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遠輕輕在我面頰上一吻,起身坐到我的對面,舉起早已倒好的紅酒向我示意。
「為了今晚的獨處,乾杯。」
「好!」我舉杯與之相碰。
兩人同時注視着對方的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愛和幸福。笑意漸濃。緩緩飲下一小口,細細品味酒液的芬芳。也許,還有這一刻兩人獨處的甜美滋味。
「佳人,美酒相伴,媚兒,你可知道,我要醉了。」猴遠一臉陶醉的說道。
「我也醉了。如此美男子居然被我收了,如此良辰美景,如此美酒佳肴。」
享用完一頓豐盛晚餐後,在我的軟磨硬泡加一點點淫威之下,猴遠終於屈服了,拿起冰笛為我吹奏了一曲我最喜歡聽的《月色正濃》。
我沉浸在笛聲中,忘卻了身在何處。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某人抱到了一張舒適的大床之上。
猴遠此刻正趴在我前胸,貪婪的吸吮着兩隻白嫩嫩,俏生生的水蜜桃。
「嗯!」一聲低低吟唱,我雙手抱住他的頭壓向自己的懷中。頭和脖頸向後傾昂,胸部抬起。一股舒爽的熱浪瞬間遍四肢百骸。
「媚兒,沒想到,你的身子還是這麼的敏感。稍微一挑逗就起了反應。」猴遠抬起頭,一隻大手在我的胸前緩緩地遊走。
而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觸碰到了我身體的禁區。絲質粘滑的液體粘上他的指尖。
猴遠抽出手,在鼻下輕嗅。一臉陶醉的說:「味道依然如初子那般美妙。荷香淡淡。粘藕絲甜。」
我羞的想扯過被子蒙住整個腦袋。但猴遠卻早一步將被子扯遠,並沒有讓我如意。而後,他便繼續撥落着我身上那緊剩不多的衣物。表情很專注。眼神很迷醉,像是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我扭過頭,將發燙的臉蛋埋在軟枕之上。不去看那張足可以誘惑天下所有女人犯罪的俊顏和那強壯有力的胸膛。
不知為何,同石冷、猴遠在一起時,我始終掌握不了主控權。就像是一個茫然無措等待被大灰狼吃掉的乖順小羊羔。同蝶宇在一起時,也只是偶爾還能翻盤。而同段其峰和龍飛揚在一起時,彼此相敬。深情脈脈,心甘情願地奉獻自己,取悅對方。沒有一絲的侷促,只有親切和信任,每每都能自然而然的溫存到天明。
只有同蛇羲之在一起時,看着蛇羲之那小心侷促又有些不安、有些期待、有些亢奮的傻樣子。我才能找回做一些做女王的霸氣。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鴛鴦交頸燕雙飛。
柔情浮涌欲心焚。
青龍潛幽池,
芳草繁壁隧,
雙巒嵯峨聳,
春水玉虹迴,
雲亂風驟急崩騰,
骨銷心酥墜雙魂。
也許是因為有段時間沒有同猴遠在一起了,這死猴子積蓄的精力太多龐大。居然一連要了我三次,而且還是不同的體位。用他的話說。是想讓我體會到極致的快樂,從而迷上他的身體。等什麼時候。我一但想起他時,便會主動將他撲倒。而不用再像如今這樣,還要他再三地提醒該同他辦正事了……
這麼狡猾猥瑣的用心,他居然能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來,讓我實在很佩服這個人的臉皮有多厚。
不得不承認,猴遠的精明之處確實比其他人要多。而他也做到了,確實帶給了我很多與眾不同的快感。讓我都有些欲罷不能。貪婪的希望天不要明,永遠情濃,夜更濃。…
香風薰翠幔,情濃燈花暗。夜短寧不寐,骨酥魂悄然。
天不隨人願,天色還是漸漸亮了起來。釋放了全身的壓力和熱情,弄到很晚我和猴遠才擁而眠,才剛剛睡了一個時辰,天就亮了,躺在一個溫暖滑潤臂彎里,一隻手臂摟着一個緊緻骨感中透出細膩有力的美男腰身。輕輕摸索着,手感還真不是蓋的。突然有種想懶床的衝動。
猴遠睡得很實,並沒有被我的小動作弄醒,而我也慢慢地加大了動作。趁着這傢伙睡着時,多佔些便宜,多吃他些豆腐,是件多麼爽的事情。
摟抱在他腰間的手慢慢下移,摸上兩半彈性十分的翹臀。哇,好爽!我的小手,久久地撫摸在那裏不願拿開。
小心的觀察了一眼猴遠,發現他呼吸均勻,沒有轉醒的跡象,於是放下心來。輕輕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繼續在帥哥身上揩油。
不過,接下來要揩哪裏的油呢?這是個問題。
正在我沒想好下一步要偷襲猴遠的哪個部位時,猴遠身子突然動了,他向我這邊翻了一個身,將我抱在懷裏,像抱着一個舒服而柔軟的大抱枕。
他一下子將我抱得這麼緊,我就不方便做小動作了。正在心中詛咒這隻死猴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哪裏不對勁。
咦?好像被什麼硬物頂住了下身。
那隻被猴遠大腿夾住的小手離那硬物最近,於是,便將這隻手伸過去。入手之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是「晨勃?」男人的正常生理現象!我又不是剛剛破瓜的笨女人。迅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同時,感覺自己既是佔了大便宜,又有點小吃虧。尷尬……
居然就這麼被我抓了個正着。小手像是被燙到了似的,想將手鬆開,卻發現猴遠的大腿夾的更緊了。整隻手臂都抽不出來。便開始扭動身體。爭取更大的自由空間。
在我的不斷蠕動下,猴遠的大腿終於挪開了,我正想將自己那被燙到的小手從硬物上移開,卻不巧被另一隻溫熱的大手攥住了。連同那高高立起的小猴遠。
大手握緊我的小手上下緩緩地開始律動。我囧極了。這是怎麼個情況?
這隻死猴子睡着了,夢裏還自……慰?做就做吧,居然用我的手做這種事?
剛剛揩到一點油水,不想,反到被這小子佔了個大便宜。心裏無比惱怒。
「死猴子,你在做什麼?」我也不管猴遠是在真睡,還是在裝睡,大叫出聲。
「你剛才又是在做什麼?」猴遠並沒有睜眼睛。慵懶地聲音在飄蕩着無數**味道的房間裏響起。
「我……沒做什麼呀!呵呵!你醒了。」我瞬間變沒了脾氣。還賠上了一張自認為很有殺傷力的笑臉。理虧嘛。趁着帥哥熟睡,偷偷揩油。居然被抓了個正着。囧……
「什麼都沒做嗎?為什麼我的小猴遠感覺被一隻軟軟的小手包裹住了?」
「啊?這個,不小心碰到了。不好意思啊!」我更囧了,一下子將整個腦袋藏進被子裏。
「不小心?」猴遠不緊不慢的追問。
「是的,不小心。」我嘴硬的說。
「確定不是故意的?」
「確定!」
「這樣啊!小兄弟最喜歡某女不小心了,最喜歡那種被柔軟包裹的感覺。就像這樣。」猴遠一邊說,一邊加大了手上律動的幅度。…
「停!」我連忙叫停,不然,他一個激動,弄我一手怎麼辦?
「為什麼要停?」
「因為我累了。」我理直氣壯的說。
「累了?那換個地方也可以。溝也好,穴也好,只要是又柔軟又有彈性,還能包裹它的地方,它都喜歡。」猴遠別有深意的說。
「去死。」我猛地抽出一隻手握成拳頭,向猴遠的鼻子打去。
「啊!快放手。」沒想到猴遠早有準備,一隻大手正好將我的小拳頭包裹住。我惱怒的叫喊。
「不能放,要是被你打中,我這麼漂亮的鼻子就要報廢了。」猴遠一幅受了驚嚇的可憐模樣。讓我有種打到棉花上的感覺。有勁使不出呀。
「放手,不打你了。」我承認道。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不准反悔哦。」
「不反悔。」
猴遠剛鬆開我的拳頭,就後悔了。
「啊!媚兒,你說話不算數。小人……」猴遠捂着鼻子大叫着。
「錯了,我不是小人,我是女人。」
「女人就可以出爾反爾了嗎?」
「對於某些厚臉皮的男人來,就必須來點暴力。否則他們的臉皮要超越城牆的厚度了。」我就想義正言辭的說。
「我也只是說說,不像某個女人,趁着人家睡覺,在人家身上到處揩油水。還摸人家的屁股。」猴遠擺出一幅吊郎當的神態。在一邊無情的揭短。
「閉嘴!摸摸怎麼了?我只是收點利息回來,昨晚你還吃我……那裏來着。總之,咱們誰也不欠誰了,雖然姐姐我吃點虧,不過看你長的還不錯,勉強認了。快起床,去城裏打聽一下,花天瑞的人馬多久能到。」
「這麼早,就給我下任務?你當我猴遠是什麼?沒好處,不去。」猴遠不為所動。
「好處?有啊!綠帽子要不要?回頭我再多幫你戴幾頂。」
「你……你這女人越來越過份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瞧我怎麼收拾你。」猴遠一個翻身壓到我身上。瘋狂地堵住我欲要反擊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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