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底閃過恨意,君悅冷笑着走到楊家亮身邊,抬起腳,鞋跟對着他的重點部位,狠狠的踩了下去。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匕匕奇小說nЫqi.com。
「啊」殺豬般的尖叫聲響徹雲霄,楊家亮疼得險些昏死過去,腦子那些齷齪的想法都消失無蹤。
君悅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如同女王一般:「叔叔,我伺候的舒服嗎?」
楊家亮疼得想翻騰,奈何被君悅狠狠的踩在腳下,生怕一動他的命根子就斷掉了,只能用力的直錘地,企圖減輕痛苦。
君悅故意又踩了踩,輕輕柔柔的問:「叔叔,我伺候的舒服嗎?」
「放……」開……
「看來叔叔不太滿意呢。」君悅一臉的無辜,腳跟用力的旋轉。
「啊……」要斷了、斷了!
楊家亮疼得面無人色,恨不能就此死掉。
腳慢慢的上移,每到一處都用力的碾壓,疼的楊家亮慘叫連連,卻動彈不得。
君悅始終帶着笑,似乎喜歡極了他的慘叫聲。
這聲音不錯,不枉費她特意嘗試了極細的高跟鞋。雖然穿着有些累,效果卻是格外的好。
不過,不能讓他這麼輕易就斷子絕孫,畢竟張嬸還等着他疼愛呢!
他們兩人給張叔叔戴了那麼多年綠帽子,也得讓張叔叔出口氣不是?
「叔叔,還滿意嗎?」
「滿……滿意……」這個死丫頭是着了魔嗎?怎麼敢對他這樣?等他好了,一定廢掉這個死丫頭!
「叔叔,腦子裏不要有骯髒的想法,不然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太監。」
君悅抬腳,對着楊家亮的胸口用力的踩下去。
「啊」楊家亮如同殺豬般叫出聲,悽厲的程度不比剛才被踩中命根子。
「叔叔,這按摩的力度你喜歡嗎?你以前不是很喜歡讓我給你按摩的嗎?」
「喜……歡……」楊家亮疼得連昏厥的力氣都沒了。
「喜歡就好,那我多給叔叔按摩一會。」君悅抬腳、落下、碾壓,如此反覆,力度不足以踩碎他的內臟,卻足夠讓他疼得無以復加。
以前,每次她每次肚子疼,楊家亮都要給她揉肚子,但是揉着揉着,手就會不斷的往下……
第一次她嚇的驚聲尖叫,卻被媽媽暴打一頓,罵她賤,小小年紀就勾引人。
也是從那個時候,她們母女倆的關係越加的惡劣。
後來她就算肚子疼死,也不敢吭一聲,只能一個人抱着肚子蜷縮在床上,等待疼痛過去。
見她不再肚子疼,楊家亮又讓她按摩,趁機占她的便宜,她每次都心驚膽顫,而且被媽媽發現還會招來一頓毒打。
這個家曾經給過她的「疼愛」,她都記深深的銘記在心,所以她會滿懷着感恩的心,慢慢的回報!
「饒……饒了……我……」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掉的。
死丫頭,今天的仇他一定會報!
君悅彎腰,笑眯眯的看着他:「叔叔怎麼能這樣說呢?你不是最喜歡我給你按摩嗎?這麼多年你對我如此之好,我只是在報答你!」
「我……我錯了,放……放了我吧!」這個死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毒?
「求我。」就像她曾經一遍遍的求着他放過她一樣。
「求……求你……」
君悅收回腳,笑的更加愉悅:「叔叔,求人要有誠意,你忘記我以前是怎麼求你的了嗎?」
當初她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哭喊着給這個男人磕頭,求他放過自己。但是這個男人呢?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對她用強。
還好媽媽出現,雖然挨了一頓毒打,但是她那次前所未有的感激媽媽。與之相反,媽媽因此更加憎惡她。
「你……別太過分!」楊家亮疼的無關都扭曲了,猙獰的瞪着君悅。
讓他給這個死丫頭下跪?想都別想!
「看來叔叔很想以後都不能人道啊,既然如此……」君悅佯裝抬腳。
楊家亮立即翻身起來,跪在地上,如同一條哈巴狗一樣不停的求饒:「求求你饒了我,都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漆黑的眸底冰冷一片,嘴角卻依然勾着笑,君悅低着頭,欣賞着楊家亮狼狽的模樣。
如果楊家亮肯對她好一點,不,哪怕不對她好,只要不一次次的企圖玷污她,她也會念在把她養大的份上,讓他後半輩子生活無憂。
「饒了我,求求您了,您就當我是一條瘋狗……」
哦,既然是瘋狗,那叫兩聲來聽聽。」
「汪汪……」
君悅忽然很想大笑,如此孬種的一個人,她曾經竟然懼為魔鬼!
「這是在做什麼?」張春燕臉色難看的怒喝。
這像什麼樣?當爹的竟然給閨女下跪,那個死丫頭是要翻天嗎?
「老婆、老婆,這個死丫頭勾引我,我不答應,她就打我,還讓我跪地求饒!」
楊家亮一見自家婆娘出現,立即涕淚橫流的爬過去,像一條狗一樣尋求主人的庇護。
君悅冷笑着看楊家亮精彩的表演,顛倒黑白向來是他最擅長的。
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她和媽媽的關係也不會惡劣到這般地步!
他,死不足惜。只是讓他簡單的死掉,太便宜他了!
「死丫頭,你竟然敢……」
張春燕怒火衝天的衝過去,揚起巴掌就要扇君悅。
然而就在巴掌要落下的時候,手腕被人狠狠的抓住,疼得她聲音更加尖銳高亢,「哪裏來的死丫頭片子,放開老娘!」
月白手上暗暗用力,冷聲警告:「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我弄斷你的手!」
終於知道為什么小姐明知道閨蜜一次次的傷害她,卻寧願自欺欺人的選擇相信了。
在這樣冷漠的家庭長大,她一定是渴望極了溫暖。
所以只要有一點點的火光,哪怕知道會被燒成灰燼,也不願放手。
若非那次的比賽,把她逼到了死地,她一定還寧願沉浸在自欺欺人之中,寧願相信閨蜜是被逼無奈、相信閨蜜是她最重要的人。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在我家裏撒野?」張春燕潑辣慣了,從來都是她佔上風,哪曾被人如此威脅?氣得渾身發抖,模樣兇悍極了!
對付這樣的人,不需要口舌,所以月白直接用力一扭。
「哎喲,天殺的,老娘的手要斷了!」
「最後警告一次,再不把嘴巴放乾淨,我就讓你斷個徹底。」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小姐的媽媽,這樣的潑婦絕對要弄她個半身不遂,讓她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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