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南風兮月在傅瓊魚入王府那晚來過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其他歌女見這王妃如此不受寵,也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傅瓊魚倒也安分,這幾日也足不出院。曦王府就似沒有這王妃一般,每天依舊鼓瑟笙鳴,熱鬧不已。有去請安探虛實的,從寧按照傅瓊魚所說,開口就問「小姐,好那口不?我家小姐是斷——袖。」結果,沒幾天,也沒有歌女再敢去打擾。
不久,夜城回來了。之桃、夢琪、小容幾個歌女都在,陪着一群紈絝子弟正在吃喝跳舞。夜城站在外面,南風兮月看到他,起身從座蹋上站起來:「諸位請開懷暢飲,本王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失陪一會兒。」
「王爺,你快回來啊。」那些公子抱着歌女來回的親,對南風兮月說道,南風兮月已經到了外面。
「她是誰?」南風兮月端着一杯酒,一飲而下問道。
「她是傅俊新認的乾女兒,是傅俊找來替他女兒出嫁的,只因聖旨上只提到傅家之女,傅俊鑽了這個空子。」夜城說道。
南風兮月聞言,自語:「原來是替代品。」
「王爺打算如何處置?上奏皇上,定傅家欺君之罪!」夜城氣憤道,竟然找來一個替代品戲弄他主子。
「這件事情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南風兮月思慮了一會兒,握着玉杯,略頓,「……就讓她待在那兒吧。她待夠了自然會走,不用理她。」
夜城一怔,因為他頭一次聽到主子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施恩惠,但夜城也沒有繼續問,應道:「是。」
南風兮月又回到座榻上,摟着之桃就吻了吻:「可想本王了?」之桃將一瓣橘子送入他口中:「想了,王爺剛離開,就讓奴家好想。」
「王爺,最近有一個傳聞,我覺得很好笑,王爺可曾聽過?」一個官二代摟着一個美女,喝着歌女送過來的酒,臉色發紅的問道。
南風兮月倚在座踏上,衣衫鬆散,一手摟着之桃,拿過一杯酒,聞言問道:「什麼傳聞?」
「我也聽說了。」另一人見有人提起也附和道,「居然有人說王爺有龍——陽之癖,不知是誰在造謠生事,已經傳得大街小巷,盡人皆知了,王爺應該逮住造謠的人好生教訓一番。」
「龍——陽之癖?」南風兮月轉動着酒杯,目光投向之桃:「之桃,你可曾聽說了?」
之桃看看小容和夢琪,答道:「奴家是聽說了,是……」
「是誰說的?」南風兮月依舊很懶散的問道。
「是奴家和姐妹們拜見王妃時,王妃親口所說。王妃還……還告訴我們,她和王爺志同道合,她也有龍陽之癖……嚇得府上的姐妹都不敢去向王妃請安了。」之桃面帶窘迫,吱吱唔唔的說完。
一席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南風兮月神色流傳,看不出喜怒。
她也是斷——袖,他那夜怎麼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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