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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銀、要。」
看到浦原喜助和握菱鐵齋的到來,藍染放棄了在這裏使用卍解。如果說,只有白井月一人的話,他還會嘗試一下,可是當浦原喜助和握菱鐵齋都在的情況下,短時間內殺死白井月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至於暴露的問題,藍染已經想好了辦法。
此刻前來這裏的浦原喜助卻是最好不過的甩鍋對象,而白井月雖然清醒,卻可以以其和浦原喜助合夥實驗虛化並且享受實驗成果的理由讓他被判罪。其他人都因為虛化而失去意識,只有他清醒就是最好的證據。
就算白井月說出他斬魄刀的秘密,也會被當作是為自己辯解而瞎編的。
畢竟,沒有人能夠判斷他們自己是否處於被催眠狀態。
最終,這一次還是他獲勝了。
看到這三個人準備離開,握菱鐵齋忍不住,直接通過破棄詠唱發動了高級鬼道——「【破道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
巨大的雷光朝離去的三人轟去,然而,藍染頭也不回,只是同樣用破棄詠唱阻擋。「【縛道八十一——斷空!】」
眼見那雷光即將擊中藍染的時候,就好像撞上了一面鏡子一般,直接爆炸,而那巨大的威力卻被阻擋在了這一邊,一絲都沒有透過去。
握菱鐵齋有些不可置信,他可是鬼道眾的大鬼道長,可以說是如今尸魂界明面上鬼道最強的人,可是一個副隊長,至少表面是副隊長的人面對他的攻擊只是用破棄詠唱的【斷空】就擋下來了!
「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喜助,你有辦法救他們嗎?」
面對白井月的問題,浦原喜助有些沉默,本來他就是因為以白井月為假想敵才想到要打破死神的極限,並且因此研究了出了崩玉,這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是很快,平子真子的慘叫聲讓他着急了起來。
「是,我能救他們,可是,他們已經出現了這種變化,如果在這裏處理的話,或許···」
看到浦原喜助焦急的臉,握菱鐵齋心中下了一個決定,他對着浦原喜助問道:「浦原大人,現在我會讓他們七個人一直保持這種狀態回到十二番隊的隊舍,隊舍裏面設備充足,就能救他們了吧?」
「保持這種狀態?不是吧?你想怎麼做······」
其實浦原喜助本來的打算是用瞬步一個個帶回去的,但是似乎握菱鐵齋有更好的辦法。
「使用【時間停止】和【空間轉移】。」
「你說什麼?」浦原喜助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兩項都是禁術,所以要麻煩浦原大人和白井大人暫時假裝聽不到也看不到。」
「等等!」
在握菱鐵齋手中泛起鬼道的光芒的時候,白井月直接拉住了對方。
「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救他們的事情就靠你了,喜助。」
「白井大人?」
「喜助,我很清楚,你能救下他們,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至於我,反正沒有事情,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時間緊急,你們還是儘早動身吧。」
浦原喜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雖然不知道白井月到底想幹什麼,也很好奇白井月如何在虛化時保持理智,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救下平子真子等人,很快他便和握菱鐵齋通過禁術離開了這裏。
看着兩人和失去意識的七個人通過空間轉移離開,白井月咂了咂舌。
「難怪這【時間停止】和【空間轉移】都是禁術,原來每一次這種類型的鬼道都會對世界造成損傷,加重楔子的負擔,以如今靈王的狀態,可抗不了多久。」
伸了伸懶腰,白井月向十四番隊的隊舍走去,他參與到今晚事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打算參與了,無論是藍染、還是浦原喜助,不管他們有任何動作,現在都和他無關了。
至於浦原喜助可能遭受的冤屈,白井月只好說抱歉了,在崩玉徹底完成前,藍染還有利用價值,在崩玉完成之前,白井月是不會對藍染下手的。甚至,在某種程度上,白井月還會配合藍染的行動。
比如說今天的事件。
對於藍染的能力,白井月很清楚,不僅知道如何去破解,甚至有更加簡單直接的方法。
可是他一個字都沒有對瀞靈廷的其他人說。
而且,如果今天藍染將虛化實驗的罪行誣陷到浦原喜助身上,白井月也不會去作證。
他只會保持沉默。
回到隊舍,一進門就看到正在喝紅茶的食蜂操祈。
「久等了,我回來了。」
結果,白井月剛剛說完,食蜂操祈就皺了皺眉。
「這個感覺,你不會又開始壓抑自己了吧?」
看到食蜂操祈嚴肅的眼神,白井月趕忙搖了搖頭,從懷中拿出了那個面具,並且戴上。
「只是將一部分性格凝固成實體了而已。」
「唉?這種事情也可以做到嗎?」
接過面具,食蜂操祈好奇地打量着。
「算是藉助了這個世界特殊的規則吧。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對力量的掌控程度,比以前要提高半成。」
「那還真不少呢。嘛~歡迎回來。」
一邊說着,食蜂操祈新泡了一杯紅茶遞給了白井月。
一手接過紅茶的同時,白井月在食蜂操祈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次收益真的有些超乎想像,本來只是打算讓身體和靈魂連接更通暢些,結果附帶着對力量掌控程度直接上升半成。」
半成,看起來似乎很少,但是別忘了如今白井月已經有多強了。
他現在可不是當初滿打滿算只能算是個lv5巔峰的超能力者,而是可以輕而易舉毀掉瀞靈廷、並且觸及神之領域的人類!
以白井月現在的實力為基數的話,增長的半成可非同小可!
「看來,照這個樣子,不用幾百年你就可以推倒蘿拉了呢~」
「小祈,饒了我吧,我這半成是總共的半成,距離反向終結完全掌控還早着呢。」
面對食蜂操祈的調侃,白井月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白井月有些尷尬地開口:「那個,好像我們的女兒要吃點苦頭,你們有點心裏準備······」
聽到這句話,食蜂操祈直接瞪大了雙眼,怒視着白井月,看樣子如果白井月不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今晚就得睡地板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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