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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的,你會後悔的!」梁天咧嘴一笑。
「你……」朝聖的面色有些尷尬,微微一笑,也不在意。
這一場比試,他輸了,無論從哪一方面,他都是輸了,只是沒想到自己輸的這樣徹底。
「你小子,一點面子也不留給我!」朝聖無奈的一笑,也知道梁天為什麼會如此。
「沒辦法!」梁天說道。
「希望接下來你可以繼續黑下去,那昊天,可不是我這樣好對付的!」朝聖說完,對着拍了拍梁天肩膀,朝着他們的王朝方向走去。
天空之上瀰漫的狂暴能量波動,也是在此刻悄然的消散而去,不過那空氣之中,依舊殘留着寂靜,漫天遍野,即便是那些上等王朝的武者,都是沒有一人發出異聲,他們的心間,此時還被那種震撼所充斥着。
「這世道,可真是要變天了啊.」片刻後有武者終於是徹底的回過神來,他們有些餘悸的望着那兩人,試圖以一種玩笑的口吻來讓得自己心境稍稍的平穩一些。
「這梁天……可只是來自下等王朝啊……」
一名武者後面這句話,已是低不可聞,隱隱的有種苦澀的味道,想來身為一些上等王朝的人,在面對着這些來自下等甚至中等王朝的參賽者時,總難免有些優越感,畢竟他們能夠輕易的獲得別人需要付出巨大努力才能達到的成就,他們的初始條件,便是遠遠的超越了其他人,這也令得他們極為輕易的,便是走到了隱龍榜的前方,俯視眾人。
而現在,他眼中的那種卑微得如同螻蟻般的下等王朝,卻是出現了如此棘手甚至變態的人物。
下等王朝與上等王朝之間的可怕鴻溝,也是在此刻,被他們強行的跨越。
「魏陽,看來你的眼光,很差啊。」鳳霞也是在此刻轉過頭,望着那面色一片僵硬的魏陽,戲謔的笑道。
此時的魏陽,臉色也有事有些蒼白,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直被他嘲笑的梁天,居然會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之前,這梁天擊敗自己,可也僅僅擊敗了自己,但是他魏陽怎麼也想不到,這梁天居然如此的強悍,居然再一次擊敗了雲健,這一次竟然連朝聖也是落敗了。
日暮西陲,朝聖和昊天的比試已經結束,可是對於很多武者來說,並沒有完全的結束,因為明天,將會有一場王者的決戰。
那一戰,是這一場比試的終點,也是一場結束。
隱龍榜比試,無數的武者前來參加,為的就是那第一的位置,為的是哪一種榮譽。
少年血性,誰不想爭一個第一。
而今日結束,昊天竟然邀戰梁天,這一幕,也徹底的點燃了無數武者的心靈。
邀戰,昊天竟然邀戰了,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這一戰,昊天真正的把梁天當成了對手。
邀戰的意思和戰鬥的意思不同,本來兩人就可以戰鬥,而主動邀戰,這根據昊天的性格,就是把梁天當成了對手。
而且,這一戰,不是在洪荒古城的中央,而是在洪荒古城的一處山林之中,因為,金色的光幕之中對戰,只會限制他們的戰鬥力,而外面,可以充分的觀看到一場驚天動地的比試。
三日之後,洪荒之巔,千丈峰上,一決勝敗。
昊天的邀約,令這一場戰鬥更是激烈。
天底下,到底有沒有那一位年輕強者跟昊天一起喝過酒?
以梁天的猜測,大概是沒有的。
昊天從少年時期開始,據說就是這麼冷漠驕傲的性格,說他能交到什麼朋友,大概也不會有人相信。
至少,也從來沒有人站出來說自己是昊天的朋友。
決戰之前,昊天去忽然約自己喝酒,這倒是件有趣的事情。
梁天自然不會拒絕。
在最後一戰之前,近距離的接觸,也是他所渴望的事情。
梁天隨着一人走出靜室,那人跟在身後,悄無聲息地避開了眾人,穿過屋舍,繞過一片小樹林,在一道泛着流光的小溪面前,停下了腳步。
桂花樹下,佇立一人,身材魁偉金黃色的披風揚起,雖然只是一個背影,望之卻宛若天神。
昊天
天下第一昊天,正靜靜地站在桂花樹下,抬頭凝望着上弦月,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他身後,擺着一張小小的桌子,兩張椅子。
一排酒罈一字排開,足足有十七八壇之多。
梁天雖不好酒,但是聞着那誘人的酒香,也知道這必然是絕好的酒漿。
「梁公子,請坐吧」
那一位嚇人將梁天引到小桌之旁,請他坐下,抱起一壇美酒,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時候,昊天也緩緩地轉過身來。
與之前遠遠觀看之時,並沒有什麼變化。
昊天的年紀,應該也不大,一頭短髮,硬茬茬地豎起,雙眉濃厚,雙目炯然,配合上那堅硬的臉龐線條,讓人望之生畏。
只是這一轉身,那強烈的威壓,撲面而來,只聽噗噗聲響,風中傳來輕微的爆裂之聲。
這只是不自覺的威壓,但梁天也覺得就好像是一堵石牆壓了過來,或是千軍萬馬奔襲而來的感覺。
但是如今,梁天也已經是先天巔峰,純以修為而論,縱然是次於昊天,卻也相差沒有那麼明顯,這強烈的威壓,他也是能夠從容抵擋。
確實,當今之世,能夠面對面走近昊天的,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更遑論跟他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
就算忽略到昊天的脾氣,就是這鋪天蓋地而來的威壓,只怕就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起。
昊天看到梁天,微微地點了點頭,眼睛眯了起來,走到桌前,緩緩坐下。
那下人看到這樣,連忙抱了另一壇酒,拍去泥封,送到了昊天的面前。
昊天用一隻手提起酒罈,對着梁天晃了一晃,張口一吸,只見就如蛟龍飲水一般,那壇中美酒,化為一條銀線,直飛入他的口中。
剛才那晃了一晃,大概就算是寒暄客氣了,梁天似乎也知道他的脾氣,不以為杵,微微一笑,輕輕將那酒罈一拋,丟上空中,只見酒罈滴溜溜凌空亂轉,卻是不掉下來,罈子口漏出美酒,就如瀑布一樣傾瀉而下,梁天張口而飲,甚是豪邁。
昊天雙目一亮,似乎也甚是欣賞,輕輕一拍,已將面前的酒罈打碎。
壇中美酒,已經瞬間被他飲盡,涓滴不剩。
那嚇人也是很有眼色,在昊天拍碎酒罈的同時,已經送了另一壇過來,昊天舉起酒罈,又望了望梁天。
梁天知他心意,手指輕輕一撥,那空中亂轉的酒罈掉落於地,碎成幾片,其中酒漿,也早已被梁天喝乾。
第一次喝酒,見面自然是要幹上一杯。
不過對於昊天這等豪情,一杯是遠遠不夠的。
至少也要是一壇。
兩人幹完一壇,雖然還是未曾說話,氣氛卻是緩和熱絡了不少。
「梁天,你喝酒的本事,倒也不差,可惜酒量太差,不能盡興,可惜可惜!」昊天沉吟了好久,看着梁天的面龐,陡然說道。
梁天的酒量,天生就是一般,無法跟昊天這種鯨吞的海量相比,當然他如今已經先天巔峰,若是要以天地真元化去酒勁,那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但這樣一來,就不是喝酒,而是比拼功力了。
那又有何趣味?
梁天自知酒量甚淺,不能跟昊天相比,微微一笑,「酒不在多,而在自在之意,但求自己歡暢,又何必管別人喝了多少?」
他舉起第二壇酒,微微地啜了一口,開口大讚。
這釀酒之法,只怕也是獨門秘訣,口感甘冽,喝到腹中,卻又一股熱氣上沖,渾身舒暢之極,剛才一口氣盡了一壇,反而是沒有這小小一口,來得有滋有味。
昊天盯着梁天,他第一次見到這樣有趣的年輕人,這一份氣魄和面對自己的從容,這種感覺,似乎從未體驗過一樣。
昊天笑道:「你果然識貨,這百花靈酒,可是我費勁心思才尋來,本身就是靈酒,尋常人喝一口,也要破體而亡,天底下有資格喝這種酒的,還真沒有幾個……」
梁天不由苦笑。
昊天的趣味,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這等美酒,卻取了一個如此怪異的名字。
不過,這酒以靈藥釀製,又不像先天丹藥一般,講究君臣佐使,壓製藥力,反而是通過發酵,一氣讓藥力全面迸發出來,其中藥力混雜,若是實力稍低之人,喝上一口,只怕真的要斷腸腐心,不過就好像百花靈酒一般,這樣的名字,確實不是很適合。
當然對於他這樣的先天巔峰高手來說,這酒卻不但無害,反倒有益了。
這沸騰的藥性,以梁天的實力,可以輕易控制,引導全身,無論是真元還是肉身,都能得到一定程度的增強。
昊天卻並不在意說些什麼。
他只是一壇一壇,不停地喝着酒,那每個罈子,都足有尺許來高,眼看他喝了十幾壇,全並無異樣,連腹部都沒有一些隆起,也不知道這些酒漿,都被他喝到了哪裏去。
梁天也知道昊天不喜多言,如此近距離的喝酒,本身就是難得的機緣。
他也沒有多說話,只是淺斟低飲,陪着昊天,喝上幾杯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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