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火龍舞,其實並不算是太高超的煉丹技巧,不過對於天和馮子淳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而且三足火龍舞的技法,更多是依靠丹爐本身來轉換炎火,只要藉助一定節奏的靈力催動,便可以控制炎火的強弱。無論是操控還是火候,都比較容易掌握。
當張楚提到,要讓他們幫忙煉製丹藥的時候,兩人才放下心來,不過也越發期待張楚拿出來的煉丹手法。
三足火龍舞的技巧並不複雜,加上兩人原本就已經跟隨皇團長老好幾年,對於控火的大致火候還是比較了解,所以看懂並不難。
張楚直接將這篇三足火龍舞的煉丹技巧,轉述給兩人之後,便開始藉助丹爐煉製築基丹。
至少築基丹的要求並不是太高,加上還要教授兩人,所以張楚的動作十分輕緩,每一步都仔細講解。
足足兩個時辰,張楚才將一爐丹藥煉製出來,裏面三顆築基丹,全部是精品級別的成丹。
看到三顆精品築基丹,兩人已經從震驚到了麻木的狀態。
張楚笑了笑問道,「我煉製築基丹的手法和步驟,你們都看清楚了沒有?」
兩人同時點頭,馮子淳還說道,「張楚師兄,我們也算是有一點基礎的,如果讓我直接上手,煉製出成丹來應該問題不大,不過要煉製出你這種品質的築基丹,卻是有一點難度,至少短期內是很難達到的。」
張楚也明白,雖說築基丹並不算是太難煉製的丹藥,尤其是對於馮子淳和天這種實力已經得到築基高階的宗門弟子來說,控制火候並不是很難辦到。但要是煉製出精品成丹,卻需要很高的天賦和經驗的。
所幸張楚答應軒轅哲的時候,並沒有要求必須要精品級別的成丹,只要是達到合格標準的築基丹,就足以給軒轅哲交差了。
想到這張楚又是一笑,「我也不會那麼苛刻的要求你們每一爐都煉出精品,至少也要合格水準的成丹才行,當然,你們也要本着煉製出精品丹藥的目標來努力才行。」
張楚說着,將軒轅哲提供的築基丹材料,盡數取出來,交到馮子淳和天手上。
「這裏是煉製築基丹的材料,總之你們把這些材料用完,應該也就可以獨立上手煉製其他品類的丹藥了。」
看着大堆的煉丹材料,馮子淳才意識到,張楚手上所掌握的東西有多麼豐厚。
其實兩人也知道,這築基丹是軒轅哲要的,不過兩人一點都不覺得是在被張楚壓榨,相反,能夠有一個放心讓他們盡情釋放這種煉丹的機會,可不是誰都會提供的。
帶着萬分的感激,馮子淳和天接收了這批煉丹材料。
馮子淳面帶恭敬的連聲說道,「多謝師兄的照顧,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師兄對我們的期望的。」
張楚笑了笑,「這批丹藥煉製出來之後,如果有其他煉丹的機會,我也會正常支付給你們的酬勞的,這次的丹藥,就當是我收取的傳授你們煉丹技巧的報酬了。」
馮子淳和天連連點頭,「這個應當的,師兄能信任我們,將這麼珍貴的煉丹技巧傳授給我們,我們已經很感激了,能為師兄分擔事情做,是我們的榮幸。」
交代好了這些事情,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張楚還要準備明日的行程所以直接打發兩人返回自己的住處。
第二天一早,張楚將可能用到的物品全都準備妥當,正要離開自己的住處,到宗門外集合,剛走出住處的大門,就看到三個人正站在自己門口,看樣子像是早就等在這裏了。
張楚也有些詫異,也是急着離開,才沒有留意到已經有人到了自己門口。
不過看對方的裝束,都是玄黃宗的弟子。
張楚嘴角微微一挑,帶着幾分笑意問道,「幾位是什麼人?莫非找我有事情?」
為首那個一身白衣的青年,臉上帶着幾分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淡笑意,卻並沒有出聲。
反倒是那白衣青年身旁的一個傢伙,很是不滿的哼了聲,「張楚,你來了宗門也有段日子了,難道就不知道去拜見大師兄麼?居然還要大師兄親自找上門來,你真是好大的臉。」
張楚頓時愣住。
對於玄黃宗內門弟子中的大師兄,張楚倒也聽過一些信息,不過好像沒有拜見大師兄這種說法吧。
而且看對方的架勢,顯然不是為了這個事情找自己的。
這位大師兄名叫丁兆元,實力已經達到築基大圓滿的境界,再有一點機會,就可以突破大結丹境界。可以說是眾多內門弟子中,實力最強的弟子之一。
不過這個丁兆元這一大早找上門來,張楚可不認為對方是什麼好心思。
意識到這個可能,張楚的心情也變得有些不爽起來。
「你就是丁兆元大師兄吧,找我有事?」
張楚一臉平淡的問了句。
聽到張楚這種語氣說話,這個丁兆元的臉色微微一變,卻又再次露出一副淡淡的笑意。
而他身邊那個替他傳話的傢伙,卻不忿的怒叱道,「張楚,你這是什麼態度,大師兄那麼忙的時間,過來找你,你居然如此不恭敬,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把軒轅家族邀請你參與的那個名額讓給大師兄,大師兄可以對你之前的不恭既往不咎。」
對方這話一出口,張楚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丁兆元已經到了突破結丹境界的緊要關頭,而軒轅哲這次進入軒轅家族秘地的機會,無疑讓丁兆元十分感興趣,畢竟這種可能存在軒轅家族傳承的地方,能夠獲得機緣的可能性極大。
正是出於這個緣由,丁兆元才會找上門來。
不過丁兆元自恃內門大弟子的身份,只是擺出一副溫溫君子的模樣,所有目的和想法,全部有身邊的跟班師弟代勞,既能夠保住自己文雅君子的姿態,又能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透過這個事情,張楚也才意識到,這個丁兆元,不過是個假作姿態的偽君子罷了。
張楚瞅了眼丁兆元,嘴角也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冷嘲,「大師兄,這位師弟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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