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男從命
樓安景雖坐於馬前無法看到雲牧遠的表情,可他的感知何其敏銳,故身後雲牧遠的情緒變化,他最清楚不過。見他對方才那隊商隊好似還有疑惑,便道:「君墨倘若不放心,我們不妨跟上去看看?」
在他的靈識里,也只能探查到那些人周身的殺氣,其他卻是半點也沒有發現。
雲牧遠聞言搖搖頭,「不用。」今日他與小景難得出來同游,並不想讓這些事壞了兩人的興致,不過身為元景王朝的王爺,他卻是不能放着不定因素而不去查看,便打了個手勢。
樓安景自然也看見了,靈識一掃,便見到一身穿暗紫色對襟半臂裝的男人閃身朝那隊商隊而去。「暗衛?」
&雲牧遠接過他手中的韁繩,「我之手中眾人所知的便是邊軍,而不為人所知的便是暗影衛,而暗影衛分為暗衛與影衛。暗衛職責是保護我與王府,人數百人。影衛則是負責探查我所需之消息,人數千人。他們均是我親選。」
&上知道嗎?」樓安景咂摸了一下嘴唇,人數雖然不是很多,可也不少了,難道皇帝會不知道?應該不能吧。
&兄自是知曉。」雲牧遠笑着蹭了蹭他的後腦勺,「我之事皇兄盡皆知曉,只我重生一事。」
他之重生,便意味着前世的死亡。若是被皇兄知曉,母后必也會知曉,如此,兩人定是傷心不說,怕還會生出旁的事來。
前世之事,他並不打算說與他們二人,有小景知曉便罷。今世才是他應當重視,明里暗裏想要他之性命之人,他誰也不會放過。
加之他中毒一事蹊蹺,且其中牽扯也繁多,想要一時查清,也並不容易。
不過此事也唯有一步一步徐徐圖之。
&們兄弟感情當真好。」樓安景感嘆出聲,看着遠方的田地,說道:「在我早前的世界裏,歷史上也有皇朝,那些皇帝可都是多疑,兄弟相殺比比皆是,莫說像你這般又是軍權又是暗影衛了,哪怕是府衛養多了,也是會有謀反嫌疑。」
雖然他不愛看書,可歷史書也還是看過一些的。哪個皇朝的君主會容許擁有皇位繼承權的人擁有這般大的權利?
雲牧遠緊了緊摟住他腰的左手,知他只是感嘆,便也不曾說話。
他與皇兄的感情能這般好,也是幼時的後宮遭遇造就。不過也多虧那時吃的苦,不然他與皇兄之間的感情,怕也是與其它幾位皇兄一般寡淡,甚至是防備。
&要秋收了吧。」看着金黃色的莊稼,樓安景驀然出聲,「在我那世界的歷史中,有帝王為鼓勵農耕,會在春種與秋收之時帶着滿朝文武親下田地體會農民種地的辛苦,也讓滿朝文武懂得何為勤儉節約與珍惜,你哥也會如此嗎?」
樓安景說到這個有些興致勃勃,雲牧翰一副高冷帝王威儀,他很想看看這人打着赤腳,挽着褲腿衣袖下地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雲牧遠點點頭,騎着馬來到了一處山澗的空曠處,「每年春秋皇兄都會帶着滿朝文武到皇莊去體會一番。」
這個是祖制,自元景王朝開國以來便就有。
樓安景任他摟着自己翻身下馬,笑道:「屆時你會去嗎?」
&會。」雲牧遠拉着他來到小溪邊,「往年我皆在邊關戍守,今歲你我應當已在邊關。」
青竹與趙嵩便找了一處平坦之地將帶來的吃食點心擺好,四周暗處也有暗衛散開保護。
樓安景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斜着丟進溪水裏,小石塊便接連在水中跳了五下方才「噗通」一聲掉進溪水裏。「可決定了何時啟程。」
&日之後。」雲牧遠看着他,滿眼柔和。
&兄與母后放行?」樓安景可是知道他兩人有多在乎這人,這才剛醒過來,就又要去邊關那麼危險的地方,加上暗處還有窺視的敵人,那兩人會放心讓雲牧遠走?
&涼為苦寒之地,雖也能種植,卻是收穫不豐,每到秋季,北涼便多有游兵襲擾邊民,搶劫財物,甚至殺害邊民。且如今北涼王野心勃勃,在我中毒之前便多有與周邊小國暗中聯繫,早前我在邊關之時多有防備,也有部署,北涼王還能克制一二,若是我中毒之事有北涼手筆,如今邊關應是軍心不穩。雖然如今我醒之事已廣告天下,而北涼王在這期間怕已是多有準備,雖說並非充分,可也能對邊軍造成一定的損傷。皇兄與母后即使不放心,於公於私都無法多留我。」
雲牧遠一邊與他說,一邊拉着人在趙嵩鋪好的地毯上坐下,「之前我便收到影衛傳來的消息,邊關有異動,且邊軍內也有躁動。」
&是說有內奸?」樓安景扭頭看他,臉上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感興趣,而不像是擔心。
雲牧遠無語看他,樓安景咳嗽一聲抹了抹臉,霎時表情變得嚴肅,語氣也認真了幾分,「此事定要儘快處理。」
這不能怪他,內奸什麼的,他只在電視劇電影裏見過,一下聽說有點興奮也不能怪他不是嗎?
再說,他興奮的是可以親手參與抓捕內奸,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內奸一事所帶來的後果。
何況雲牧遠既然知道了,還決定七日後去,而不是立馬啟程,就說明內奸的事情尚在控制當中,所以,他其實並不擔心。
怎麼說雲牧遠在邊關的權利還是最大的,且這個男人的實力並不弱。
雲牧遠在心內嘆了口氣,這表情,實在是,招人。
雲牧遠低頭便吻了上去,樓安景眨了眨眼,被吻得莫名其妙,但也樂在其中,雙手往其脖子上一摟,便起唇迎接。
不遠處的趙嵩與青竹立馬抬頭看天,哇,今日的天氣當真好晴朗,白雲朵朵飄。
兩人好半晌才分開,雲牧遠雙眼暗沉,眸內壓抑着翻騰的情|欲,嗓音也有些喑啞,「小景。」一邊低低輕喚,拇指同時蹭過樓安景嘴角的晶瑩。
&樓安景看着他,臉頰有些紅,稍微動了動兩條腿,好藉以遮擋住某個起來招呼的地方。
真是好尷尬,就是一個吻而已,他竟然就有反應了,真是,真是太饑渴了啊!
一邊在心裏狠狠鄙視了下某個地方,樓安景一邊在心裏計劃着什麼時候將雲牧遠給吃了。
他是個男人,自然不會有女人所謂的矜持。
何況他與雲牧遠是兩情相悅,又是合法的夫夫身份,那啥不是很正常?
可想到還沒有影子的金系雷系功法,樓安景就泄氣了。
修真之人在尚未築基之前,最好是不要大泄元陽,不然對築基不利,也對修行多有影響。
他倒是築基了,可雲牧遠還沒有築基,連修真都沒有開始。
那事,暫時是沒辦法實行了。
樓安景一邊可惜,一邊摸了下雲牧遠好看的臉,唉,看得到吃不到。
雲牧遠自然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只是見他神色變幻,便擔心喚道:「小景?」
樓安景看着他,無力的搖搖頭。
他其實也不是真的想馬上跟這人那啥,就是覺得應該給這人打上屬於他的記號,誰叫這人太受歡迎。
雲牧遠見他不說,也不再問,而是遞給他一塊冰鎮過尚帶着涼氣的梨子,「解解渴。」
&拋開心裏暫不能付諸行動的想法,樓安景與他肩靠着肩安靜的看着四周的景物。
此處雖是一處山澗,四周視野很是開闊,不遠處還能見到一處小瀑布流瀉,小溪也是清澈見底。
四周靜謐,卻並非無聲。
樓安景看着感覺有些想睡覺,但靈識掃到某個地方時,眯了眯眼,眼裏也露出一抹興味來。
雲牧遠則是皺眉,他的內力渾厚,若不是如此,中毒之初便就死了,也不會在御醫的幫助下,拖延了兩月之久。
&嵩,去看看。」聲音裏帶着一絲不悅的吩咐完,雲牧遠拉着樓安景站起身。
&王爺。」趙嵩得了吩咐,趕緊往山澗外走去。
不一會兒,趙嵩回來,「王爺,是兩兄妹並其家衛,說是山澗內有一座木屋,乃是其家人所造,用以夏日避暑,今日,便是來避暑的。」
樓安景靈識早在進來這處山澗時,便掃到在一條小道盡頭處,有一座木屋所建的庭院。當時還感嘆竟然有人在這裏建了房子,沒想到不過盞茶功夫,木屋的主人就來了,當真是緣分吶。
雲牧遠微微皺眉,他自是知道那座木屋的,木屋的主人是誰他也清楚,正是因着清楚,才心有不悅。
他可不知何時那座木屋的主人易主了。
且此處山澗也並非無主,而是已被人買下,買下之人是誰他也是清楚,但絕非外面那兩兄妹。
&下。」雲牧遠冷冷的出聲,他的好友絕不可能將山澗賣人,要知道,這山澗的歸屬,他也是有一份在內,包括那座木屋所建的庭院,其中一間還是屬於他。
&墨?」樓安景側頭疑惑,雖然知道這人心裏不悅,卻不知道這人會將人給直接攔下了。
雲牧遠捏捏他手心解釋道:「此處早被我與兩位好友買下,木屋也是屬於我與兩位好友。」他帶小景出來,並非是毫無目的,在暗處還有窺伺之人之時,他又豈會拿自己與小景的安全不當回事?
樓安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聽完挑眉道:「那外面那兩人是怎麼回事?」
&知。」雲牧遠能聽到聲音,卻並不能見到人,自然也就不會知道那兩人的身份。不過卻也能猜測一二。
樓安景靈識再次掃過那兩兄妹,皺眉道:「回去吧,那兩人一看就是故意來的。應該是你那兩位好友的家人。」
&興致已經被破壞,雲牧遠也不想在這裏再待下去,便拉着樓安景朝馬匹走去,他得回去問問兩位好友是怎麼回事。
此處當初買下之時,便是作為三人相聚的私人之地。
平時木屋也是有專人看守,今日是因他要來,看守之人才被遣還,倒是不曾想因此會出現當下一幕。
看來兩位好友對管理小木屋之人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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