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好不了,你找蝙蝠精也沒有用啊!」小金人有點着急,這個綠江怎麼這樣啊!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較起勁來了。
「沒有用也得找他,最起碼讓他償命。」綠江有點不講理了。
小金人嘆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這個綠江真是不可理喻。
大師兄開口了:「我說老兄啊!你就別較勁了,你孩子的眼睛給裝上了,千年魚眼油也給用上了,眼睛佛也給做了法事,現在眼睛也能看見東西了,你還要怎麼着?非得把蝙蝠精給殺了才行啊!」
符大叔也勸一句:「就是殺了蝙蝠精,對孩子就有好處了?如果早點殺了蝙蝠精,你兒子的眼珠還找不着了。幸虧沒殺它,才找到了孩子的眼珠。」
幾個人的勸說讓綠江似乎明白了。是啊!幹什麼非得揪住他不放啊?就算孩子的眼睛不能完全恢復,找蝙蝠精算賬有用嗎?找他還不如找小金人呢!找小金人還可以弄點千年魚眼油再抹一點,興許還管點用。孩子的眼睛已經這樣了,現在該想的辦法都想了,孩子的眼睛也在好轉,已經很不錯了。想到這就說:「行了,就聽你們的吧!讓蝙蝠精走吧!」
蝙蝠精的心裏一直在打鼓,就因為怎麼處理我,他們都吵了好幾回了,看來我真是做了不得人心的事,要不然怎麼這麼麻煩呢!以後真不能再干那些只想着自己而忽視別人的事了,做這種事是不得人心的。就算你變成了千里眼,可是卻嚴重傷害了別人,那後果能好得了嗎?肯定是沒有好結果呀!
小金人看到綠江不再堅持了便說:「蝙蝠精快帶着你的兄弟趕緊走吧!以後千萬別再干那些不得人心的事了。」
蝙蝠精終於聽到這句話,然後說:「謝謝大家的寬容,謝謝小金人和大師兄,謝謝綠江大哥和梅花大嫂,我們走了!」說完便飛了起來,那十一隻蝙蝠跟着飛起來。他們在小院上空饒了一小圈,接着又在村莊上空繞了一大圈,然後集體鳴叫了幾聲後向東北方向飛去。
綠江和梅花帶着各自的孩子回家了,村醫生也走了,看熱鬧的村民們紛紛散去。符大叔的老伴炒了幾個菜擺在了客廳的小飯桌上,符大叔高興地說:「走,咱們該吃飯了。」說着引領着大師兄和小金人走進了客廳。
幾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着。幾天來,他們每個人都為打敗蝙蝠精的事冥思苦想,今天終於完成了這件事,他們真是非常開心。
符大叔端起了酒杯說:「你們不吃肉也不喝酒,可是不敬你們還是不行,你們真是為我們村做了一件大好事。你們要是不來或者是再來晚一點,不知道有多少小孩兒要失明了。來,我祝你們心想事成,一路順利。」說完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大師兄和小金人端着茶杯每人跟着喝了一口。大師兄說:「我們就以茶代酒了,俗話說只要感情有喝什麼都是酒啊!」幾個人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大師兄接着說:「我們在三個村子見到了動物精,這個蝙蝠精還是比較難打的,要不是飛蟻部隊幫忙,還真是很難徹底戰勝他們。不戰勝他們,我們就沒法走啊!」
「那你們就待在這別走了,我真是不願意你們走啊!」符大叔一仰脖子又喝了一杯。
符大叔真是徹底放心了,幾天來他是吃不好睡不好,天天擔心再有小孩兒失去眼睛。他是村長,村裏的大事小事都得管着,村裏有好事他跟着沾光,村裏有壞事他跟着沾包。這次鬧蝙蝠精的事真給他累着了,主要是心累。現在好了,蝙蝠精被徹底打敗了,而且再也不回來了,符大叔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啪啪啪,啪啪啪,有人敲院門。符大叔走出客廳,咽完了嘴裏的飯菜喊了一句:「誰呀?」
「符大叔,是我,梅花。」
符大叔走到了院門邊打開了大門:「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又跑來干什嗎?」符大叔把梅花讓進了門,然後把門關上插好,「走,進屋去。」他帶着梅花向客廳走去。
大師兄和小金人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門邊打開門,大師兄說:「梅花嫂子來了,一起吃飯吧!」
「我吃過了。」梅花走進了客廳,把手裏的一個裝滿東西的布袋放到了沙發上,「給你們帶點山貨,一點心意。」
「謝謝梅花嫂子。」大師兄示意梅花坐下,梅花坐在了飯桌旁。「我們走南闖北的帶不了那麼多東西,您的心意留下了,東西一會兒再帶回去。」
「那可不行,你們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可以說是挽救了我們全家,表表心意是完全應該的。如果不表心意,無論如何是不行的。」梅花說得很誠懇,然後看了看小金人,「你們明天到我家住幾天吧!讓村長也輕鬆兩天。」
「不用不用,」符大叔擺着手,「他們在我這住沒什麼累人的事。」
小金人接過了話茬:「我們已經打敗了蝙蝠精,也治好了小孩的眼睛,明天再看看孩子眼睛怎麼樣,沒事就想走了。」
「別着急走啊!」梅花看了看桌上的菜,「你們繼續吃,別光聊天。」
符大叔給梅花端過來一杯茶:「你喝點水,咱們一起吃。」說完又給了梅花一雙筷子,招呼大家說,「來,咱們接着吃。」大家拿起了筷子又接着吃起來。
梅花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乾了杯子裏的水,吐出一口氣說:「今天高興,符大叔,我來點酒行嗎?」
「好啊!」符大叔給梅花杯子裏倒了一些白酒,「你應該喝點,兒子的眼睛都復明了,這是多大的好事啊!」
「是啊!本來我都絕望了,都不想活了,」梅花說着眼睛又濕了,她往上翻了一下白眼控制着沒有讓眼淚流出來,「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你們找到了孩子的眼珠,讓我的心中燃起了希望,最後修復了孩子的眼睛。這等於是讓我死裏逃生啊!」頓了一下接着說,「如果沒有修復孩子的眼睛,說不定這個時候我就不在了。」說到這,梅花的眼淚還是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死這個字,說着容易做着難,想着就讓人掉眼淚。
啪啪啪,啪啪啪,敲院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又是誰來了?」符大叔說着走出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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