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他承認,他會介意小東西曾經嫁給別人,會介意她曾經是別人的妻子,會介意她曾經和別的男人那般親密過,但這些都抵不上他想要小東西的心。
君悅沒再說話,只是安靜的靠在賀毅廷懷裏,聽着他的心跳。
兜兜轉轉,他們又糾纏到了一起,真不知是好是壞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君悅慢慢的平靜下來,想起賀毅廷還病着,趕緊把他推開。
「先回去躺着,我叫醫生進來。」
扶着賀毅廷走到床邊躺下,她轉身就要去找醫生。
賀毅廷緊緊的抓着她的手,不准她走。
他怕小東西一去就不回來了!
「我只是去叫醫生。」
賀毅廷不說話,固執的抓着她的手,墨綠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君悅無奈的嘆口氣,只能按下鈴聲呼叫醫生。
她其實……是想出去透口氣。
不管賀毅廷說得多麼堅定,她都沒有一點自信。
真的能不在意嗎?
別說一個潔癖,就算只是個普通的男人,也無法不去介懷吧?
「跟我具體說說那件事,和那個男人吧。」
「我不想說。」君悅臉色白了白,她一點都不想再提起那件事。
「那個男人呢?」
「你真的想聽?」
「嗯。」他想了解小東西的一切,即便那對他來說是折磨。
何苦呢?
還是,賀毅廷跟她一樣,心裏也不安,也沒有自信?
想到這,君悅反握住他的手。
「那個男人,是在去ydl認識的。他似乎對未婚先育的女人有着很深的偏見,所以一開始很是溫和紳士,但是得知我是未婚媽媽以後,態度就變了,總是刁難我。」
那時候的君悅,怎麼也想不到會和苗邊揚有那麼深的牽扯。
「沒想到出事的時候,反而是他幫了我。」
「不過孩子的事還是沒有解決。ydl的人對未婚媽媽很不友善,所以我想把兒子從福利院接回來的時候,遭到了拒絕和刁難。他們要求我必須出示婚姻證明和家庭收入證明,才准我把孩子接回去。那時候他就提出可以和我假結婚……」
一直安靜的聽着的賀毅廷,皺眉:「他主動提出的?」
「嗯,他提出的。我當時只想儘快把我兒子接出來,免得他在福利院被人欺負,所以就答應他了。」
賀毅廷的眉頭皺得更緊。
「怎麼了?」
為什麼聽到是苗邊揚主動提出的,他的表情那麼凝重?
「他家裏人催婚厲害?」
「這個倒沒有聽他提及。或者說,我們之間的交流並不多,他很忙,經常在外做生意,一個月也就那麼幾天的時間跟我們在一起,我們之間的話題都是孩子,還有我在國內的生活。他很少會提及他的事。」
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個男人很有問題,就好像……挖好了陷阱等着小東西跳進去,等小東西痛苦掙扎的時候再伸出援手,以救命恩人的高貴姿態出現?
是他多心了嗎?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沒事,你繼續說。」賀毅廷搖搖頭,沒把心裏的疑惑說出來。
沒有證據的事,又是小東西母子的救命恩人,就算告訴她,她也未必會相信。
只能暗中調查了。
「就是這樣。」
「你們為什麼會離婚?」
君悅不解的反問:「我們本來就是為了孩子才假裝結婚,離婚有什麼奇怪的嗎?」
「只是好奇。」
事實上,他感覺整件事和那個男人都透着怪異。
「因為我說我要回國了,以後不會再回ydl,所以我們的婚姻也該結束了,他就答應了。」
「就這麼簡單?」越是這樣,賀毅廷越是覺得可疑,這一切都透着陰謀的味道。
那個男人,到底想得到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周折?
如果只是為了得到小東西,應該不至於這麼簡單就放她自由。
君悅疑惑的看着賀毅廷:「就這麼簡單啊,不然呢?」
一段形式婚姻而已,還能複雜到哪裏去?
「你們……只有形式?」
「嗯。」
賀毅廷悄悄鬆口氣。
他已經做好了小東西跟別的男人有過親密行為的準備,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只是形式。
放着那麼一個小嬌妻無動於衷,那個男人絕對不是為了得到小東西。
那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這個問題,賀毅廷怎麼都想不通。
「你在想什麼?眉頭都快打結了。」君悅無奈的看着他。
怎麼問完苗邊揚的事以後,他的表情就變成這樣?
「他叫苗邊揚?」
「嗯。」
「有機會要好好的謝謝他。」
那個男人在謀劃什麼,想得到什麼,見了面就知道了。
君悅以懷疑的眼神看他:他真的能那麼坦然向苗邊揚道謝?
「你那是什麼眼神?」
君悅毫不掩飾的回答:「懷疑的眼神。」
「懷疑什麼?」
「你這么小氣吧啦的男人,會向苗邊揚道謝?」
賀毅廷:……
該死的小東西,就不能說點中聽的話?
看着賀毅廷吃癟得表情,君悅偷笑,伸出小手,理所當然的說:「手機給我。」
賀毅廷把手機遞過去。
君悅趕緊給花芊芊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她散步的時候突然被綁走,電話都沒帶,萬一花芊芊找不到她,肯定會着急的。
因為不記得花芊芊的電話,她就撥通了自己。
然後,她看到了賀毅廷給她的備註:老婆……
眼眶泛紅,那個男人竟然會用這麼肉麻的備註。
「怎麼突然哭了?」賀毅廷皺着眉頭看着君悅,為她擦眼淚的動作卻是那麼輕柔。
「賀毅廷,你是不是覬覦我很久了?」
「是啊,五年前就在覬覦你了。」
一提到五年前,君悅就忍不住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五年前你不是滿心滿腦子只有你的白蓮花嗎?為了她還不惜強摘活人的眼角膜。」
聞言,賀毅廷低喝一聲:「是誰胡亂嚼舌根?」
「還需要嚼舌根嗎?人家的妹妹都跑到家裏去了,跪在地上不起來,拼命的哀求我們讓她姐姐多活一年。」
賀毅廷低咒:「該死的,手術前捐獻者已經死了,哪裏來的一年多活?」
用死人的眼角膜,換了一輩子吃喝不愁的財產,竟然還敢跑去小東西面前搞鬼?
君悅錯愕:「這麼說你沒有強摘人眼角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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