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男從命 69.第069章 相遇

    善工堂的速度很快,不過兩個時辰,偌大的一座院子便已經建成。

    樓安景與雲牧遠看過之後,很是滿意。

    送走了善工堂的眾人,兩人便進了今後將會居住很長一段時間的家。

    沒錯,家,兩人在修真界的家。

    院子很寬敞,分為前後院,前院與後院面積都仿佛,只是同樣的空曠。房間總共分為前後兩排,一排為一進的小院,後面一排則是橫着的四間房屋。

    院子與兩人以前所住的王府自是不能相比,但能在這修真界擁有一套房屋,已經是教兩人心情不錯。

    且這院子還是可以擴建的,不過兩人都沒想過去擴建,畢竟這裏只有他們兩人居住,房屋再多再大也不過是空在那裏。

    之後兩人又去到山腳尋得兩個隨侍,與他們簡單說了一番移栽一些草木到他們居處的前院,便就不再管其他。

    金焱峰的隨侍都是四靈根五靈根的雜役弟子,像這些雜役弟子,若是內門無人看中,便只能在外門兢兢業業去爭取那點少得可憐的修煉資源,興許終其一生亦不能築基結丹。

    靈力的積累,那也是要看其人的。

    靈根太過駁雜,便需得比那單靈根的弟子在儲存靈力之時多一項任務,那便是去其糟粕,存其精華。

    雖說靈根太多,總有側重,但在你吸收天地靈氣之時,那少少的其餘靈氣因子多少都會吸收一點。

    這個時候,你便得將那對你無用的靈氣因子不是驅除體內,便就是利用體內更多的那一方靈氣因子將那些少的靈氣因子煉化吸收。

    就這一項,便就拖延了修煉速度。

    加之四靈根五靈根之人本就慢於其他靈根的吸收靈氣的速度,兩兩相加,短短百餘年的壽命,想要築基與結丹何其困難?

    因此許多四靈根五靈根的弟子便就選擇成為內門弟子的隨侍,不僅修煉環境比之外門更好,每月除開雜役弟子領取的月例之外,還能在跟隨之人那裏再領取一份月例。

    若是得其青睞,說不得便能獲得一枚築基丹。

    如此一來,日後築基又順利許多。

    金焱峰的隨侍弟子不過十四人,四人專門侍弄金焱峰的靈田,四人掃灑,另外六人便是專職幫着金焱峰的六位主子處理雜事。

    例如去領取月例,例如人情往來等等。

    樓安景與雲牧遠本是兩人,但他們本就是一體,因此只要了一位隨侍弟子。

    師父拜了,居住之地也有了,接下來兩人便就是安心修煉,爭取早日進階金丹。

    尤其是眼下所拜的師父尚未閉關。

    第二日,樓安景與雲牧遠便就相攜去了峰頂。

    單夙墨好似知曉二人會來,兩人剛一上峰頂,便就見到了這位新拜的師父正站在殿外看着兩人。

    &子見過師父。」兩人同時恭聲問候。

    &單夙墨上下看了兩人一眼,便道:「可是前來詢問金丹一事。」

    &兩人對視一眼,雲牧遠道:「師父,我與小景結丹圓滿已有十年,但卻遲遲未能尋得突破契機。請師父指點。」

    單夙墨轉身,「跟我來。」

    兩人跟在其後進到殿內,「坐吧。」單夙墨指了指兩邊的座椅,徑自坐在了上首。

    &謝師父。」兩人各尋一座椅坐下。

    單夙墨看着兩人說道:「將你兩人對金丹的見解說來聽聽。」

    樓安景與雲牧遠對視一眼,依然由雲牧遠開口,「金丹是自己對天地法則,對本心的一種認識,亦是對自我的一種認知,亦是對道的認定。」說到這裏,雲牧遠皺眉,不解道:「師父,本心與自我弟子均能理解,但何為天地法則,何為道?」

    天地法則,道,這種東西他們在那些雜書里見過,但那上面所寫也很是籠統,看過之後別說解惑,反倒讓他們心裏更加迷茫。

    單夙墨聽完,淡聲道:「先不說天地法則與道,只說你方才所言,那不過是流傳於外的一種說法,若說結丹是對靈力的一種凝鍊之變,那金丹,便是一種質變。本心堅定不移,自我意志凌駕於欲|望之上,在追逐長生之途,堅守本心,固守本我,不為任何外物動搖你之意志本心本我,這便是金丹的質變,亦是你所疑惑的道。何為道?你之認定,你之堅守,你之追逐,那便是道。獨屬於你自己的道。至於天地法則,就好似修真之人有天道降劫,這不過是天道約束我等修煉之人的一種手段,若是你對其認識過深,便能輕鬆渡劫,亦能將其化作自己所修功法當中,使其成為你的助力。就好比人間的律法,若是你能了解,那些律法不僅無法約束你,相反,還能為你帶來更多便利。」

    單夙墨見兩人神情,眼裏閃過一絲滿意之色,等兩人記住之後,又道:「結丹盡皆金丹,便是將你對道的認定,對天地法則的認識,本心本我的堅守,逐一刻畫于丹田之內丹珠之上,使其量變為質變,當期顏色由瑩白便為淡金,便為金丹,金丹顏色越深,你之修為越高,對自我本心還有法則道的認識便越深,當你金丹之上纏繞符文鎖鏈,便能碎丹化嬰。」

    樓安景兩人聽得雙眼微亮,但心內亦有一些疑惑,不過這些疑惑卻是需得他們自己去解答。

    &還有疑問?」單夙墨看着這兩個新晉徒弟,神色微緩。

    &謝師父,弟子尚未有疑問。」

    &你二人可去承道閣翻閱二樓的典籍,對你二人突破亦有少許幫助。」單夙墨遞給兩人一塊令牌,「此乃為師的令牌,你二人現下尚不能進得承道閣二樓,拿着此令前去,五樓之下可隨意出入。」

    樓安景接過令牌,起身恭敬道:「多謝師父。」

    &去吧,之後若還有疑問可來峰頂尋我,若無便就閉關突破,趁早結為金丹,對你二人亦有好處。」說完,單夙墨便遣退了兩人。

    樓安景兩人拿着令牌,相視一笑,看來他們這位師父雖說性情冷淡了一些,但對其門下弟子卻是耐心十足。

    &們去承道閣看看吧,君墨。」對於進階金丹,樓安景心裏尚且還有疑惑,如此,聽取師父的意見去承道閣看看也是不錯。

    &我亦想去看看雲武宗的承道閣,不知其內有多少功法。」雲牧遠對此還是很好奇的,他倆手上的功法雖說品級不錯,但終是不夠好。若是能尋得更好的功法,那自是更好。

    不過眼下功法一事倒是不急。

    &就走吧。」樓安景拉着雲牧遠的手,揮手甩出一柄飛劍,拉着人便躍了上去。

    承道閣位於另一座名為韻凌峰的山峰之上,韻凌峰之上,有承道閣,有歷練堂,有易物殿。

    承道閣立於韻凌峰正中,佔據了偌大的一片地。

    百餘丈高的塔狀型建築物猶如高大的巨人般矗立在中央,其上雕刻着繁複的花紋,看起來樸實無華,但若是你小看了它的話,那定是要吃個大虧。

    聽說那些花紋,便是陣法宗師所雕刻的攻防一體的天階陣法。

    哪怕是八劫散仙前來,亦是只有潰敗一途。

    由此可見陣法其威力。

    才到韻凌峰,便見其上來來往往都是人。

    兩人在中央一處空地降下,相攜着朝承道閣走去。

    承道閣共有十層樓,一樓為人階功法,流於大眾的雜記,或是不入流的功法。可謂是玲琅滿目。

    兩人進到一樓大殿,只見裏面矗立着上百到頂的高大書架,其上更是放滿了書籍。

    沒錯,是書籍,一樓大殿的各種功法盡皆是紙制。只有二樓往上的功法,才是玉簡。

    兩人從未得見這般多的功法書籍,一時很是震撼,同時也很是欣喜。

    這般多的功法書籍,哪怕是不能盡皆學會,看一看,亦能對自身有所增益。

    再則,一樓的諸多功法書籍,並不限制你是否謄抄帶走,只要你能記住,帶走與否一概不管。

    誰叫一樓的功法都是人階功法,且還不入流呢?

    有些甚至是在外界市面上花上一些靈石便能買到。

    不過為了以後少些麻煩,若是你想要尋得一些功法給門下跟隨之人,或是作為他用,還是花些功績點買來為好。

    樓安景兩人的功法皆是地階上品功法,那人所言,均為其在外歷練時的密地所得,並不是宗門內的功法。

    像這種地階的功法,宗門是絕對不允許外傳的。哪怕是要學,除了其師門所贈,便只得自己花費功績點兌換。

    而那所需的功績點,可謂是天價。

    地階上品功法,對於眼下的他們來說,已是足夠,若是日後修為更高,便需得尋覓更好的功法。

    不過眼下這些倒是不急。

    最主要的是快些突破為金丹。

    金丹修士在宗門之內不僅所得資源更多,一些宗門管轄的密地亦是可以在開啟之時申請進入。

    結丹期雖說也有密地可供弟子進入歷練,但那些密地之內所能獲得的東西卻是有些不太好。

    兩人的身家雖說不豐,但因着所拜的師父大方,給予他們的入門之禮很是豐厚。

    至少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兩人修煉所費的丹藥靈石卻是不缺的。

    靈石丹藥不缺,但其他,尤其是煉材,卻是需要兩人自己去尋找。

    作為一名修士,能擁有一柄趁手的靈器,那比任何東西都好。

    而,能有一柄能跟着自身修為增長而進階的靈器,那更是上好。

    現在,他們便是要早日突破,好在日後宗門開啟宗門密地之時,可以去裏面選得上好的煉材,好去尋善鍛堂之人為兩人鍛造一柄符合自身靈根功法的靈器。

    換來的靈器,總是差那麼一些。

    看着眼前上萬的功法書籍,兩人相視一笑,樓安景開口道:「君墨,你我眼下分開看吧。」

    一樓人階功法的分佈是按照五行來劃分的。

    兩人一個火一個金,之間相距的距離還是有些遠。

    &雲牧遠摸摸他的頭,「若是有事,可傳音於我。」

    &樓安景眯眼笑道:「不過,我想,只要報出師父的名號,至少在宗門之內,是無人敢惹你我二人的。」


    雲牧遠聽完一笑,想到昨日從大師兄那裏聽來的關於師父的修為還有其他一些事情,兩人心裏很是慶幸。

    他們這位師父修為如今已是合體期,且還是金火雙靈根同修,可以說,在同階之中,除開那些妖孽當中的妖孽,他們師父可謂是能碾壓絕大多數同階之人。

    不說這個,單說他們金焱峰身後的背景,也就是師父的師父,也就是他們的師祖,眼下雖說已是飛升仙界,但其門下弟子卻是尚有在門內的。

    就拿如今的雲武宗掌門來說,其便是他們師父的大師兄,他們師父見到掌門,都要稱其一聲掌門師兄,他們見到,亦是要恭敬的稱一聲掌門師伯。

    而其餘人,只要不是同一師父之下的其餘雲武宗弟子,見到掌門,也不過是稱其一聲掌門。

    這其中的親疏遠近,聽稱呼便能知曉。

    且不說這個,他們師祖座下不過八個師兄弟,除了中途隕落的,飛升的,尚還有一個八階的散仙,那位師伯,可是相當的護短,性情亦是剛烈,其座下的弟子,亦是個個脾氣爆裂,且也是極其護短。

    而這個護短,不僅包括他們自己峰頭之下的弟子,亦是包括這一脈相承的其餘峰頭的弟子。

    若是有人惹了其中一人,可說是跟捅了馬蜂窩無疑。

    而他們師父還是師祖座下最小的弟子,亦是關門弟子,由此可見他們師父的背景了。

    兩人說定,便各自分開。

    樓安景自是去到火系功法那一側,雲牧遠則是去尋擺放金系功法的書架。

    從外面並不能看出承道閣的面積,哪怕是你立於高空,亦是無法看出,只因着承道閣之內的面積並不是如外面所建之面積,其內用了空間法陣。

    使其原本示於眾人的面積,增加了不知多少。

    按照五行來排布,金系功法當在一樓的最里側,而火系功法,則是在中間。外圍則是一些不入流以及雜書。

    看着雲牧遠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樓安景才定神去到火系功法那一排書架之前。

    抬頭望去,書架已是到頂,其上密密麻麻擺放着至少上千或是更多與火系相關的功法。

    樓安景凝神看去,龐大的精神力裹挾着靈識快速的從一本本書籍上飄過。

    他要找的並不是火系的功法,而是一些火靈根之人進階的心得。

    師父已給他們兩人講解過何為金丹,又該如何進階,但其具體的心得體會,則需要他們各自去探索。

    一百個人,便有百種進階之法。

    他們現下要做的,便是眾覽各家心得,從中獲得觸動,為突破金丹奠定堅實的基礎。

    &焰訣》、《至陽焚劍》、《火炎掌》、《流炎步》、《天火罩》、《焚心劍法》……

    一排排看過去,有些是殘篇,有些是該功法的第一層,有些功法有其獨到的見解。

    對於這些功法,樓安景只是一眼掃過,並不多作停留。

    他要的是進階的心得,並不是這些功法。

    上千本書籍一一掃過,樓安景不過尋得幾本進階心得。

    翻過這幾本書,樓安景有些疑惑解開,但卻並不全面。

    &來這些心得只是粗淺的,若要更詳細一些的,怕是要去到第二層尋得。」樓安景低聲自語了一番,便將手上看完的書籍放回書架,準備去找雲牧遠。

    他在這一層並無多大的收穫,想來君墨亦是如此。

    而在另一側的雲牧遠也的確是如他所料,翻看完上千本書籍,裏面有關於進階心得的書籍倒是有,但都是一些金丹以下的。

    雲牧遠翻看完最後一本書籍,想了想,便轉身往樓安景這邊走來。

    兩人在大廳中央相遇,相視一笑,雲牧遠道:「去第二層看看吧,想來那裏才能尋到對你我突破有用的心得。」

    &樓安景笑着上前握住他的手,「一樓的那些心得雖說都是金丹以前的,但對我也有少許幫助,君墨呢?」

    &是只有少許幫助,雖說並不能對我們突破金丹有何幫助,卻是讓我對修煉上的一些疑惑更了解了。」雲牧遠將單夙墨給他們的令牌拿出,往前在前往二樓的入口處輕輕一晃,便肉眼可見一層光暈蕩漾開。

    兩人快速上樓,然後那層光暈又一晃,重新結成了防禦陣法。

    一樓不少人見到兩人上去二樓,均是羨慕之色。

    上得二樓,第一眼便是漂浮在空中的上千枚玉簡。

    每一枚玉簡都被一團光暈籠罩,靜靜的漂浮在二樓偌大的空間中。

    這一層樓是黃階功法與其相關的一些玉簡。

    雖說黃階功法並不對應金丹,但其一些相關的心得玉簡卻是與金丹元嬰等級相對。

    兩人來到第二層,可說是來對了。

    &來師父是知道你我只能在第二層尋得所需。」樓安景不僅感慨。

    承道閣除了第一層,二層往上的每一層都是需要手令的,且每一層單獨對應一塊手令。

    &們逐一看吧。」雲牧遠拉着樓安景的手,另一手拿着手令。玉簡外有防禦陣法,需得手令方才能打開。

    他們兩人卻只有一塊手令。

    這一層也有人,但相比第一層,人數卻是少了太多,不過上百人而已。

    兩人上來時,並未引起旁的人注意,大家都在認真的查看着面前的玉簡。

    樓安景兩人安靜的相攜着從眼前的第一枚玉簡開始查看,連續看了十幾枚玉簡,其內多是一些功法。

    兩人並無任何不耐,仍舊按照順序的往前看。

    而在另一側的角落處,其中站在一起的兩人當中一人稍微側頭舒緩一下頸部時,卻見到了意外的人。

    他們兩人這是入了宗門?

    青年的神情自然引起了他身側另一人的注意,只聽那人問道:「師弟,可是有事?」

    青年聞言回神,輕聲道:「師兄,我好像見到了那人。」

    那人?

    被其稱為師兄的青年一時未反應過來,順着其視線看過去,這才恍然,「是你那什麼交易器上的一對道侶?」

    &沒想到他們竟是拜入了我們宗門。」青年神情莫測,有喜悅,有忐忑,還有一絲絲的期許。

    &弟,你太緊張了。」青年,也就是那師兄,輕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既然他們已經來到了宗門,日後有的是時間聯繫,你眼下還是稍微放鬆一下為好。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陸豐宣臉上神色很是不贊同,「他們眼下怕是未有得到那物的能力,你雖然着急,但過猶不及。你結丹圓滿已有數十年,一直未能突破,未嘗沒有你之心性不過關之故。」

    &知道。」青年,也就是段元青,無奈苦笑,「我又如何不知,只是,我在未回去之前,總是不能靜心。師兄,我太想回去了,我已到修真界將近百年,我不知道,若是時間再繼續拖延下去,我姐姐是否還活着。我無法想像等我回去之時,只是見到一座墓碑。」

    那是他相依為命二十年的姐姐,他卻最後連累了她。

    他倒好,機緣得了交易器來了修真界,還幸運的遇到了師兄,得其喜歡。又拜入了雲武宗,還在師兄的牽線之下拜得一出竅大能為師。

    以他水土雙靈根的資質,何其有幸。

    陸豐宣不知該如何安慰於他,他的雙親如今都尚在,且家裏亦有弟弟妹妹,但因着時有見面,這種急切的感情,他並不能體會。「那師弟你要如何做?」

    那兩人他亦在交易器上見過,其性情他亦有些許了解。

    但要得那物,卻是太過困難。

    這兩人想要得到那物,亦不知是何年月方才能得那機緣。

    &不知道。」段元青頹然,雖說他因着自己的目的在交易器上幫那兩人許多,可要得到那物,他卻是知道,定是困難不已。

    他不知道他要不要眼下前去與那兩人相遇,進而對其說明。

    他想,那叫做樓安景的人,應該也是很想回去地球的。

    &陸豐宣嘆了口氣,「如此,為兄便帶你去尋他二人吧。事情總是要解決的,你若是一心記掛着那事,心性桎梏,又如何能突破金丹?如此一來,就算那二人真如天機門卜算那般有機緣得了那物,你到時亦是沒有那修為乘坐,到時又該如何?」

    &兄。」段元青可憐兮兮的抬頭看着他,他何嘗不知道,但他沒有辦法將那份惦記深深壓住。

    陸豐宣摸了摸他的臉頰,心裏有些憐惜,亦有些心疼。

    他知道這位師弟遲遲不能突破,不僅是因着想早些回去那地球,更是因着心裏對其姐姐的那一份愧疚。

    若是不能讓其見到其姐姐安然無恙,怕是終其一生都不能突破。

    他如何能允?

    他心喜元青,自是想與其攜手共踏這修真之路。

    &兩人性情都是極好的,若是直言,當能更好。」陸豐宣見不得他這副表情,「你不是說,那叫樓安景的亦是來自地球,如此,其應是也想回去地球才是。你二人有共同的目的,坦誠相告,才能儘快得那物。」

    段元青擔憂道:「可是,那物在那兩人手裏。」

    &機門之人說機緣在那樓安景身上,便定是能得到。只是你我卻是不能干預太多,只需將那物的下落告知他們二人便可。若是干預太多,為兄擔心會有變故發生。」陸豐宣看向樓安景兩人這方,想着該如何去與那兩人坦言。

    &段元青也知道這個道理,天道不可測。若是人為干預太多,興許便就會與那機緣錯過。

    而這邊,樓安景微微蹙眉,傳音於雲牧遠道:「君墨,你可有感覺到有人在看你我二人?」

    方才他還只是有一些感覺,但眼下卻是那視線太過於直接強烈,他哪怕是想感覺錯亦是不可能。

    &雲牧遠不動聲色的抬頭,便見到意外的一個人。

    &麼了君墨?」樓安景拿着玉簡,順其視線看過去,然後呆了一下。

    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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