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次換來的都是失望,每一次他回來,都喝的酩酊大醉,不停的喊着你的名字。但是下一次再聽到你的消息,還是會不管不顧的跑過去。」
鼻子泛起酸,君悅捂住嘴,不讓自己哭。
那麼驕傲的他,怎麼能?
「失望、希望、換來更深的失望。這五年,他就不斷的重複着這樣的日子。」
「不要再說了。」她不想聽,不想知道,不想讓自己動搖。
韓鈺彬卻像沒聽到一樣,顧自繼續:「每一次失望過後,他都變得更加沉默。他用工作和酒精麻痹自己,把自己當成機器一樣日夜c練着。」
「五年了,你知道五年有多漫長嗎?結婚有孩子,過的那麼幸福的你,肯定不知道。」
「五年,***將近兩千個日夜。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為了你變得像個瘋子一樣!」
「而你呢?想回來就回來,想出現在他面前就出現在他面前。高興了招惹他一下,不高興了轉身就走。真***有種啊你!」
……
眼淚終於不可抑制的滑落下來,君悅緊緊的咬着嘴唇,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怎麼能不知道?
那麼多個日夜,她每一天都是數着過來的,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是她沒有想到,賀毅廷竟然一直在找她……
「你***的給我滾過來!我管你是結婚了,還是有孩子了,老子不在乎!你現在給我滾過來,讓他md的不准再喝了,他那胃再喝就癌了!」
君悅心裏一驚,猛地站起身,膝蓋磕在桌子上,生生的疼,她卻顧不上,外套都沒來得及拿就沖了出去。
「他在哪裏?」
「算你還有點良心。」韓鈺彬冷哼一聲,帶着君悅進了包廂。
賀毅廷還在一杯一杯的灌酒,很安靜,不吵不鬧不說話,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從來沒有停過。
可就是那樣,格外的令人心疼。
咬了咬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君悅走過去,蹲在他腳邊,輕聲勸;「不要喝了。」
賀毅廷倒酒的手有一瞬的停滯,隨即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別再喝了。」君悅壓住她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他到底喝了多少?
「滾!」賀毅廷看都不看她一眼,簡單的一個字,冰冷、決絕、憎惡。
君悅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緊緊的按着他的手:「不要再喝了!」
賀毅廷一把甩開她,繼續喝。
「賀毅廷,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你不是高高在上的賀少嗎?你不是驕傲的不可一世嗎?你該表現出你的不在乎、你的無所謂、你的灑脫。」
勾起唇角,冷冷的一笑,賀毅廷轉頭看向她:「我沒有你的石頭心,我的心是r做的,會疼!」
他竟然說他的心會疼……
那麼驕傲的男人,竟然跟她說心會疼……
君悅感覺自己真是罪無可恕。
她到底是把那個男人傷害到了怎樣的地步?
「賀毅廷,對不起……」
她真的不想的。
「對不起?」賀毅廷嘲弄的冷笑,「你是什麼東西?你的對不起值幾個錢?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
「怎麼樣能讓你不那麼難受?」君悅倔強的看着他。
只要能讓他不那麼難受,她願意做任何事!
冷漠和輕鄙的看着君悅,賀毅廷挑釁的一笑:「如果我說你現在取悅我,我會好受,你做嗎?」
「好,你想要我怎麼取悅你?」
「脫衣服。」
「死魚控!」韓鈺彬驚呼。
他這是做什麼?小貓兒要是真當着他們的面脫衣服取悅他,以後就真的沒有辦法挽回了!
「怎麼?不敢?」賀毅廷挑釁的看着君悅,完全不理會韓鈺彬。
這有什麼不敢的?
君悅拉開後背的拉鏈,把裙子扯掉。
「都給我閉上眼睛!」賀毅廷暴跳如雷的大吼,隨即將酒杯重重的砸到地上。
不用他說,韓鈺彬和鳳曦寒已經背過身去了。
「你該死的在做什麼?」殘冷的看着君悅,賀毅廷恨不能把那個該死的小東西掐死。
她竟然真的敢脫!
當着別的男人的面!
「按照你說的做。」
「既然這麼聽話,我讓你滾為什麼不滾?讓你不准再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還出現?」
君悅昂着下巴,傲然的回視他:「我也不想出現在這裏。」
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心。
「那你該死的為什麼還在?」
「因為高高在上的賀少在這裏裝可憐,讓我覺得於心不忍。」
如果賀毅廷恨她,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該死的你!」賀毅廷暴怒的掐住她的脖子,墨綠色的眸子風暴涌動。
「賀少,殺人是要犯法的,三思。」君悅沒有絲毫的害怕,甚至,臉上還帶着笑。
她現在只想惹怒賀毅廷,讓賀毅廷恨她,至少賀毅廷不用像現在這樣痛苦。
掐着君悅脖子的手收緊,賀毅廷現在只想讓那個該死的東西閉嘴,讓她不要再說出他不喜歡的話。
君悅始終倔強的看着他。
眼看着她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呼吸越來困難,賀毅廷心裏忽然充滿了恐懼,一把甩開她:「滾!」
君悅被甩倒在地,咳嗽幾聲,緩過氣,爬起來穿上衣服,平靜的令人詫異。
「少喝點酒,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不然看到你為我這麼落魄,我會很驕傲的。」
「給我滾!」賀毅廷抓起酒瓶,狠狠的砸向君悅。
君悅不躲,酒瓶擦着她的耳朵划過。
「該死的你,為什麼不躲?」賀毅廷心驚r跳的問。
他竟然害怕了,竟然心疼了!
真是活該被那個該死的東西耍得團團轉。
「如果這樣可以讓賀少好過一點,我不躲。」
「怎麼,你現在是在同情我?」賀毅廷勾起唇角,笑的嘲弄極了。
那個該死的小東西是在可憐他嗎?他現在的樣子很值得同情嗎?
「對呀,你看起來可憐極了,活生生一個被甩了的可憐蟲。」
「你這個女人,到底是來幹嘛的?」韓鈺彬實在聽不下去了,轉過身來怒喝。
叫她來勸人的,她怎麼火上澆油起來了?
君悅輕笑:「當然是來看笑話的,不然一個被我甩了的男人,我還來關心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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