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斷良也明顯地鬆了口氣。帶着將士們離開了。修為弱一些的將士頓時全身鬆軟,在原地緩了很久才向着各自的軍營走去。
石冷帶着三千血魔回了原先花天瑞獎賞給他的將軍府。揚飛龍同花松一起回到了王宮。操辦登基大典等一些國事。
蛇羲之向花松和龍飛揚等人告別,帶着所有光明教徒回了光明教。
只有猴遠無事一身輕,隱身向我離開的方向追來。
雖然花松如我所願坐了花都國的國王的寶座,但他的根基並不穩。因為春山門和瘟神府等多個惡勢力並沒有被完全剷除。
花松正式登基為王之後。石冷便辭去了所有職務,帶領着三千血魔回血魔族處理這麼長時間以來早已堆積如山的事務。他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石冷在臨走前還特意找到我,問我願不願意同他一起回血魔族。
我確實有些心動,不過想了想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好,還想回一趟神蜂山。所以就搖了搖頭回絕了他。不過,我也答應以後有了空閒,一定會去血魔族裏轉轉,參觀一下他的血皇宮。
石冷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他也沒有強求我隨他一同回去。只是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好吧。」便轉身離去。看着他的背影。我心底突然就有些後悔起來。真的有些捨不得這個石塊男離去。重要的是不知再相見是何年何月。
石冷走了,但是,花都國里會有很大一部分將士都會記得在新王建國之初,曾有一位鐵血將軍在關鍵時候,一無反顧的帶領數千名血魔戰士和數萬名天瑞軍的將士毅然決然的反主。而全力支持新王登上國王寶座。
在新花都國的開國大典之上,國王花松當着所有朝臣的面,親切的稱呼石冷為二哥。更讓那些不知內情的人疑惑。
一些專門愛挖掘名人*消息的部門,在一個月後將石冷的真實身份曝光。花都國的將士們這才知道曾經統帥他們的石將軍,原來竟是神秘的隱世族群之一的血魔族中的血魔皇。
在震驚之餘,不禁很多人更為好奇花都國的國王花松與血魔皇之間的關係。那聲二哥叫得讓眾人感覺莫名又奇妙。
初登國王寶座的花松可謂是忙的焦頭爛額。幸好有龍飛揚、花繼良、以及聽命於猴遠的虎大炮、粉落落等可用之材的被動支持。
花都國國王的寢宮燈火通明。
若大的房間內只有我和花松兩個人相對而立。
我撫摸着花松的臉柔聲說道:「近日來,你很辛苦吧。看你都瘦了。」
花松握住我的手在他臉上蹭了蹭笑着說道:「還不是你的餿主意。好好的讓我做什麼國王。現在到好,白天的時候,明知道你就在宮裏。卻抽不出時間來陪你。還是四哥好,想什麼時間找你就能什麼時間去找你。自由自在的。」
「你與猴遠不同。不用羨慕他。在花都國國王的位置上更能體現你的價值。」
「嗯,還好有你一直在身邊支持我,不然。我真的撐不到現在。」
「呵呵,要記住我的好哦。等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要來支持我哦。」
「花松隨時待命。」
「呵呵,不要這么正八經的了。都不像你了。」
「我一直是很正經的呀,難道我什麼時候給你留下過不太正經的壞印象」
「是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
「那個你還記得?……哈哈哈」
「你還笑!」
「好了。不笑了。說正事,西子莊園已經從瘟神府的手中收回來了。有機會我想帶你回趟西子莊園。」
「去那裏做什麼?」
「我想帶你回去,一起去祭祖」
「祭祖?可我們還沒有正式結婚呢。你帶我回去好嗎?」
「我想過了。結婚只是遲早的事。祭祖卻是婚前必須要提前做的一件事。」
「為什麼?」
「只有先帶你去祭了祖。祖先才能更早的熟悉你身上的氣息,增加接納你的機會。只有他們完全接納了你,等我同你結婚的時候才能受到祖先的祝福。」
「那如果,你先祖們不接納我,怎麼辦?」我突然就有些緊張了。
「呵呵!天不怕,地不怕的媚兒好像很怕見公婆哦?放心吧。我是先祖的直系血親,身上留傳着先祖們的喜好和習性。只要是我喜歡的人。還沒遇到過,他們不喜歡的呢。」
「哦,這樣啊!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儘快吧,如果你同意。我打算明天就去。」
「明天你不是還有很多緊急的奏摺要批閱嗎?」我提醒道。
「那些再急,也沒有關係到我終身幸福的大事來的急。四哥不是沒事嗎?明天就讓他替我處理那些奏摺。」
「啊?猴遠他肯嗎?」
「我已經找過他了,他自然是不太情願,不過兄弟有難處,他當哥的也總不能整天有手好閒吧。所以,他最終還是點頭了。不過,他從我這裏敲詐了一塊上好的美玉。說是要拿去做腰上的配飾。」
「啊?」
四哥還真是臭美加自戀呢。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四哥有臭美和自戀的本錢。
「呵呵!」我心想,這還真是猴遠的風格。永遠不做吃虧的買賣。就連找了我這麼一個貌美又聰慧的媳婦,要從我這裏騙去十萬藍靈貝的陪嫁。名義上是他賣身給我,而實際上,我不買還不成。那次*裸的威脅加強買強賣可讓我記憶猶新啊。
花松想讓他做一天的苦力。一向精打細算的他,又怎麼會不收取一些好處呢?這隻猴子果然是最精明的傢伙。
第二天,朝陽剛剛自東方升起,我同花松乘坐在一架華麗的馬車裏,後面跟隨着大批的花都國皇家護衛隊。風風光光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花松的祖宅西子莊園。
除了想帶我來祖宅的原因之外,花松家仇父仇得報,自然要來拜見一下先祖的。
跟隨我們的一行人馬全部停在園門之外。我被花松拉着手,走下馬車。馬車周圍的皇家侍衛隊成員們看到從馬車上走出的國王神采奕奕,面若春風。手上還拉着一隻白嫩嫩的女人手。頓時就尷尬加詫異上了。
要知道,來的時候,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上只有花松一個人上馬車。等到下車的時候,突然從馬車裏走出來兩個人。做為一直在馬車四周守護的皇家護衛能不吃驚嗎?
花松也不理會他們,只吩咐他們在園外守護不得入內。便在眾人的目光下拉着我的手進了園子。
一進西子莊園,我就被一片片綠意吸引。莊園內與莊園外儼然就是兩個世界。這裏到處都是生命的氣息。
每一片樹葉在陽光下,都泛閃閃亮光。每一棵小草都在向外散發着濃濃地生命氣息。
「松,這地方就是你的家嗎?好美!」…
「這裏的我原來的家。後來因為父親的勢力擴大,需要更大的地方住人。父親擔心在這裏住的人太多,就會影響到祖先的休眠。所以,我們就全家搬去了比這裏更大的園子。清花山莊。」
「本來我打算帶你去一趟清花山莊的。後來考慮到清花山莊已經受到嚴重的破壞,而且我父親和小妹以及上千的家丁都是在那裏被殺的。事後,每當我回到那裏,都感覺很沉重,很悲傷。所以,還是決定先帶你來祖宅這裏。這裏空氣好,人少,也清靜。」
「哦。」
我被花松帶到了一間有個大飄窗房間。窗戶呈梯形向室外凸起,三面都裝有玻璃。大塊採光玻璃和寬敞的窗台,使人有了更廣闊的視野,淡藍色的扁平絲質窗幔配上同色系的窗簾讓房間賦予了更濃重的生活氣息以及更為清爽、浪漫、溫馨的色彩。
房間內的家具極為簡約,但只要細細打量就給人一種不簡單的感覺。床上是湛藍色與黑色格子的四件套。一看就是花松最為喜歡的顏色。
我不禁開口問道:「這是你原來的房間?」
「嗯。」
「不是帶我來祭祖的嗎?來你房裏做什麼?」
「祭祖的事不急,我們先溫存一下再去不遲。」花松說着就脫去了外袍。露出精壯的上身。下身只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長褲。
「暈,來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頓時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昨晚本來就想同你在一起的。結果讓四哥把你搶走了。若不是有求於他。我才不理會他是不是真的找你有急事。」花松憤慨的說。
「呵呵,你們之間也會吃醋呀。我以為你們跟本不會介意我留宿在誰房裏呢?」
「輪到他的時候,我自然不介意他陪你,可是輪到我陪你的時間,他跑來搶人。我就不能不介意了。」
「什麼他的時間,你的時間,我有給你們分嗎?」
「你是沒給我們分。不過,為了兄弟間的和睦,我們私底下早就分配好了。昨晚本應該是我的權利和義務,可你卻被四哥搶去了。今天才是四哥的時間,我又怎麼能不趁機找回損失呢?」花松笑得很陰險。讓我有種不認識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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