讓人覺得兩個人會就此打起來,但是下一刻。
「不過,,總之我們先飲完此酒吧。戰鬥可以留到酒宴過後再說。」
「當然,莫非你這傢伙,還膽敢瞧不起我提供的酒?」
「別開玩笑,如此美酒怎可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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