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咋說的,讓我表現啥啊,跟鬼嬰是實打實的打,現在鬼都沒看着你讓我咋表現。
不過話說回來,我現在一看到雨煙對我微笑我就打怵,不說准沒好事,也是八九不離十。
我剛要問她怎麼表現,雨煙就像看透了我的心,在我耳邊小聲道:「那個墳里的靈體不簡單,我去對付,你去保住棺材。」
保住棺材?
「有啥話就直說,人家可都看着呢。」我略帶不滿的催促她。
「你啊,跟姐學着點,這事急不來,你越是不緊不慢就越證明你信心滿滿,而這對你也有好處,否則還沒見到靈體,就自己先把自己嚇着了。」
我承認,雨煙說的話很對,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着急,可能是我沒有經驗的緣故吧。
「你能在人身體上畫符,那麼在棺材上也應該可以吧,只要畫個驅邪鎮煞類的符咒就可以了,姐姐把功勞都讓給你,夠意思吧!」
雨煙不等我回答,就走向曲秀芳的墳。
不管在哪畫符,只要符咒畫成多多少少都會有效果,但我在身體上畫符是為了激發人體靈氣,以人身之靈驅邪避凶,棺材哪裏會有靈氣呢。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試試了。
我看了眼雨煙,見她繞到墳後邊,手扶在枯死的松樹上,閉着眼睛,不知道在幹啥。héiyāпgê最新章節已更新
我深吸口氣,朝棺材走去,來到近前忽然傳來鬼嬰的聲音:「糟了!」
鬼嬰在曲大國找來的時候,躲在了我的衣服領子裏,此刻忽然在我耳邊驚呼,我也是心下一驚。
「怎麼了?」
「死者的靈魂正被勾走。」
靈魂被勾走,那是不是之前三人下葬在這出現意外,也是靈魂被勾走?
人在剛死後,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雖然靈魂已經離體,但卻不會離開多遠,就如眼下劉毛子的靈魂在棺材裏,李宏三人也是如此,所以才會在這裏被曲秀芳勾走靈魂。
「如果都被勾走了,會有什麼下場?」沒想到幾日前我還和鬼嬰以命相搏,此刻我倆竟然成了隊友的關係,真是世事無常。
「當然是吃了啊,這樣就會增強自己的實力……」頓了片刻,鬼嬰接着說道:「但如果有仇的話,那可就說不準了,可能會折磨一番,再或者操控他為自己做事。」
沒等聽完,我就知道劉毛子的靈魂決不能被勾走,無論曲秀芳作何打算,情況對我們都不利。
我對着棺材伸出手,快速在棺材上畫了一道驅邪符,符成之後我就感覺到有股氣繚繞在棺材上面,與當日我在自己身上畫符的那股氣一樣,不過淡了許多,想來這應該就是靈氣了。
「有效果,但很少,你再畫個厲害的符咒看看。」鬼嬰也顯得頗為着急,不顧符咒的威懾再次出聲。
只短短功夫,我的腦門就密佈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這個時候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何況我又不是雨煙,能夠做到泰山崩於面前還是笑得出來。
我在心裏不停的思索,到底用什麼符咒才能阻止劉毛子魂魄的流逝,但想來想去,我都沒下定決心。
辟邪符、驅邪符、鎮邪符、轉陰符、化陽符,這些都是占卜門獨有的符咒,也是基礎符咒,除了效果不同外,威力都差不多。
如果要威力大一點的,那就只有初級符咒了,但以我現在的功力,那是萬萬畫不出來的,如果強行去畫,不僅不會成功,還有極大的可能會遭受反噬。
「你跟我打仗時的厲害哪去了?」鬼嬰見我久不動手,語氣着急中還帶一絲思嗔怪:「這和我當日附身在雯雯身上的情況差不多,你當時用的是什麼符咒,快畫出來試試!」
鬼嬰的一席話,如醍醐灌頂讓我瞬間明悟。
鬼嬰說的不錯,此刻和當時的情況雖然不一樣,但也大同小異,都是陰氣重的靈體迫害陰氣較重的人(屍體)。
事不宜遲,我大手一揮,轉陰符當即畫成。
「嘶……」
「啊……!」
就在轉陰符畫成的剎那,兩個聲音接連響起,雖然聽不出是哪個位置發出來的,但那悽厲尖銳的聲音迴蕩在上空,久久不散,直刺的人耳膜生疼。
即便是我也忍不住雙手捂住耳朵,而送葬隊伍那些人就更不用說了,有幾個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只有四五個還清醒着,但也是趴在地上捂着耳朵不停的打滾。
聲音漸漸散去,隨即就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帶着嗜血的瘋狂和怨毒的暴戾,如生怕我們聽不見一般,極為緩慢的道:「今天,你們,誰,也,別想……」
就在話語的最後一刻,曲秀芳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知道你厲害,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哦,又豈能不做全面打算。」雨煙淺笑着,輕拍着雙手朝我走來。
「你把她怎麼了?」我知道一定是雨煙剛才做了什麼,才沒讓曲秀芳說完。
「把她困在裏面了,不過不會太久,戌時到子時(晚七點到一點之間)內就會出來,眼下讓他們快點把死者安葬,在天黑之前回家。」雨煙在我耳邊小聲的說着。
她的意思我明白,現在有這些普通人在,為了他們的安危,困住曲秀芳也是萬全之策,剩下的就是快點把劉毛子葬了,這些人回去,我和雨煙再回來解決曲秀芳。
但此刻那些人已經昏死一半了,剩下的也是嚇得魂不守舍,如何才能……想到這裏,我止住了心思,朝人群走去。
走近了一看,我心裏忽然有種莫名的自豪感,清醒的五個人,都是曲家溝的,可能是這段時間見的怪事多,有了抵抗力了,我不禁為他們的抗怪能力暗暗豎起大拇指。
咳咳……我也納悶,為啥這個時候我還有心思尋思這些不着調的事。
我先在那年齡最大的人身上畫了一道化陽符,這個符的作用可以讓陽火虛弱的人有所好轉,而他們在受過驚嚇後,明顯就是陽火變得虛弱,並無大礙,但要是我不用符咒的話,他們還指不定啥時候能恢復過來呢。
「唉呀媽呀,咋這麼舒服呢,小生,你對我做了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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