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諾隔了一會兒才輕聲的應道,但還是埋在方於心的懷裏不肯抬頭。
「喂,言大總監,你不起來我們要怎麼樣下車啊!」方於心好笑的看着一直不肯抬頭的賴在自己懷裏的某個小女人,哭笑不得說道。
言諾才肯抬起頭,皺了皺鼻子,淡淡的說道:「你抽煙?」
方於心一愣,倒沒想到言諾一個360度轉變的問道,有些尷尬的看着皺着眉頭的言諾,底氣不足的問道:「你不喜歡嗎?」
言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頓了頓:「不是,只是抽煙會危害健康!」
方於心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讓他俊朗的容顏看起來越發的俊逸動人,他笑道:「那好,我戒!」
「嗯」言諾的眉頭才漸漸的舒展開來
「不過你得監督我,如果哪天你離開了我會每天都抽幾包煙的也說不一定!」方於心雙眸緊緊地鎖在自己面前那個嬌小的身子,笑意盈盈的說道,但低沉的聲音里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認真。
「好!」從接受方於心求婚的那一瞬間,言諾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開方於心,即使知道自己另一個男人佔據了心裏的一部分,但她知道方於心對於自己來說意味着什麼。
方於心笑着下了車,有些暗嘆自己竟像他以前的女朋友那般一直不停的想要得到對方的承諾,只不過這次倒是成了他自己,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方於心緊緊地與言諾十指相扣,走進了一家還算是不錯的賓館,那老闆娘看到他兩人,圓圓的肉呼呼的臉上帶着瞭然的笑意,尖着嗓子笑道:「先生,你要什麼價位的房間。」
言諾看着老闆娘那種上下打量的眼神,還帶着揶揄地笑意,頓時小臉鬧了個大紅,想要甩開方於心的手,卻怎麼都甩不掉。
方於心倒是不以為然,淡淡的對着老闆娘說道:「要兩間這裏最好的就可以了,請把房卡給我吧!」方於心拿出身份證與黑卡遞給了一臉古怪看着他們的老闆娘。
言諾不知怎麼感覺自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與方於心相握的手心裏也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她低着頭不敢看方於心那兩道炙熱的視線,雖然在大學的時候兩人早就有過肌膚之親的情事,但是那是在方於醉酒時心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方於心早就看出了言諾的窘迫,雖然他是很想跟她的關係再親密一點,但是還是不想在這個時候驚擾到某個才剛剛打開心房的小女人。
那位老闆娘辦好了房卡,神色古怪的看着一臉柔情的方於心,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面熟但一時之間還是想不起來,她也不願多管閒事就將房卡遞給方於心。
方於心禮貌的道了聲謝謝,就拉着某個一直都不肯抬頭的小女人樓,他們來到了房間的門口,言諾還是低着頭不肯看方於心。
方於心低下頭,俊逸的面孔幾乎是貼近了言諾佈滿紅暈的小臉,他輕輕地說道:「你再不看我,我就吻你了。」
言諾只感覺她溫熱的氣息夾着淡淡的煙草的香味撲面而來,讓她的心跳幾乎都快失調了。她咻的一下抬起了頭,卻還是被某個笑得溫和的男子給輕輕地擒住了唇瓣,她有些驚慌的瞪大了那雙漂亮的清澈的眼眸。
方於心放開了她,好笑的看了一眼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雙眼有些濕潤的瞪着他的言諾,親昵的揉揉她的黑髮,笑道:「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們可能很早就要出發回去了!」
言諾接過他手中的房卡,迷迷糊糊的點點頭,打開了房間門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關上門,方於心笑笑回到了房間。
言諾洗漱後懶懶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雖然感覺很累,但是仍然毫無睡意。她想着白天發生的事,她知道這一天對她來說是有多麼幸福的一天,但是她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兒。言諾一直到了凌晨一兩點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車上了。
「還有一會兒就可以到我家了,你要睡會兒麼?」方於心見言諾仍有些迷糊的樣子,有些心疼的問道。
其實他們本可以晚些再出發的,可是當方於心清早醒來的時候望向窗外,竟看到文宇一直望着這裏,從他有些僵硬的姿態不難看出這個男人大概站在賓館外有一夜了,那一刻方於心感覺到了從所未有的恐懼,也不管言諾是否有沒有睡醒,就抱着她匆匆的坐上了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嗯,不用了!不過我這樣去見媽,她會不會生氣呀?」言諾看着有些出神的方於心,習慣性的皺皺眉頭。
方於心從腳邊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她,笑道:「可是以你的性格想必你的衣櫥里也沒什么正裝吧?所以我早就有準備了,你不擔心交給我就好了!」
言諾不服氣的想要反駁,但是想到衣櫥里的唯一一件禮服都是文宇給她買的,到了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她乖乖的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竟是她自己設計的那件禮服不過是白色的。
她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開車的方於心,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想起當時自己被誤會被他打的那一耳光,還有文宇一直的守候,言諾的小臉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雙手顫抖幾乎都要弄掉盒子了。
方於心將車停到了一棟高級的別墅門前,笑着轉過頭:「言諾,到了···」可當他看見言諾臉色蒼白的捧着那件禮服,眼裏的悲傷幾乎將他淹沒,他才意識到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言諾,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我們都能坦然的去面對以前的那些錯。我承認當初是我不對,作出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對不起!」方於心眼裏滿是慌亂,他不知道這件禮服會給言諾帶來如此的傷痛,不準確的來說是自己做過的事讓她這樣的痛。
「為什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為什麼還要把它翻出來?」言諾清冷的嗓音裏帶着一絲絲的顫抖,聽的方於心的心一揪。
方於心傾過身去緊緊地抱住了身子微微顫抖的言諾,心裏疼得厲害,他低低的安撫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要了,不要這件禮服,就這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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