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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菡氣得要死,剛抬眸,夜念翎的雙眸冷冷一掃。她識趣地噤聲,拉着蘇謙默就要從蕭伶韻身邊經過。蕭伶韻緩緩勾唇,招牌式的笑臉鋼在臉上,清亮的眸中毫無溫度,輕啟紅唇:「那麼多帳我們都沒有算清,你現在要去哪兒?」
◆清菡猛然回頭,怒視:「我跟你可沒什麼帳可算!」
「是嗎?」蕭伶韻伸出手拉佐清菡的手臂,蕭伶韻用力地一甩。但蕭伶韻的力度卻是極大,她緊緊握自己的拳頭:「你到底想幹什麼?」
雖然這是異國他鄉,但是若是被八卦記者拍到了的話。到時候回z市了麻煩地事情可就多了,她可不想這樣。
』是,蕭伶韻這賤/人今天怎麼這麼反覆無常?每次只要一靠近蕭伶韻,她就會覺得莫名的煩躁,情緒也變得異常緊張。
就好像是被看不見的藤蔓所纏住了,一層一層,緩緩地往上爬着。將她的四肢都困住,讓她覺得連呼吸都要困難好多。只要她一出現,自己的神經就仍不住地繃緊。
這也是這麼多年,為什麼自己一看到她,就厭惡的最終原因。
因為,她的存在讓她覺得很是害怕,從靈魂深處散發出恐懼感。
「我們走。」蘇謙默地眸色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冰冷。聲音卻帶着幾分磁性,就好像恢復了神智時的聲音。見他開口,蕭清菡回以一笑,勾住他的手臂就要走。可她要走。蕭伶韻又怎會如意?
「怎麼?k前輩是在緊張什麼?擔心白素學姐過來嗎?」蕭伶韻的聲音如同有魔力一樣,兩人不想聽見,卻偏偏又傳進了他們的耳朵。蕭清菡沒有打算應答,不斷地調整着自己的呼吸,蘇謙默面無表情地回眸與蕭伶韻對視。
◆伶韻聳聳肩膀,手指卻悄無聲息地扯了扯夜念翎的手。隨後將小手拿起撫了撫剪短的發,身子靠在夜念翎比她矮半個頭的身子上。聲音極低:「這個男人抓回去。」
夜念翎不着痕跡地點點頭。手指伸向口袋,按下一個按鈕。
看着蕭清菡不高興地臉,蕭伶韻唇角微翹。知道蕭清菡過得不好。她不開心,自己就特別滿足。
就算這種心態被稱之為變/態她也是無所謂的。
倏地,她的臉色微微一變,剎那間變得慘白如紙。恰好這時蘇謙默回頭跟蕭清菡對視。沒有發現蕭伶韻的症狀。蕭伶韻將身子地力度更加傾向於夜念翎身上,夜念翎向來鎮定的暮光微微一變。看着蕭清菡的背影陰鷲地可怕,似刀。
而蕭清菡抓住機會見蕭伶韻不說話,趕緊就跟蘇謙默坐上了車。夜念翎臉色一沉,揮了揮手。人群中,立即有人跟了上去。開車跟在蕭清菡和蘇謙默的車子離開,她的人倒是沒有接收到蘇謙默回來倫敦的消息。
看來。情報局也需要重新整頓一下才行了。
「你沒事吧?」夜念翎看着蕭伶韻痛到冷汗都冒了出來,蕭伶韻搖搖頭。蒼白地唇瓣動了動:「找個地方先坐下,讓我平躺。」
「好。」蕭伶韻不重,夜念翎直接背起她朝着不遠處噴泉地位置走去。那裏有着長椅可一直坐,也可以讓她平躺下來。
讓蕭伶韻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夜念翎拿出紙巾給她擦着額頭的汗水。蕭伶韻的眼閉着,沒有力氣睜開,好一會兒,臉色才恢復正常。…
「我看最近還是不要出來了,讓麥克給你配點藥。」
「不,我要出來。」蕭伶韻語氣鑑定地搖了搖頭,刷地一下睜開眼,對上夜念翎關心的眼。她的心底頓時一陣暖流經過,蕭伶韻伸出手觸摸上夜念翎的臉,輕輕扯開唇:
「剛才,我感覺到了,靈魂有短暫的游離。一定是那邊的她請來了國安大師,國安大師對招魂一類很專業,也許不需要七天。我們的靈魂就會換回來了,到時候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她的語氣帶着幾分悲情,夜念翎抿唇,雙眸垂下沒有開口。這種情況,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只好閉口不言。
「這些天,我想去很多地方,你可以陪我嗎?」
夜念翎點點頭:「恩。」
蕭伶韻揚唇開心地笑了,從她腿上起身,看着滿目的陽光。眯了眯眼,卻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議論,地道的英語,對於她來說卻並不難。她的手肘碰了碰夜念翎,笑道:
「我們很像一對嗎?」
夜念翎笑沒有說話,眼眸卻危險地眯起,眸光掃過周圍的人時。讓人不敢與其對視,只能別開眼,蕭伶韻樂出聲:「你啊,得溫柔一點,溫柔溫柔。」
說着,伸手主動挽上夜念翎的胳膊,朝着某家店走去。跟在兩人後面的車裏,顧西爵地臉色一陣黑暗,妖冶的眸光中逐漸蔓延一種令人從骨子裏害怕的惡魔氣息。百里青不自覺地抖了抖身子,雖然不明白爵爺突然怎麼會這樣。
就好像,恢復了以前,沒有伶韻小姐的時候。那個冰冷無情的顧西爵,那個殺伐果斷的顧西爵。
「爵爺,要跟上去嗎?」剛問出聲,卻看到顧西爵拿出了手機,手卻揮了揮手。他踩下油門,跟了上去,耳邊傳來爵爺妖冶慵懶地媚聲:
「人找到了?」
「還沒有,好像有另外一撥人也在找他。」白塵地聲音從電話中聽起來,要比在現實生活中要好聽的多。
顧西爵的眉頭微微一皺,妖冶地眸光中變得深邃,冷冷地勾唇:「查出來是誰。」
「沒問題。」白塵說完便切斷了電話,車子剛好在甜品店停下。顧西爵將衣領一扯,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百里青趕緊取下安全帶,跟了上去,甜品店門口。穿着女僕的店員見顧西爵進來,微微一愣。
這個人長得好像天使啊!準確的來說,是黑化後的天使,冷着臉的樣子好帥,好妖孽哦!
而另一個就要鎮定地許多,趕緊迎上前,面不改色心不跳靠近顧西爵。臉上掛着禮儀小姐專屬地面癱微笑上前。禮貌性的開口:「你好先生。請問幾位?」
顧西爵沒有開口,百里青上前,一口流利地英語:「找人。」
店員一笑。走到一邊迎接着下一位客人。剛才那位客人的臉色真是可怕,而且身上還隱約散發出一種恐怖的氣勢。讓她心底立即響起警戒,一抹危機感隨之而出,還好身旁看起來下屬模樣的人。臉色是正常的。
看着她風輕雲淡地樣子,之前那個愣着的店員才反應過來。扯了扯她的制服,小聲:「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人好帥?」
「好帥也不是你的,你認真點,別遇見誰就開始發呆。待會兒老闆要是來了。你就等着被炒魷魚吧。」
因為剛才的事情,她的心情還沒有恢復過來。
此時,正在皇宮中的蕭伶韻。看着銅鏡裏面的一切。伸出手卻不敢觸碰,眼眶微紅。眸中含淚,看着站在一邊的國安大師。抑制住內心的痛,眼淚順着臉頰滑下:「國安大師,我真的還能回去嗎?」…
「皇后娘娘別擔心,原則上來說是這樣的,只不過......」被蕭伶韻叫做國安大師的光頭男人皺了皺眉,一副不知是該說還是不該說的模樣。蕭伶韻拿起手絹將臉上的淚水擦掉,激動道:
「只不過什麼?你說,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國安大師看着她激動的樣子搖搖頭,這不是要不要什麼的事情。而是,這個方法真的是太危險了,而且異世界跟皇后娘娘長相想似的女子一看就是懷有身孕。這會造成孩子提前出聲爺說不定,而且,那孩子看起來最多不過六個月,太危險了。
看着國安大師搖搖頭,蕭伶韻急了,直接抓住他的手:「大師,你說啊!」
突然被抓住手,國安大師嚇了一大跳,趕緊退後一步。舉起手來放在胸前,默念阿彌陀佛。蕭伶韻臉色不見尷尬,依舊是滿懷希望地看着他。猶豫了片刻,國安大師還是準備說出來。
畢竟,這事情的選擇不在他。
「皇后娘娘,您的身子才痊癒,還請先坐下。待老衲慢慢說來,此時不能操之過急啊!」
蕭伶韻點點頭,趕緊走到位置上坐下,這邊的身子沒有懷孕。她走起路來要輕很多,也快上很多。坐到之後就等着國安大師開口,國安大師搖頭又猶豫,肯定是有什麼地方有些危險。
但是,她不怕,只要能回到顧西爵身邊。一想到不能見到顧西爵,她的心就疼痛的厲害。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這邊一想一疼,直接是讓那邊的蕭伶韻忍受心被刀割地痛處。
「皇后娘娘,事情是這樣的。換魂雖然有一定的風波,但是只要處理的妥當倒是沒什麼大礙,但是難就難在一個問題上。」
「什麼問題你說。」蕭伶韻的手放在自己的宮裝上,緊張地看着國安大師。許久未穿這種服飾,她還有點不習慣。
見她認真,國安大師無奈開口:「那邊與皇后娘娘互換魂魄的人懷有身孕,若是一點出現了問題。就會造成胎兒提前出生,而以老衲看,那婦人懷孕不過六個月。六個月的孩子早產,恐怕甚是危險啊!」
國安大師的話一說完,蕭伶韻的身子便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孩子會很危險嗎?那是她跟顧西爵的孩子,經歷了那麼久她都還在自己肚子裏。所以她相信,孩子是不會有事的,況且,他們還有千帕。
千帕那麼厲害,一定會沒事的,蕭伶韻在心底不斷地安慰着自己。
「老衲的話已經說完,皇后娘娘您......」
「沒事的,換魂吧,需要準備些什麼。」蕭伶韻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着國安,她心底堅信,她跟爵爺的孩子絕對不會那麼脆弱。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因為這事兒,以後的那個她擁有了一項離魂技能。
「好,既然皇后娘娘堅持,三天之後老衲來幫皇后娘娘進行換魂儀式。到時,還請娘娘務必準備好,還有屏退四周的人。」國安微笑道,他也得回去準備準備。畢竟換魂是一件傷修為的事情。
蕭伶韻站起身子。對着國安鞠躬:「謝謝你,國安大師。」
「皇后娘娘無須客氣。」國安受寵若驚地站起身子,從懷中掏出一本經書遞給蕭伶韻。蕭伶韻接過。沒有開口,只是看着他,等着他解釋此書為何物,又是為何要給她。
國安一笑:「娘娘。這書的內容不多,但請娘娘要務必記熟。若是倒是移魂出現問題。也可憑藉此書內容保護其魂,避免魂飛魄散。」…
「謝謝。」蕭伶韻點點頭,將書收了起來。三天時間,這本書不過五頁內容。她相信自己。
只是,她希望那皇帝不要成為她的絆腳石才行。畢竟,她不清楚這皇帝跟蕭伶韻的感情。也沒有去問身邊的宮女。若是這一問,弄出了別的風聲。那可就不大好了。
剛讓人前腳送走了國安,後腳小玄子便稟告皇上要過來。蕭伶韻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痛,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韻兒身體好些了?」一道磁性好聽地聲音傳來,小玄子的臉上冒着冷汗。皇上今日太着急了,還沒等他通報一聲,就已經走了進來。
蕭伶韻正在倒茶,手指突然一頓,因為鼻翼間傳來的乾淨味道。因為皇帝是從背後抱着蕭伶韻,溫熱地呼吸灑在蕭伶韻的耳邊,聲音就如同魔咒一樣:「韻兒為何不說話?可是在怪這幾日朕沒有過來看你?」
蕭伶韻這時才回過神,身子微微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兩人的鼻尖幾乎挨在了一起,她放下茶杯,伸出手握上皇帝放在她腰間的手拉着他在一邊坐下,笑得乖巧:「臣妾怎會責怪陛下。」
見皇帝坐下,蕭伶韻快速閃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對着宮女小雅淡聲吩咐:「倒茶。」
「是,娘娘。」小雅屈了屈身,蕭伶韻面上保持着優雅得體的微笑。心底卻跳動的厲害,差一點就被發現了,她抬眸,恰好撞上皇帝帶笑的眸子。蕭伶韻有種錯覺,似乎能看透她在想些什麼一樣。
得到這個訊息,她的腦細胞還沒開始傳達指令。眼部情緒卻是先透露了出來,深邃的眸色如同惡魔降臨一般掃過皇帝,沒有一絲溫度。待她反應過來,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時,發現對面的皇帝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她整個人如同掉入了冰窟一般,連血液都開始凝固。不停地祈禱着,希望不要被眼前這人看出來才好。
而後,蕭伶韻心不在焉地跟皇上對話着,雖然想要精神高度集中。但無奈,卻總是會跑神,就算面對的是呼風喚雨的皇帝她爺是一樣。皇帝犀利地目光在蕭伶韻身上打着轉,蕭伶韻每每驚醒時,便揚唇一笑。
笑得極為真誠,也很是甜美。但若是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現,那笑,不抵眼底。
「韻兒,韻兒!」
「啊?」皇帝一連叫了幾聲,蕭伶韻才反應過來是叫的自己。她伸出手揉了揉眉心,語氣虛弱無力:「臣妾有些頭痛,精神有些恍惚,希望陛下不要生臣妾的的氣才好。」
蕭伶韻的聲音很柔弱,皇帝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寵溺地搖搖頭:「朕怎麼會責怪韻兒,可是之前的病未痊癒?」
「臣妾也不清楚。」蕭伶韻搖搖頭,心底卻在大喊,我求求你快走吧。你走了我就沒事了,你走了我什麼病都沒有了。
皇帝皺眉:「小玄子,快傳太醫!」
「喳。」小玄子從門外進來,又趕緊出去。蕭伶韻微微皺眉,臉色刷地變得雪白,捂住心口處,臉上有着吃驚。怎麼會這麼痛,這是為什麼,她的手微微顫抖着。連帶着身子也顫抖起來,以至於一不小心將茶杯碰倒。
啪嚓的一聲,茶杯在地上變得粉碎,杯中的茶水打濕了蕭伶韻的裙擺。她撐住自己的身子,緊咬着唇瓣,皇帝站起身子。趕緊過來扶她:「韻兒,你沒事吧?韻兒?」…
蕭伶韻沒有回答,皇帝大聲:「來人!」
幾個宮女趕緊走了進來,扶着蕭伶韻走到床上,放下她讓她躺好。蕭伶韻平躺之後,依舊抓住自己的胸口,唇角都被咬破了血。一旁。皇帝拿過宮女遞過來的手絹。替她擦拭着,還把自己的手放到蕭伶韻唇中。以防蕭伶韻咬斷自己的舌頭,看着皇帝的動作。蕭伶韻心頭一跳,身子一震。
她似乎有點確定,這個九五之尊的人,對那個她的感情了。
很快蕭伶韻的情緒便鎮定了下來。小玄子也帶着太醫過來了。給蕭伶韻檢查之後,並未有任何異常。皇帝大罵一聲庸醫,就要發怒。蕭伶韻卻在此時開口,聲音很小,卻清晰地傳進了在場人的耳朵:
「胡太醫。陛下的手受傷了,還請先包紮。」
胡太醫連連點頭,皇帝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蕭伶韻。這才走到她的床邊坐下。任由着宮女清洗蕭伶韻咬過的地方,隨後太醫上藥包紮好。
太醫褪去。皇帝並未離開,眼中是蕭伶韻看不懂的深邃。她剛想看口說話,皇帝便先她一步開口了,渾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勢讓蕭伶韻不知不覺中眼神和身體的氣勢也逐漸發生變化,形成一股冷氣。
小玄子和小雅還有另外幾個宮女只感覺到一股寒流從背脊骨經過,仍不住抖了抖身子。
「韻兒,你這幾天給我的感覺很奇怪。」皇帝緩緩開口,聲音帶着幾分溫怒。蕭伶韻心底大吃一驚,這幾天短時間的相處,她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可現在,她卻改觀了。
神情一轉,蕭伶韻一笑:「陛下,臣妾哪裏奇怪了?不是一直都是我嗎?」
她說的沒錯,這本就是她蕭伶韻的身體。
聽到她的話,皇帝的神色一變,眉宇間是她從未見過的黑暗:「你到底是誰?」
看着他冰冷地眸子,蕭伶韻心口猛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倏地,她的臉色微微一變,精美的五官上面佈滿厲色,臉色雖然蒼白卻依舊不損失半分氣勢,冷聲:「陛下這是什麼意思?是不相信蕭伶韻嗎?!」
皇帝一時間被她身上的戾氣核住,這分明就是動怒的她,可之前給他的感覺為何又那麼奇怪?他真是有些想不通了,看着那張生氣的臉,皇帝伸出手想要觸摸。蕭伶韻卻猛然片頭,眸中閃過冰冷。
皇帝的手下滑,緩緩收回,一言不發的站起身子。身旁的宮女和太監們都嚇得不清,在他站起來的剎那間便跪下了身子。臉色都是同時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如紙,娘娘跟陛下吵架了嗎?
沒有人敢開口去問,畢竟,陛下和娘娘的臉色都很核人。
「你真的是蕭伶韻嗎?」皇帝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目光直直地看着她。蕭伶韻抬起頭,他的目光便鎖住蕭伶韻的臉,蕭伶韻目光鑑定的點點頭。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重生前亦或者重生後,她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蕭伶韻是也,她的暮光毫不掩飾地跟皇帝對視。皇帝深邃的雙眸微微眯起,那樣的她,分明就是他的蕭伶韻。
可為何,其餘嬪妃都說她變了?或許被人掉包了?
皇帝深邃的暮光看得蕭伶韻是一陣頭皮發麻,皇帝倏地伸出手勾住蕭伶韻的下巴。修長白暫的手指在蕭伶韻細嫩的肌膚上摩擦着,動作十分曖昧。感受到皇帝純陽的氣息撲灑在臉上,蕭伶韻不動聲色的皺眉。…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緊,但是若是此時回退的話。這個男人肯定會發現什麼,蕭伶韻的腦海中此時天人交戰起來。
跟皇帝對視的目光看着他眸中的自己時,緩緩勾唇。這個時候,她一定不能慌,要鎮定才行。她似笑非笑地勾唇,輕輕將皇帝的手拿下,皇帝的眸色倏地沉下。突然而來的變化嚇得蕭伶韻一跳,心底頓時七上八下起來。
皇帝久不出聲,蕭伶韻一笑:「陛下,臣妾身體有些不舒服,陛下請便。」
畢竟,她是皇后,這皇帝總不能因為她身體不適不想說話把她蕭家滿門抄斬了吧?只是那一直放在被子裏的另外一隻手,拳頭緊緊攥着,手心已經濕潤一片。充分的顯示了蕭伶韻此刻有多麼的緊張。畢竟,她沒能接受這具身體她走之後的記憶。
啊!對了,她得看看奶奶,下午便讓人傳道旨意。讓奶奶進宮一趟,也算是她沒有白回來一場,至於其他人,還是.......算了吧。若是只有血緣關係的親情。不要也罷。
「你不喜歡我待在你身邊?」皇帝揚唇冷笑,蕭伶韻無奈抬頭,看着皇帝任性的樣子蹙了蹙眉。眉目如刀掃過皇帝,淡聲:「修,我不想生氣。」皇帝的名字叫陌修。
聽見蕭伶韻叫他的名,皇帝倏地一笑。又坐下。揮手讓宮女和太監們都離開,蕭伶韻心底一跳。卻面不改色的看着他的動作。宮女們都離開之後,皇帝緩緩低下身子,雙手撐在她枕頭的兩邊。
他的半個身子都壓了過來,蕭伶韻鼻翼間全是他身上純男性乾淨的味道。讓她覺得很是彆扭。畢竟,除了顧西爵,他是第一個跟她隔得如此相近之人。她不留痕跡地往後縮着自己的身子。眸色十分冷靜。
看着皇帝不停地靠近,她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膛。聲音緩緩變冷:「陛下,我累了。」
皇帝眸色一暗,看着她精緻的容顏和那上下觸碰的粉唇。一把捏住她的臉,附身就朝着她的唇瓣而去,蕭伶韻眸色一變。見掙脫不了,眸色微轉,看到旁邊的枕頭時,拿起就直接放在兩人中間。皇帝的唇,吻上了繡花枕頭。
枕頭猛地被扯開,被皇帝直接丟在地上,身子爺直了起來。那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蕭伶韻,她微微一笑,從床上站起身子,倒了一杯冷茶喝下。理智緩緩回來,她轉身看着怒不可揭的皇帝,淡聲:「修,你知道我的脾氣,我說過。後宮三千,你只飲一瓢即可,可你卻破了戒。」
看着皇帝的臉色微變,蕭伶韻送了一口氣,看來瞎貓碰上死耗子說准了。上午國安還沒有來的時候,便聽小雅在不滿地嘟囔說陛下答應娘娘的事情。這才不過幾天時間,就反悔了。
她當時笑,蠱惑小雅那個單純的丫頭將當時詳細的事件都說給了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還真派上了用場。
皇帝黑着臉,蕭伶韻卻笑靨如花,皇帝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那沉怒的樣子嚇得在外等候的小李子一大跳,趕緊尖聲叫道起駕。
見皇帝離開,蕭伶韻這才送了一口氣,拍着自己的心口處坐在椅子上低聲:「他/媽/的,這皇帝老兒是要嚇死我啊!我這還沒回去見爵爺一面,要是被他給嚇死了那可就虧大了。」
想到顧西爵,她的唇角微翹,心情很是不錯。爵爺那麼聰明,肯定一眼就看出那個她跟自己的不一樣吧?肯定不會在他們的新婚之夜啪啪啪吧?爺不會親切的叫她貓吧?…
更重要的是......蕭伶韻對着陽光伸出手,看着自己的無名指。那個本屬於她的戒指啊,還好是在交換之前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不然,她還真是想哭了。
「啊啊啊啊啊!蕭伶韻你在想些什麼啊!別想了!越想越難受!」蕭伶韻使勁兒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開口:「小雅,小玄子,你們進來。」
房門被推開,小雅和小玄子同時進來,恭敬道:「娘娘。」
「小玄子,你去宣一道旨意。」說着將要見自己奶奶的事情說了下,小雅立即準備了筆墨紙硯。
待小玄子離去之後,看着邊上的宣紙,蕭伶韻拿起筆。瀟灑勾出了一個人的輪廓,見不到他,只好畫一副。
見蕭伶韻不說話,小雅走到一邊安靜地站好,娘娘的脾氣越來越怪,她還是不要亂說話的為好。
英國倫敦。
用顧涼塵的話來說,那就是現在的蕭伶韻腦子比那個笨女人還要笨。因為,她竟然讓夜念翎的人把蕭清菡帶來了莊園!這才只是半天而已,蕭清菡就一直跟在顧西爵身後,完全無視蘇謙默那張冰冷無情的臉。
最關鍵的是,罪魁禍首還笑得一臉坦然。所有人都對蕭清菡很反感,卻不怎麼討厭真性情的蕭伶韻,畢竟,在他們看來。她依舊還是她。有着她的影子,那是不變的事實。
夜念翎雖然很厭惡蕭清菡,但不知怎地,這一次卻直接無視了她。任由她做什麼,她都裝作一副沒看見的樣子,直接待在蕭伶韻身邊。看的顧涼塵直皺眉,他害怕這麼下去。所有的人都忘記了笨女人。
樓下廚房裏。王嫂忙裏忙外,夜念翎難得的離開蕭伶韻身邊去廚房幫忙。顧涼塵沉着一張小臉坐在沙發上,黎祺陽站在一邊。顧西爵手中拿着一張報紙。關於溫衡就是閻王曝光的消息。
看到這一則消息,他們都沒有從顧西爵的臉上看出任何喜怒。就好像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沒有半分關係一樣,閻王是誰。與他都不重要。畢竟,這個消息他在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倏地。他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身子,朝着外面走去。蕭清菡唇角勾起一抹笑,趕緊跟上。顧涼塵看着兩人一前一後的聲音,雙眼微微眯起。有絲危險在他周身圍繞。
蕭伶韻緩緩勾唇:「好了。那個誰,叫ie是吧,別擔心。這種貨色怎麼會入那個男人的眼,你就別擔心了。」
顧涼塵冷冽的暮光掃過蕭伶韻。冷哼一聲沒有是說話。蕭伶韻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這小子還真是冷啊,不過她喜歡。
百里青此時也笑着道:「小少爺你就放心吧,爵爺對伶韻小姐的怎麼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顧涼塵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眸光掃過蕭伶韻。蕭伶韻對着他燦爛一笑,他別過臉,那個笨女人什麼時候回來啊!
看着顧西爵的身影,蕭清菡唇角揚着嘴溫柔的笑意,在她看來。蕭伶韻因為懷孕的關係已經滿足不了顧西爵了,而這個時候叫自己來,那不就是明給自己面子嗎?
以前跟顧先生相處不多,現在能兩個人獨自相處,她一定要抓住機會。而去她相信,只要是男人,就一定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顧先生.......」蕭清菡嬌羞地叫了顧西爵一聲,顧西爵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子。半闔的眸中沒有半分溫度,眸光僅僅掃了她一眼,便走到鞦韆上坐下。那隻貓有幾次都說要玩,只是因為懷孕的關係一直都沒來。…
顧西爵不說話,蕭清菡咬唇跟上。此時已經離主廳很遠了,在後面的一個花園裏,看着外面淺淺的陽光。看着鞦韆上面容精緻,渾身都散發出無窮魅力的他,露她揚唇露出風情萬種的微笑。緩緩將小香風的外套褪去,雙眸變成緋色,褪去短裙和上衣,潔白的腳踩在青石路上朝着顧西爵走去。
走到顧西爵面前,只要他一抬頭就能觸碰到她的柔軟。等了半響也不見顧西爵抬頭,依舊闔着眸子,蕭清菡一笑。身子軟軟似滑向地上,勾人的眉眼不停地朝着顧西爵放電,竭盡所能的引/誘着他。
可顧西爵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蕭清菡眸色一定。將最後的遮蔽物也脫掉,赤/裸/裸地站在顧西爵面前,在自己身上撫摸着,嬌/吟着,眸色含唇。倏地,顧西爵站起身子,蕭清菡的手順着他的腿纏了上去,與顧西爵對視。
顧西爵垂眸,看着她嬌媚的樣子,唇角微翹。露出一抹蠱惑眾生的微笑,見此,蕭清菡更是來勁兒了一些,揚唇就朝着顧西爵的唇吻去。躲在一邊看戲的眾人,恨不得拿臭雞蛋丟過去時。
顧西爵笑了,笑得溫柔,他這一笑。蕭清菡的動作一頓,顧西爵伸出手撫上她嬌柔的臉,聲音冰冷嗜血:「看在你跟她一個姓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分鐘。滾出我的視線,不然.......」
他的眸色微微眯起,大手下滑到她的脖子,微微用力。看着她因為呼吸變得困難而脹紅的臉,勾唇:「我會殺了你。」
說完,將蕭清菡一絲不掛的身子直接扔在地上,轉身離開。見他離開,躲在暗處偷看的人這才出現,蕭清菡受到了驚嚇,大叫出聲。白塵掃了她一眼,聲音充滿嘲諷:「真是個不自量力的女人,我看你還是回爐重造一次好了。你這種智商,根本就不配生活在人類的世界。」
其餘幾人無外都是鄙視的眼神,讓蕭清菡覺得一陣難看。但卻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這些人,她的自尊,被這些人無情的踐踏在腳底。羞得她恨不得立即找個洞鑽進去,沒等她穿好衣服,以白塵為首的幾人已經追隨顧西爵的腳步離開,留下蕭清菡難堪的站在原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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