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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焦的死侍雙臂就像是燒焦的樹幹一樣折斷。天籟小說這一次他的傷受的又是不輕,簡直比上次被盾刃切腹還要沉重。
「你還會電?」
「這太不合邏輯了。」
死侍全身都被燒焦之後,一雙眼球閃耀着可怕的血紅色。
「還有更不合邏輯的呢。」
「個電就把你幹這樣,要是我再出一招的話。你還不得崩潰啊。」
變幻為美國隊長的仇烈火一聲冷笑。
「東北亂盾!」
仇烈火對着那處於燒焦狀態的死侍出盾牌暴擊,整個焦屍狀態的死侍頓時遭受了振金盾牌的連擊,幾乎要將他拍成了一片灰燼。
但就在挨拍的同時,死侍驅動身上的移腰帶,極地向後閃退,這讓他並沒有完全被拍滅火。
而在後退的瞬間,死侍全身已經焦黑的血肉竟然又開始長出肉芽,再次快地恢復了原來的形貌。
「你是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要是我那麼輕易就被你給整死了,我就不叫死侍了。」
死侍嘿嘿一笑,原來他在獲得級英雄的能量之前,曾經患過癌症,也曾經毀容。所以,在任何場合出現的時候都戴着面具。即便是在此刻的戰鬥狀態他也是處於毀容狀態,所以,也不在意被仇烈火再給電焦一次。
「這個傢伙確實有點意思。
」
仇烈火強自按捺住心頭的怒火,看着死侍的表演。
美國的級英雄和那些日本忍者還是有些不同的。這個死侍就體現出了多重能力。但他也並不是沒有弱點,那就是他在很大程度上依賴的還是他的裝備,而不是自身的能力,我只要收繳或者破壞掉他的裝備就能夠戰勝這個s死侍了!
心念至此,仇烈火手中揚起盾牌虛晃一招,做出要攻擊死侍上盤的架勢,死侍揚起雙刀準備招架。
「嗚!」
仇烈火將那振金盾牌投擲出去,正好砸在了死侍腰間瞬移腰帶的腰帶扣上,死侍之所以能夠快移動,靠的就是這個腰帶的力量,只要能夠將這個腰帶給干失靈了,就等於破了死侍的瞬間移動能力。
「啪嗒!」
這一次振金盾牌在飛出去的時候,盾牌周圍的鋒刃自動伸展出來,直接就將死侍的那個瞬間移動腰帶給勾了下去。
「你賠我腰帶!」
死侍對着仇烈火揮刀就砍,但儘管聲勢上做的挺嘈雜,但在攻擊度上卻已經大打折扣。
仇烈火看他揮刀撲過來之後,飛起一腳就是一個側踹,正踹在死侍的小腹,死侍當時就被踹的整個身體都與驅逐艦的甲板平行,然後以一個五體投地的癩蛤蟆姿勢趴在了甲板上。噹啷,兩把刀都脫手掉落在地上。
「爽嗎?」
仇烈火揶揄死侍道。
「爽!」
「好爽!」
「厲害了,我的哥!」
「你確定你真的是美國隊長嗎?」
死侍儘管被仇烈火打的非常狼狽,但還是能夠祭出他的嘴炮炮轟仇烈火。
「閉上你的臭嘴!」
「你簡直讓我快煩死了!」
仇烈火本身的嘴炮也挺厲害,但死侍無疑讓他更加覺得厭煩。
「我是不會服你的。雖然我沒有瞬移腰帶了,但我依然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刀客。」
「而你,不過是一個只會揮舞你那猥瑣的盾牌!」
噹噹噹噹!
死侍在變身為級英雄之前,曾經是一名劍術大師,所以即便是在失去快移動能力的情況下,他也照樣能夠控制自己的雙刀,那兩把刀在地面上無風自動,出錚錚地鳴響。
「你出什麼招數贏我,我都不會服氣的。」
「除非用刀!」
「不過,不是我鄙視你,我只想問你一句,你會用刀嗎?」
死侍雖然失去了瞬間移動的能力,但還是難改他囂張的本性,站起身來,一對雙刀從地面飛到他的手中,他舉起一把刀指着仇烈火的鼻子,向他挑釁。
「好!」
「你要拼刀,那就跟你玩玩刀!」
「刷!」
仇烈火掣出一把他過去從日本忍者手中繳獲的武士刀,在那把刀的刀鋒當中淅淅瀝瀝地滴答着水珠。
正是日本名刀之一的春雨丸。
「呀!」
「頭一回看到美國隊長使刀啊!」
「多新鮮啊!」
那死侍放完嘴炮,一個前衝上前,手中刀揮舞出一道刀花,對着仇烈火就斬了下來。
砰!
幻化成為美國隊長形象的仇烈火舉起振金盾牌,將死侍的第一把刀給格擋出去,而在死侍的第二刀砍將上來之時,仇烈火用春雨丸將死侍的第二把刀給封住!
然後攻防易位,仇烈火以快如閃電般的刀招突破暴砍,刀法異常犀利,春雨丸在空中划過一道圓弧般的虹光,對着死侍就砍了下去,失去了瞬移能力的死侍為了躲避仇烈火的殺招只能就地翻滾,刷!仇烈火的春雨丸斬到了一門驅逐艦的火炮之上,居然將那門炮的炮管給削掉一截,看來春雨丸確實有削鐵如泥的威力。
「哎呀!媽呀!」
「你這是要切死我啊!」
死侍出一聲怪叫,在側滾翻之後,揮舞着雙刀繼續對仇烈火動死侍連斬,這刀路可以說是相當的精妙複雜,一刀接一刀,一刀連一刀,刀刀相扣,刀刀連擊,每一刀都出熾烈的紅色火光,在他攻向仇烈火的時候竟然只見刀光不見人影。就好似一個以身體為軸心的機械螺旋槳一樣斬向了仇烈火。
仇烈火索性來了一個一力降十會,用那振金盾牌刷地變大,就往前頂。將死侍的刀路全部給封了回去。
死侍一邊詛咒:「又用這個大鍋蓋嗎!?」
一邊手上卻不肯放鬆,砰砰乓乓全部都砍在了那振金盾上,這振金盾牌也不愧是世界上最硬的金屬,在被死侍的雙刀連斬之後,竟然只留下了一些白印,並沒有給這個盾牌造成多大的損傷。
「刷!」
就在這個時候,令死侍沒有想到的狀況出現了,正當死侍的雙刀全部砍在振金盾牌上時,仇烈火在他的身後揮動春雨丸,那春雨丸削鐵如泥,削在死侍的身上,就像砍在一張紙片之上,將他削為兩半。
「原來你也會瞬移。」
當上半截身體與下半截身體分家的時候,死侍的嘴裏嘟囔着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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