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山田左三郎離開監控室之後,布朗斯頓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之色,一個轉身,也離開了監控室。
不過布朗斯頓走的卻是另一條通道。
張楚根本沒有料到,山田左三郎居然會主動站出來。
「張楚君,我以倭國上忍的名義,向你提出挑戰!」
山田左三郎,手裏提着一把倭刀,目光炯炯,盯着張楚。
張楚一咧嘴,「我憑什麼要答應你這個挑戰!而且上次的交手你已經敗了,你也已經不配向我提出挑戰!」
張楚這話,說的山田左三郎嘴角之抽搐,臉上也竄起一絲猙獰的笑容。
「張楚君,我師兄很早就對我說過,如果想要挑戰華夏的強者,最起碼也要成為上忍才行,但是我師兄估計錯了你的實力,更沒有想到你的實力會提升的如此之快!」
張楚一撇嘴,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論調,張楚根本不屑於解釋,只是聽着山田左三郎在那慷慨陳詞,不過在言語中似乎多了一些對自己師兄的不滿,語氣里,也帶出來幾分悔意。
不過這種時候,雙方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更何況,雙方本來就是死敵的格局,只有一方徹底死掉,才會徹底的解決問題。
見到張楚毫無反應,山田左三郎也知道,自己說什麼也不會有意義,當即揮起倭刀,朝張楚撲過來。
張楚可不想在這個山田左三郎的身上浪費時間,他惦記的,是布朗斯頓身上的金鼎。
所以張楚根本不會以實力跟山田左三郎硬拼,直接招呼慕曉純上來,聯手對付山田左三郎。
上次和山田左三郎交手時,張楚一個人無暇動用其他的手段,但這次有慕曉純從旁協助,吸引了山田左三郎不少的攻勢,這讓張楚有了充分的發揮空間。
三枚枚銀針,飛速射出。
一枚刺入山田左三郎的肩井,一枚刺入對方的腋窩,而最致命的一枚,直接刺入對方左眼中。
這一次,山田左三郎,真得成了左三郎,最擅長的左手刀,因為左肩的受傷和左眼的刺痛,攻擊力瞬間跌落。
慕曉純更是毫不猶豫的拍出一道火炎,一團火炎直接將山田左三郎捲起。
張楚快步跟緊,身形錯過山田左三郎身側的一瞬間,匕首直接划過對方的脖頸。
山田左三郎,喪命在張楚和慕曉純的聯手攻擊下。
張楚順手取回自己的銀針,這才回頭沖希爾羅和斯伯丁一點頭,「走,我們繼續!」
其實走到這一步,斯伯丁已經沒有繼續跟着張楚戰鬥的意義,畢竟斯伯丁這次來,就是為了找那些米國的基因特戰隊員尋仇。所以在米國特戰隊全軍覆沒之後,斯伯丁就已經完成了這次使命。
只是斯伯丁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跟着張楚,一直跟了下來,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張楚戰鬥力不足的缺憾。
反倒是希爾羅,變得越發興奮起來。
「張楚,這裏的一切,可都是布朗斯頓的收藏,你看這邊的油畫,放在拍賣會上,那可是能拍到上億拍賣價的!」
布朗斯頓這座墓穴樣子的房子裏,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畫作,其中不乏世界級的名畫。
而且各式的珠寶飾品,讓人眼花繚亂。
張楚如果不是擔心自己納戒暴露出來,早就上去收拾這些東西了。只是鑑於此時有點不方便,張楚才沒有直接上手。
張楚忽然回頭吩咐道,「倉鼠,你留在這裏處理這些珍貴的東西,我們要繼續追蹤那個布朗斯頓。」
倉鼠點點頭,心裏明白張楚要做什麼。
對於張楚的這個安排,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意見,現在斯伯丁直接以張楚的安排為準,他手底下的幾個人,自然也是跟着斯伯丁繼續跟着張楚前行。
慕曉純自然更不必說,鐵定是會跟着張楚一起的。
而希爾羅,唯一的目標就是布朗斯頓,雖說也有些眼饞這些寶貝,但心裏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貪財的時候。
張楚也看出來這希爾羅的小心思,呵呵一樂,「我讓我的屬下幫我整理這些東西,等我們帶出去之後,每人都會有份的!」
有了張楚這個保證,希爾羅才嘿嘿笑道,「那到時候我可要挑選幾件!」
張楚點頭,帶頭朝裏面走去。
這座墓殿模樣的建築里,空間並不大,只有四五間居住的房間,剩下的地方,基本都是功能房的設計。
張楚一路找到這裏的監控室,監控上,畫面依然保留在客廳里擊斃山田左三郎的那個位置,而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
慕曉純瞅了眼這房間裏另外的幾個位置,一指角落裏的角門,「應該是從哪個地方逃了!」
張楚一笑,「布朗斯頓是不會逃得,這裏是教會給他的一切,他這一生都不可能逃的,即使我們放他走,教會也不會放他走的!」
似乎,布朗斯頓也知道,他手裏掌握的那兩枚金鼎,已經成為他唯一的籌碼。
在進入這座自己精心佈置的最後堡壘之後,布朗斯頓第一時間將兩枚金鼎,丟入了通往地下的通道里。
就在布朗斯頓走進這條地下通道之後,布朗斯頓手裏的按鈕,輕輕按下,那個進入更深處的洞口,迅速關閉。
關閉洞穴的聲音能夠辨認出來,當聽到這個聲音,張楚他們趕到這裏的時候,通道的入口已經關閉了。
此時,張楚能夠感覺到強烈的來自金鼎的感應。
張楚心中情緒有些小小的激動,很是期待在這洞穴入口之內,還會有什麼樣的收穫。
這一次,不等張楚吩咐,希爾羅便先一步狂化,猛地撞開了這道門戶。
這一次的密道入口,可沒有那麼厚重,希爾羅這一撞,直接撞入洞穴,像是跌入懸空的深洞一般,瞬間消失不見。
張楚湊上前,還沒來得及觀看,底下傳來希爾羅的聲音,「你們都小心一點,這下面距離入口有十來米的高度!」
聽到希爾羅沒事,張楚才鬆了口氣,不過這傢伙十來米高度這麼掉下去,居然還這麼活蹦亂跳的大喊大叫,讓張楚又是一陣搖頭。
這一次,張楚沒有在遇到任何的困阻,就在幾個人朝前走了幾百米之後,就看到了臉色蒼白,坐在椅子上的布朗斯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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