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愉快。
明天高考,大家一起加油吧(°ー°〃)O(≧口≦)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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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帕臉上的表情也同時一收,屋子內的氣氛突變:「我先告訴你好消息,那就是蕭伶韻沒有生命危險。」
「還有呢。」
「接下來就是壞消息了。」
所有人都開始屏住了呼吸,壞消息到底是什麼?
「說。」
千帕碧綠色的眼掃過幾人,聲音沙啞的開口:「據米西的隻字片語,我推斷出來,蕭伶韻很有可能被閻王洗去了記憶。」
「什麼?洗去記憶?」頭一個不淡定的是百里青,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說慕然少爺把伶韻小姐的記憶洗掉了?」
「你現在還叫他慕然少爺?」旁邊的百里溫淡聲,百里青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一時不習慣而已。那閻王是真的把伶韻小姐的記憶給洗了嗎?她不記得我們了?」
千帕點點頭,眸光一直留在顧西爵身上:「這件事情,有很大的可能性。」
「呵呵。」顧西爵突然勾唇一笑,幾人頓時偏頭看着他,顧西爵強勢卻不失霸道的開口:「現在出發。」
「是,爵爺。」
電腦畫面也已經被切斷,顧西爵唇角揚起妖孽似的笑,百里青和百里溫對視一眼,眸中有着明顯的擔心。
這次慕然少爺(閻王)真是做的太過了。
恐怕,慕輓詞小姐留下的最後一絲情分也沒有了。
幾人都上了登機之後,直升機悄無聲息的出發了........
電影看完了,蕭伶韻鼻翼間傳來了一陣陣的香味。她吸了吸鼻子,抱着溫暖起身,順着香味朝着廚房走去。站在廚房邊上,看着慕然繫着粉色的圍裙就是一陣好笑。她的笑立馬被慕然發現,見她出現。慕然一笑:「馬上就可以吃了,你先去洗手。」
「好。」蕭伶韻將溫暖先放在餐廳的椅子上,去洗手。
蕭伶韻是中國人,愛吃中國菜。慕然在慕家的時候學習了好一段時間。
吃飯的時候很安靜,蕭伶韻將肉全部都給了溫暖吃,一邊問道:「為什麼這個島上都沒有人?感覺一點都不熱鬧。」
「你喜歡熱鬧嗎?」慕然反問。
蕭伶韻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只是覺得這裏似乎很荒涼,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裏啊?」
「你生病了,過來靜養一段時間。」生病靜養是個很好的藉口。只是.......蕭伶韻瞅了瞅自己,好吧......手背上的針孔的確能說明很多問題,不信也得信了。
這話之後,餐桌上就沉默了起來,除了溫暖時不時的喵一聲。蕭伶韻和慕然根本就沒有話說,她想問下午出現的女子是誰。但是又覺得好像不能問,因為那女子之前的動作分明就是背着慕然的。
最重要的是,那個女子說了一個重要的人物。
那個叫她貓的男人,
就這麼一句話,她信了。
看着她將肉全部給貓。慕然擰眉:「你不喜歡吃肉嗎?」
「我是素食主義啊!」蕭伶韻這話一出來,兩人都愣了。他們真的是好朋友嗎?蕭伶韻有些懷疑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的確是素食注意。可作為好朋友的他,竟然不知道?
「你沒有告訴過我。」慕然一笑,直接化解了尷尬,繼續解釋道:「我們在一起時也很少出去吃飯,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家裏吃的。而且肯德基什麼的你也吃,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發現,抱歉。」
慕然溫和的聲音讓蕭伶韻搖搖頭:「沒事。多大個事兒,只是沒想到你還會做飯,這年頭可是很少見的。」
「不覺得會做飯的男生很有魅力嗎?這還是你告訴我的。」
「這倒是實話。」蕭伶韻一笑,吃好了。放下筷子。
慕然開始收拾碗筷,蕭伶韻笑道:「你做飯了,洗完就讓我來吧。」
「不用了,你手上有傷口,我來就好。」
蕭伶韻點點頭,走到一邊去做好。沒有記憶的她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持有一種懷疑的態度。見慕然進了廚房,她站起身子朝着外面走去,走了一圈卻沒有看到米西的身影。
別墅外陽光依舊,她赤着腳站在沙灘上,看着遠方,迷茫着。
溫暖吃飽了也就窩在沙發上睡着了,蕭伶韻將裙擺提起,往海水裏面走。
冰涼的觸覺,讓她似淚滴滑進心間,總覺得忘記了不該忘記的事情和人。可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米西的話,讓她對慕然起了疑心。
本是準備問那個叫顧西爵的男人,可終究卻還是沒能開口。
廚房內,可以看到蕭伶韻所站的地方,慕然洗了一半的碗丟下。讓手下進去洗,他將手洗了下,拿着紙巾就走了出去。
「伶韻,水涼,你上來。」慕然擔憂的叫道。
蕭伶韻搖搖頭:「沒事,我會游泳的。」
「你身子弱,不能沾冷水。」
「慕然,我到底得了什麼病?」是需要隔離的病嗎?不然為何要到這個無人的荒島上來?除了慕然的手下以外,她就沒有見過多餘的人。
而除了人以外的生物體,她也就見過溫暖而已。
「車禍。」
「車禍?」蕭伶韻眨眨眼,明顯的質疑。
慕然伸出手指了指她小腿上已經好了的傷口:「那是你擦傷的位置,只是你不記得了。」說多會暴露些什麼,慕然簡單地說了一下之後就讓她回房間。
蕭伶韻不肯,房間裏面太悶,她沒有可以說話的人。
而在慕然陪着蕭伶韻的這段時間裏,慕管家卻是將閻王的組織打理得非常好。但此時卻是碰到了難題,不止是顧家開始打壓閻王的生意,就連夜家,日本的藤原家族也在阻攔。藤原是日本的貴族姓,慕管家完全想不通核實得罪了他們。
畢竟。之前顧西爵帶着蕭伶韻去日本度蜜月的時候,其實他們是暗地裏跟藤原家商議事情的。
現在又為什麼出爾反爾了?
原本藤原家族是不涉及毒/品這一行業的,卻沒有想到這次也直接涉及了。更重要的是,夜家。顧家,藤原家三家之力同時進行。是存心要斷了閻王的路,一線生機都不肯留下。如果說這一次是顧家涉及這個行業的話,他們倒是會考慮直接讓所有人把矛頭都指向顧家。
可偏偏就是藤原家族,慕管家怎麼也想不通了。
顧家雖然是跟日本藤原家族下面的分支有那麼點關係。但也不至於讓藤原家這麼幫忙吧?
生怕走錯了哪一步的他,立馬給慕然打了個電話。
慕然沒能勸蕭伶韻回屋,就只好陪着她在沙灘上走走。接到慕管家電話的時候,心情明顯的不大好。
但聽到慕管家分析出來的問題時,卻是沉默了。
現在蕭伶韻失憶了,問她什麼,她肯定都是不知道。
「你聯繫藤原家族的人。」慕然冷靜的吩咐。
慕管家在那邊搖搖頭,着急地說道:「少爺,藤原家族拒絕與我們電交。」
「拒絕?怎麼回事?」慕然的臉色一沉。
「少爺,我回來之後得到的消息。殺手組織已經全數出動要買少爺你的姓名。不過少爺你放心,我們手下的特工組織已經開始跟他們對上了。但是這藤原家族,我也的確很疑惑,怎麼聯繫都聯繫不上。」
「想辦法聯繫上。」
他不擔心別的,就擔心這個時候若是顧西爵出現了,那之前的一切可都是白做了。
「是。」
「另外,密切注意顧家的一切動靜。」
「是。」說完,電話被掛斷,蕭伶韻疑惑地看着他沉重的臉色:「出什麼事情了?」
總感覺他說話像是在拍電視劇一樣,讓她覺得很不真實。
「沒事。你現在就好好養病,等你好了我再告訴你。」
「哦。」他不願意說,她自然也就不問了。
慕然身子微微朝着她靠近了一些,蕭伶韻下意識的往旁邊退了一下。慕然嘲諷一笑:「你不相信我?」
「沒有。」蕭伶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謊:「我只是不習慣別人離我這麼近而已。」尤其是一個讓我沒有半分熟悉感的人。
她能察覺到慕然對她沒有惡意,但這並不代表她認同了慕然。也是因為這個島上除了他沒有別的人,就算有那些人也不跟她說話,有也等於是沒有。
「我是別人嗎?」慕然苦澀一笑,帶着幾分悲涼。
那那一閃而過的表情讓蕭伶韻臉色頓時凝固,這表情那之前看到過!在她混亂的時候。那個叫他貓的男人也出現過這樣的神色!
她抿唇:「我腦中沒有關於你的記憶。」
「你不相信我?」
蕭伶韻搖頭:「我相信你,但是我更相信我自己。我知道,你可能認識我,但是......」話沒有說完,慕然便已經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看着她一副為難的表情,慕然何嘗不知道她就是不信任自己呢?現在的蕭伶韻應該誰都不會相信吧?還是說.....顧西爵依舊被排除在外?可是他不敢去賭,若是提及顧西爵這個名字,牽動了她腦中的某條線,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洛克說,她已經全部忘記了,他是問還是不問?
「你在想什麼?」看着慕然又陷入沉思,蕭伶韻不耐煩地踢了踢水,發出輕微的聲音。
慕然回頭,盯着她的雙眼:「你記憶中可有熟悉的人?」
這個問題,把蕭伶韻問住了,她沉吟片刻,搖頭:「沒有,一片空白,現在也就認識你一個人。」
「真的?」
「真的。」蕭伶韻很乾脆,一點也沒有說謊的意思。她雖然知道有顧西爵這個人,知道了他的名字,可卻記不起他,腦中也沒有關於他的任何記憶。這才是讓她惱火的,這樣就好似她的生命中只有慕然一個人。
這種感覺,很不好,她不喜歡。
沉默,又是沉默,他們之間似乎只剩下沉默了。
坐在沙灘邊好久,直到夕陽西下,月色漫天時。慕然才站起身子,準備去做飯伺候蕭伶韻:「回去吧。」
「好。」兩人一前一後,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極長。
「吶,慕然。」
身後傳來蕭伶韻的聲音,慕然沒有回頭淡聲:「怎麼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啊?」
「為什麼這麼說?」慕然倏地停下腳步,猛然轉身看着她,神情悲傷。
蕭伶韻搖搖頭:「我不想騙你,可心底的感覺就是這樣,總感覺我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慕然沉默了,心底的不安逐漸拉大,她向來是聰明的,卻沒有想到沒了記憶之後更加純粹了。直接說到了重點去。
「你怎麼不說話?我說中了嗎?」蕭伶韻緊緊地盯着他。
看着蕭伶韻,慕然腦中在仔仔細細的回想着洛克說的話。一般來說洗去人的記憶之後,恢復的可能姓是為零的,就算是催眠,那也只能起到輔助作用。
他心底其實很擔心,擔心,蕭伶韻會離開。
千帕雖然不是顧西爵的人,但卻跟夜念翎有那麼一層關係在。而夜念翎又是一個天大地大姐姐最大的人,讓千帕給她催眠更不是難事。
如果,她被他們帶回去了,想起了一切,他該何去何從?
做了這麼多,都只是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而已。
可若是這一點都做不到了......
給了希望又讓失望的這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懂的,而他也不想動。一想到蕭伶韻若是恢復記憶離開自己,慕然的心情就沉落到了谷底,站在原地垂下頭。
月光打在他的側顏上,顯得異常的悲傷。
蕭伶韻抿唇,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略柔:「慕然你沒事吧?」
抬頭看着她關心的臉,慕然再也忍不住,猛地將她帶進懷中,吻住那已經誘/惑了他很久的唇。蕭伶韻一時間沒有想到慕然會這麼做,呆愣了,等她反應過來,想要推開慕然時,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你放開我!」啪的一聲響起,蕭伶韻怒視着慕然,白嫩的手掌微紅,可想而知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勁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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