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就你最聰明!」江侍偉的聲音惡狠狠的說,「沒有人比你更聰明了!親生兒子也算計,你就差連自個也算計上了!」
&是個女人,哪裏有女人不愛美的?」李玉錦樂呵呵的說,「只要是女人,就會對香氣有感覺,看到盛開的花朵都會俯下身子去嗅一嗅花香,更何況是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氣。人的好奇是會害死人的。」
&也實在是個笨蛋,隨便是個香氣就聞!」江侍偉生氣的說,「我以為這天下我這個當兒子的就足夠笨了,原來有比我還笨的,難怪你那個孫女笨的厲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還讓她去找全煥,呸,就她,還找全煥,讓全煥給賣了都會幫着全煥數錢的主,問題是,容青緲,你怎麼會上香氣的當呢!」
容青緲靜靜的趴在桌子上,姿勢很安穩,瞧着應該是已經昏睡過去。
&什麼也吵不醒她了,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知覺,這個時候睡的正香,比真的睡覺還要睡的沉。正好簡業不在,真好,簡王爺那個老東西叫他去的真是時候,要是他在這裏,也許就沒這麼順利了。」李玉錦樂呵呵的說,神情很是輕鬆,在桌前坐下,瞧了瞧趴在桌上的容青緲,「她睡覺的姿勢到很端莊,就算是中了迷香,也沒有失態跌落到地上,好了,別在那裏想什麼辦法了,先帶她離開這裏,免得簡業回來麻煩。」
江侍偉有些不太情願,但他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的靠近容青緲,看樣子,他似乎也被李玉錦控制着不能左右自己的行為。
容青緲確實睡的很熟,縱然是被江侍偉從桌前攔腰抱起,也沒有任何的反抗,眼睛閉着,睫毛安靜,鼻息也很是安穩,江侍偉嘆了口氣,他的母親確實是一隻老狐狸,難怪能夠騙過太后娘娘,連自己都上了當,被她下了迷۰藥,除了還有些氣力外,一點武功也拿不出來。
&們快點離開這裏,抓到她就可以弄清楚全煥在哪裏。」李玉錦並不想在這裏撞到簡業,簡業的武功不低,她也不想與簡業起了衝突暴露了身份,如果讓太后娘娘知道她還活着,必定不會再有此事的安穩日子可過。
江侍偉不情願的抱着容青緲走出房間,「你廢了兒子的武功,兒子現在除了有一把子力氣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本事在,哪裏能說快就快!哎呦。」
&們不能回你住的地方。」李玉錦眉頭一蹙,「簡業是個聰明人,他從他爹那裏回來,發現容青緲不在,一定會第一時間懷疑到我們,也許會第一時間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所以,我們要暫時的找個地方把容青緲給藏起來,然後再回去,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江侍偉鼻子裏哼了一聲,「你真夠混帳的!」
&叫聰明,懂不懂!」李玉錦瞟了江侍偉一眼,冷冷一笑,「看着點路好好走,真是的,走個路也能磕着碰着!沒有武功,也有力氣,容青緲能有多沉,抱着她還能撞着自個,真不容易。」
&又不是孩兒的家,孩兒沒本事在看不清道路的情形下走的平穩。」江侍偉有些不耐煩的說,抱着容青緲從後院後面那個小門處停下,這裏自打簡業來居住後,就重新做了修繕,門早已經換成了新的,也重新加固,但此時門雖然沒什麼變化,不過卻立了梯子。
&在後面扶着些,你抱好她。」李玉錦回頭看了看,並沒有什麼人出現跟上來,鬆了口氣,真是老天助她也。
江侍偉不耐煩的說:「好了,知道了。」
幸好牆不是太高,雖然江侍偉已經沒有了武功,但抱着容青緲,還是藉助梯子爬到了牆頭,緊跟着,李玉錦也上了牆頭,拽着梯子,看樣子梯子有些沉重,她咬着嘴唇費了些氣力才將梯子拽到牆頭放到牆的另一邊,「出來的時候真應該帶着兩個奴才,這些事情還要我來做,也幸虧在簡王府里做了好多年的粗使奴才,有些子氣力,不然,這梯子我還真弄不動。」
江侍偉不耐煩的說:「快點,容青緲再不沉,抱着,也累人。」
一轉身,準備從梯子上下去,似乎是被牆頭的磚瓦掛了一下,衣服發出撕裂聲,剛要查看,後面的李玉錦催促他快些,他也懶得看,順着梯子下了牆,牆外面停着一輛簡易的牛車。
&她放在牛車上。」李玉錦說,「將棉被蓋在她身上,不要被外人發現她在我們車上,她的衣飾太過華麗,如果有人瞧見,你我二人打扮簡樸,一定會起疑心。快點。」
&道了。」江侍偉眉頭緊皺,心中惱怒,這個容青緲睡的還真是沉,這樣被人帶走也不曉得,看來確實迷香吸入太多了。
牛正在低頭啃牆邊的青草,吃得正開心,因為怕被人發現將牛車弄走,所以有意貼着牆根停靠,江侍偉將容青緲放在牛車上,扯過棉被搭在容青緲的身上,李玉錦一旁看了看,有些不放心,將棉被又扯了扯,完全的將容青緲藏起來,瞧着就是牛車上放了床略微有些亂的棉被。
江侍偉瞟了李玉錦一眼,也沒吭聲,先去扯牛韁繩,準備將牛車從牆根邊帶離開,那牛卻不太情願,哞哞有聲的扭來扭去,啃着最後一口草。
&是只知道吃不知道死活的東西。」李玉錦眉頭一皺,「快點,不要被簡業發現,也不知道他爹叫他過去是做什麼,要是此時回來就是麻煩。」
突然,就在江侍偉還在拽牛的時候,那牛卻突然的仰起頭來,長長的叫了一聲,也不知是江侍偉拽韁繩的時候勒到它了,還是怎麼着了,拼命的掙扎着撂着蹄子準備奔跑。
&上來!」江侍偉伸手一拽,將李玉錦從邊上直接拽到牛車上,也沒來得及收拾梯子,那牛就已經拼命的奔跑起來,死命的朝着前方奔跑,一邊跑牛車一邊顛簸,差點把李玉錦直接的從牛車上晃下來,李玉錦一邊惱怒的說着抱怨的話,一邊死命的抓住江侍偉的一隻胳膊。
&牛是怎麼了?跟瘋了一般!」李玉錦看着江侍偉,有風有雨,牛車上只有放棉被的地方有個極簡單的小棚子,她回頭瞧了一眼棉被,依然略微有些亂的放在那裏,視線太暗,瞧不清楚,這個時候就算是有人正好經過,也不會發現棉被裏面藏着一個女人。
&知道。」江侍偉搖了搖頭,努力想要掌握好牛車,「我現在沒有武功在身,除了力氣,又不能用大的氣力,你說你好不好的廢了我的武功做什麼!真是的,為了一個全煥,你連你親生兒子都不放過!」
他不得不大聲說話,因為牛車跑的實在是太快,風雨又大,沒有遮攔,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濕了,這會子更有風雨直接嗆進他的嗓子裏,聲音聽來有些斷續,那牛一直狂奔,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辦法讓它停下來,我們去雲天道觀!」李玉錦突然想起一處,「那個地方是你的地盤,簡業一時半會的不會想到是我們劫持了容青緲,也不會想到我們劫持了容青緲會帶她去雲天道觀!」
&到是想讓它停下來!」江侍偉大吼着說,「問題是它不聽我的!」
李玉錦瞧着狂奔的牛,有些憤怒,再這樣跑下去,要去雲天道觀還真是有些麻煩,這半夜三更的,又下着雨刮着風,萬一簡業發現容青緲不見了,再出來尋找,萬一被他追到他們母子,江侍偉沒有武功,她又是一個女人,一定不是簡業的對手,她是用藥控制了江侍偉,江侍偉一定不會幫她只會幫簡業。
她不能再出錯,控制江侍偉的藥已經是她藏在身上的最後一個法寶。
想着,她直接說:「殺了它,讓它停下來!」
&到想殺它。」江侍偉一邊拼命的拉着牛的韁繩,一邊憤怒的說,「你收了我身上所有的利刃,我現在怎麼殺它!」
&斷韁繩!」李玉錦快速的說,她衣袖內藏了刀,雖然是短刃,但好在鋒利,這是控制了江侍偉之後,她第一時間放在身上的,她不放心江侍偉,這個怪胎兒子可以隨便就殺了他的親生父親曹天安,如果一旦有機會,說不定也會第一時間殺掉她,她必須防備着他。
此時,她一邊一隻手死命的拽着江侍偉的一隻胳膊,一邊拼命的用另外一隻衣袖裏藏的匕首割斷控制牛的韁繩,韁繩一斷,牛更是撒了歡的奔跑,眨眼間就跑的沒有蹤跡。
&東西跑的還真是快。」江侍偉手上韁繩突然一松,收勁不住,從牛車上向前撲倒在地上,連帶着將李玉錦也拽了下來,幸虧他和李玉錦二人都反應的快,各自向兩邊一滾,避開了因為慣性還在向前沖的牛車。
李玉錦卻一個字也講不出來,只覺得從牛車上摔下來胸口都疼,大概是直接的撞在地上,再拼命往旁邊一滾,手上也磨出了傷口,匕首也不知道丟到了哪裏,眼前還金星之冒,耳朵里也嗡嗡的響,牛車隨着慣性又跑出去一段距離才勉強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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