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廖輝的事情,是你小子做的吧?」
周祥春第一句話,就直接把事情給挑明了。
張楚很意外會接到周祥春的電話,在從苗疆回來之後,張楚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手上還有一批丹藥沒有煉製完成,加上手頭的事情比較多,所以也就沒有急着去幫周祥春治療。
不過接到周祥春的電話,張楚倒沒有感覺太多的意外。
只是笑了笑說道,「周老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麼樣了,看樣子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關於您的舊傷,我過幾天就回去幫你調理,這一趟苗疆的收穫還算不錯,應該能幫您恢復當年的風采!」
周祥春這個電話,其實並沒有急着催促張楚去給他醫治,不過當聽到張楚提到,可以讓他恢復當年風采的時候,周祥春當然知道這話代表的意義是什麼。所以一時有些激動,甚至已經忘了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周祥春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張楚,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的丹田真的可以恢復過來?」
關於修復丹田這一點,張楚確實已經很有把握,所以張楚也沒有隱瞞什麼,笑呵呵的應道,「是啊,絕對能夠保證您的丹田可以恢復如初,不過能不能再像其他高手那樣,繼續修行更加高深的境界,我就不能保證了。」
周祥春哈哈一陣大笑,「我都這個歲數了,哪裏還奢求什麼更高的境界,如果我的丹田能夠恢復,我就可以多活幾十年!」
聽到周祥春這話,張楚這邊忽然有點蔫了。
畢竟周祥春的兩個孫子,都是張楚出手廢掉的,一個死了,一個斷了一雙腿,都算徹底的沒戲了。
所以張楚甚至在猜測,這位周老爺子,會不會煥發第二春,準備再找一個年輕女人再生一胎。
周祥春似乎猜到了張楚在想什麼,哼了聲,「小子,胡亂猜測什麼呢?我身邊有不是一個小輩都沒有了,雖然兩個孫子都折在你手上,也虧得我那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別的本事沒有,倒是能夠給我四處開花惹孽債。」
周祥春連這種臭大街的家底都抖落出來了,張楚也就沒有在提這個話題。
這時候,周祥春也才想起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小子,按理說你禍害的我們周家如此不堪,我真不該關心你的生死,不過誰讓我還指望你恢復實力呢,就不妨給你透個信,你這次做的有點莽撞了,你知道那個小經紀人背後的大靠山是誰嗎?」
張楚十分虛心的問道,「還請老爺子指點!」
張楚很清楚,如果只是傳媒總署的段良英的話,是不值得周祥春老爺子親自打電話的。
「我只能告訴你,是一位能夠左右政局的大佬,地位也已經到了甚至可以不給我們這些老傢伙面子的,對了,他姓葉!」
周祥春說完,甚至沒聽張楚這邊的反應,便迅速掛掉了電話。
此時的張楚,在聽到對方啪嗒一聲掛掉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
沉默良久,張楚才拿出手機,給倉鼠打了個電話,讓倉鼠不用再查了。
姓葉的,能夠左右當朝局勢的,除了那位副總統葉長生,張楚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華夏的副總統,地位是相當高的,所以手上掌握的權力和手段,也是十分龐大的,別說是周祥春,就算是嚴如冰的父親嚴正宇,輪到實權和地位,也無法和這個葉長生相比的。
張楚真沒有想到,站在海外龍家和國內段家背後的大靠山,居然是葉長生。
不過葉長生能夠招攬這麼多的手下,估計也是為了向更高一個層次的位置衝刺,其野心可見一斑。
但是張楚一直就對葉長生不是很關注,更有那麼一點不喜。
無他,最初在蒼龍戰隊的時候,張楚就和葉長生的二兒子葉成玉關係極差,甚至已經到了無時不戰的程度,加上這次去米國的直接對峙,更讓張楚對葉家這一脈,沒有任何的好感。
只是沒有料到,這一次的戰火,已經從國外燒到了國內。
張楚不相信葉長生不清楚自己兒子在做什麼,甚至張楚都有些懷疑,這位葉長生是在故意針對自己,廖輝不過是他借力的一個棋子而已。用廖輝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然後在藉助那隊僱傭兵毀掉自己,從而徹底解決他兒子心中對自己的敵意和執念。
張楚越想越覺得是這種可能。
等到倉鼠回來,張楚把自己的猜測跟倉鼠說了之後,倉鼠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凝重起來。
「看來我們掌握信息的目標,也要多增加一些人了。」
倉鼠的意思很明確,一直以來,作為蒼龍戰隊的信息收集負責人,有一個避諱,那就是絕對不會觸碰華夏高層人物的底細。當時當現在張楚所面對的對手,已經到了這個層次高度時,尤其是倉鼠他們,已經完全脫離了蒼龍的管理,所以在不背叛國家的前提下,也該需要了解一下這些大佬背後的底細了。
張楚沒有點頭,但也沒有表示反對,算是默認了倉鼠的這個想法。
雖說這次差點着了葉長生的算計,但是張楚相信,短期內,葉長生絕對不會再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了。
所以張楚趁着有時間,開始籌備自己開學後的第一堂課。
現在張楚的身上,有兩個兼職。一個是北華大學藝術學院的藝術鑑賞課老師,而另一個身份,是北華大學醫學院的教授,負責講授中醫學的相關課程。
這兩門課,張楚都做足了備課工作,尤其是北華大學藝術學院的藝術鑑賞課,因為涉及到新生方面的問題,所以一切的課程都要從頭開始。
開學的日子轉眼就到來了。
張楚第一次在開學日以老師的身份,出現在了北華大學的校園裏。
讓張楚有些意外的是,幾乎所有人都在關注自己,出於好奇,張楚便直接上去攔住一名女同學,問起了事情的根由。
這名女同學,在看到是張楚的時候,差點都興奮的瘋了。
「張老師,您還收弟子嗎?讓我做您的徒弟吧!」
張楚就是一皺眉,「你是哪個專業的?我來就是為了講課給你們聽得,你們想學,直接來教室聽就行啊!」
那名女同學微微一噘嘴,「可是你既然能手醫學院的曾小憐做徒弟,那就也能收我們外語系的學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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