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的職業素養 第一百五一章

    </>    這個時代的市場一樣種類繁多,就比如作為晉國的邊陲羊暮城,來往貿易很是頻繁,就會出現肉市、菜市、軍市、早市、大市、夕市,按照不同的品種和時間來劃分,往年的火把節也只是在這邊的少數民族才過的節日,今年卻多了一些項目,甚至很久沒開展的夜市也出現了。

    這歸根結底還是瑞王帶來的效應,這位煞神可是從來不參與這些活動的,今年因為他的加入,火把節格外熱鬧,特別是來往的商販知道今日的節目,自發的贊助了晚上的篝火晚會,這邊知府也連同知州都請了不少表演的團隊過來一同熱鬧。

    傅辰在約定的時間前一刻鐘出了客棧,他莫名回頭看了眼,依舊覺得有人在不遠不近的觀察,似乎是怕被他發現所以才如此小心謹慎,顯然是擅長跟蹤的人。這感覺從進了羊暮城後就有,只是這個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至少他確定在他給了李皇人馬信號以後,至少有李皇、青染兩批人關注着自己。

    但他換了易容之後,再有人關注自己可不就奇怪了。

    自從習武后他越發耳聰目明,目前他並沒有將這方揪出來的打算,一是現在整個羊暮城到處都是節日的喜氣洋洋,這個地方的百姓應該已經很久沒有那麼開心了,人太多要找誰跟蹤自己無疑是大海撈針;二是他很想看看對方什麼來路,有什麼目的,現在動就太早了。

    在路上走着的時候,與一個迎面走來的男人撞上,這是個長得連傅辰都為之失神的人,美得有那麼點像是雪山上看天空閃耀的星辰,有點虛無縹緲的味道

    。

    「抱歉。」景逸看了眼這個蒜頭鼻的醜陋男人,楞了一下,似乎在哪裏聽過蒜頭鼻幾個字,卻搖了搖頭,應該也不會是什麼重要人物。

    傅辰自然不認識他,兩人擦身而過。

    他到炎中閣的時候,看了眼這個在西北最高的建築物,依稀能看出晉太.祖時期晉國的輝煌,也不過短短几十年的功夫,晉國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要是晉太.祖知道了八成能從棺材裏氣得跳出來吧。

    他將邀請函遞了過去,看守之人從頭掃視了一眼傅辰,又看了下他身上的裝束,實在覺得這張請帖更像是偷來的,但他還維持最基本的禮儀,「先外面等一下,我找人去裏面問問。」

    包間裏,扉卿身邊放着一組棋局,一手搭着椅子的扶手,坐在躺椅上,正在閉目養神,指腹敲打在扶手上的聲音,就好像死亡的腳步聲,透着一種心理上的壓迫感,意志力薄弱的人恐怕看到這種場面就會產生恐懼感。

    幾個中年人被推搡了進去,一個不穩就倒在扉卿腳下。

    幾人身後站的是一排黑衣衛,這些人押解着這幾個求饒的商人,他們紛紛搖頭,涕淚橫流,「這、這位大人,您有什麼想問的,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求你們別殺了我們。」

    他們到底招誰惹誰了,早知道一回到羊暮城就馬上走了。

    他們是曾經和傅辰同樣從戟國出發,一起經過笏石沙漠的那最後倖存下來的。邵華池帶他們來到羊暮城後,除了帶走了心甘情願的堯綠以外,這幾個人自然都放走了,但還沒在羊暮城落腳準備以後的生計,就被直接帶到了這個只有邀請函才能進入的炎中閣。

    通過李遇來到羊暮城後的□□,與之前阿四說的失蹤時是一個樣的,這也是他確定對方是李遇的原因。

    「說說,你們一路都經歷了什麼,特別是有關王大的。」

    幾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害怕極了,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搗蒜般地說了出來,一開始的相安無事,後來狼群攻擊,瑞王的出現,以及王大的失蹤……

    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部給說了。

    「大人,這就是我們了解到的所有消息了!」

    「他一路上有沒有什麼古怪的地方,比如表露出特別聰明,特別不像個商人的一面?」扉卿放下了茶盞,走了一步棋,看了會棋盤,隨口問道。

    不一樣的地方?

    還別說,真有,「有有有,他在我們被狼群攻擊的時候,是最早反應過來的,而且後來他一個人殺了兩頭成年狼,最後還被四匹狼追殺,但卻安然無恙。」

    「對,是有這個事,他特別沉默,平時一般不說話,除非我們問了才說。」另一個人補充道。

    「那他怎麼和瑞王認識的?」

    「一開始不認識,但那時候他被追殺就是瑞王救下的。瑞王好像挺喜歡堯綠的,然後堯綠讓他去找瑞王道謝,應該是瑞王順便就帶着他一路走了,也是他運氣好

    !」

    「堯綠?那是個男人吧,你們可知污衊皇族,是什麼罪?」扉卿呵呵一笑。

    這三個人磕頭如搗蒜,請求扉卿放過自己等人,「這是口誤,真的是誤會。其他的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該說的都說了!」

    「求你們放我們離開吧!」

    就在這時,暗處,一道刀光閃過,劈向這三個人。

    瞬間,三個腦袋下落,臉上還殘留着震驚的表情,咕嚕嚕滾落在扉卿腳邊。

    從黑暗中走出了一個蒼白斯文的男人,他剛剛動手殺了三人,擦了擦刀刃,沒有絲毫波動地來到扉卿的棋局對面,看了下棋局,局面上旗鼓相當。

    他正要伸手碰的時候,卻被扉卿拿扇子擋住了。

    「不過是想試試你的反應,沒想到你果然很在乎啊。」這副棋是李變天送給扉卿的,扉卿一直非常珍惜,只有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翰學。」看着面前看似文弱的人。

    「玩笑而已,我們都是主公的人,自然是要一致對外的,不過現在這格局要打破了。您還是懷疑這個李遇嗎,他可是主公這些年最寵幸的人,您最好還是……」還是悠着點吧,以你這些年的表現,要是沒我從旁協助,主公恐怕早就撤了你個病秧子了。

    你拿什麼去和主公面前的大紅人比,比年輕還是比資本,要是發現你對他不利,那可就是肉包子打狗了。

    不過休翰學表示理解,扉卿經營了二十年,突然所有事都要和一個二十上下的小青年平起平坐,再寡淡的人也會感覺微妙吧。

    扉卿曾經也是李變天手下最強一人,只是隨着他在欒京一次次失利,加上被晉成帝有所堤防,被瑞王設計,多次透支生命的算卦,讓他已經幾乎快要油燈枯竭了,這次李變天派來了李遇,其實他們幾個心裏多少有點明白,如果扉卿的還魂術失敗的話,那麼將來他們的領導者可能就換成李遇了。

    聽聽名字就知道了,李遇姓李,那是戟國國姓,而扉卿姓的是扉,這能一樣嗎。

    「我算出七殺靠近主公的時間,和李遇出現的時間一致,這依舊是疑點。」他沒找到七殺,但五年沒有動靜,一有動靜就是李遇失蹤的時候,這未免太巧。

    「疑點那也要主公信你才行。」休翰學笑了笑,能讓李皇信任的人怎麼可能有問題,杞人憂天。拿起了旁邊的葡萄酒,一飲而盡,門外暗衛走了進來,將一封邀請函遞給了扉卿。

    扉卿抬眼一看,說道:「翰學,你和陸明去通知一下,節目可以上了,順便和那幾個官員打一下招呼。」

    「他來了?」

    自然是來了,扉卿還是很好奇這個李遇真人的。

    傅辰在等待的時候,看到一個特別面善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往跳舞的地方跑去,她身後跟着的人,有點像自己的三姐傅柳,只是他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家裏人了,這樣驚鴻一瞥根本看不出來什麼名堂。

    「喂,可以了,你跟我進去吧

    !」侍從喊着神遊天外的傅辰。

    傅辰回神,再看過去早就沒人了。

    被人一路帶到了五樓,這裏往下眺望可以看到篝火會,也可以看到從戟國進口的煙花,而五樓裏面有個巨大的表演台,觀眾席也分樓上樓下,有身份的人自然都是有自己的隔間,用帘子遮擋。

    傅辰掃了一眼舞台,就跟着侍從來到了指定的房間。

    一進去衝着鼻子的味道就是一股血腥味,傅辰忍不住皺了皺眉,當他看到在角落的黑暗裏那幾隻依舊睜着眼,卻滿是驚恐狀的頭,眼皮跳了跳,似曾相識的一幕,曾經的阿三就是如此,抓到的有嫌疑的人,無論是真是假,都是被折磨一番然後就這樣消失了,傅辰始終記得,李皇輕輕鬆鬆幾句話,那砍下的腦袋濺到自己臉上的血,溫熱而疼痛的觸感。

    這就是他永遠都無法理解李皇派做事手法的理由。

    逼迫着自己不去看那個角落,他不能問為什麼,也不能辦他們收屍,必須要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也並不在乎的樣子。

    裏面只點了一盞忽明忽暗的蠟燭,扉卿正很悠閒地舉着棋子,在他身邊還站着一群黑衣衛,看到傅辰後齊齊鞠躬,按照地位來說,他的確只低於扉卿而已。

    「來一盤如何?」扉卿微笑道。

    看到傅辰臉的剎那,嘴角微微抽了下,大蒜鼻,香腸嘴,之前的是痘痘麻子臉,陛下,您的品位……挺特別的。

    這其實是惡趣味吧,和李遇開玩笑,耍弄一下。從另一方面也說明,李遇是不同的,因為陛下從不會和其他屬下開這種玩笑,哪怕是當年最寵愛的沈家兄弟。

    「這裏的人都可以信任,若是不放心,直接去掉面具也舒坦點。」

    「不了,扉大人,我這次來是奉命行事,這樣就挺好。」

    「我們都是同僚,為主子辦事,喊我扉卿即可,倒是主公有什麼讓你帶給我的話嗎?」扉卿的目光,透着某種危險的氣息,不過傅辰也同樣淡然地喝着茶,將李皇吩咐的事幾件事一一做了說明。

    「第一,主公要我注意你的身體狀況,隨時準備……,第二,找出七殺星,以及他身邊的人……」傅辰也很爽快,他相信就算自己不說,扉卿也知道,那還不如坦白點,能夠博取一點印象分。

    兩人的見面出乎意料的和平,沒有一絲劍拔弩張的味道,扉卿還親自給他添了幾杯茶。

    扉卿發現這個李遇,雖說是小時候就跟着主公到現在的,一直到現在年紀也不算大,但是進退有度,談吐有禮,雖說有點倨傲,但絕對比當年的沈家兄弟要強。想來若是去掉易容的話,應該也是傳聞中的翩翩風度的青年吧。

    兩人聊的差不多了,當休翰學進來的時候,節目已經開始了。

    「請吧,這次主要是和你接個頭,具體的還要等我們回到欒京在謀劃,旅途勞頓,還是放鬆一下。」扉卿站了起來,邀請道。


    休翰學看了眼傅辰,他早就聽說這個李遇是個極品,長得好性子傲地位高,連李燁祖那樣的瘋子都不敢動他。

    忽略那張倒胃口的臉,只是這衣物下那隱約能感受到的爆發力肌肉,他就有點蠢蠢欲動

    。

    要是能喝到這種人的血的話……

    傅辰被侍從帶着走在前頭,休翰學問向扉卿,「你剛才沒有試探他?」

    「他在剛進屋的時候,身上就抹了百魂追。」百魂追,有效時間六個時辰,十大珍貴藥物之一,任何在這段時間最後殺掉自己的人,都會染上奇特的香味,以便他人追蹤真兇。

    當然,扉卿也不可能動李遇,利益一致,自然是要合作的,只是無論什麼合作都是要摸清雙方底細才敢交付。但李遇這個下馬威卻是實實在在的,不說百魂追有多麼千金難求,李變天都把這東西都送給了李遇,可見有多寵。

    難怪如此囂張,就說他這麼一過來就在自己身上放這種味道,明顯是在威脅扉卿,意思是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可以啊!」休翰學不可思議地望着走遠的男人,「這要是我們對他動手,那主公還不立馬撤掉咱們。」

    「翰學,到此為止吧,剛才你殺的那三個人,他沒絲毫異動,這已經說明了他絕不是個婦人之仁的人,沒必要和這樣的人結梁子,我們和他沒有任何衝突,之後就把他當做沈驍一樣對待吧。」懷疑依舊懷疑,但既然李遇來了,在沒問題之前他就只把他當做打垮晉國的新助力。

    「……明白了。」休翰學還是有些不甘,做到了老二的位置,誰都不會喜歡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空降兵。

    但最不爽的還是他們還沒下馬威,對方直接給自己下了百魂追,呵呵,只能說不愧是縱橫戟國皇宮五年的人啊,就是連下馬威都不給他們機會。

    傅辰確定扉卿沒發現什麼後,鬆了一口氣,他已經完全面目全非了,就算是扉卿也不可能還記得曾經那麼多年前一個不起眼的小太監吧。

    剛到大堂,裏面已經被熄滅了燭光,只有舞台上點的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這還是之前晉國皇宮裏,寵妃梅妃娘娘曾經在傳聞中的點絳台里跳霓裳舞時發明的,後來就被廣泛運用到舞台效果上了。

    那是個穿着半透明薄紗的男子,帶着野獸的面具,扭動着身軀,身上還泛着晶瑩的汗珠,和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在舞台上跳着*的西北荒漠舞蹈,引得台下不少男女搖身吶喊,其中還有不少在西北的門閥世族,女眷自然也是不少的。

    「你也覺得他很美嗎?」一道聲音忽然出現在傅辰耳邊,那是休翰學,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傅辰身邊。

    「太暴.露了。」傅辰評價道,看着那扭動身軀的男子,展開迷一樣的微笑。

    小睿子,幹得不錯。

    「你不是吧,之前生活的地兒,不應該那麼保守古板吧。」休翰學邊看着,邊舔了下嘴,盯着台上的薛睿不鬆開目光。

    「我一直跟着主子。」言下之意就是我跟着的是保守的李皇,想看這種袒胸露.乳的也沒機會。

    見傅辰奇怪的看了自己幾眼,休翰學才收回了視線,「看什麼,這有什麼,每個人興趣不同罷了。男人野性,你不覺得他非常美嗎,力與汗水…真性感…」

    沒覺得,傅辰覺得自己和變態之間,果然隔着一百個李變天

    。

    「不過,」休翰學湊近了傅辰,貼在他耳邊調笑着:「我覺得如果是你上去,一定比他的效果要好百倍……嗯?」

    休翰學猛地離開傅辰,耳朵微微響動,一手抓住了飛過來的毒鏢。

    傅辰也同樣爆退開,尋找發射飛鏢的來源。

    他仔細看了看場內,但太暗了,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人偷襲,「有趣,誰那麼閒情逸緻,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都敢動手!」

    「是誰?」傅辰也心有餘悸,毒鏢擱在這個地方太膽大包天了

    見李遇問道,休翰學聳了聳肩,「不知道。」雖然不確定,只能肯定那是二樓貴賓區出來的。

    休翰學叫來了人,是傅辰之前看到的幾個黑衣衛,吩咐了幾句後就下去了。

    這就是他一個空降兵和老油條的差別,哪怕李變天給了他一個職位,但是如何服眾,怎麼讓下面人都聽命自己的,卻不是幾句話就做到的,到底這些人第一聽命的是扉卿,如果他沒本事,就會和以前沈驍一樣,只是扉卿的附屬品,一個附庸而已。

    「低調點,我可不希望我們在西北無故惹了敵人,主公不會想看到的。」傅辰輕輕警告。

    「你在教訓我?是誰被射,是我惹事嗎?」」新官還沒上任呢,這下馬威就又來了,這小子哪怕再聰明,都沒以前沈驍會做人,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傅辰還看着舞台上的熱舞男女。

    而休翰則看着李遇,任性、囂張、跋扈,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

    又一枚毒鏢飛來,本來還氣是誰這麼偷襲,不過現在也是個好機會。休翰學微微一笑,不給你嘗點我的厲害,你以後是不是不把我們所有人都放在眼裏了,就是沈驍以前過來的時候,還有我自己過來的時候,都是這麼一步步受到認可的,誰會像你這麼沒頭沒腦上來就直接威脅的。

    對於李遇,休翰學是早就有想教訓教訓的打算,至少也要讓對方尊重自己,打下這股氣焰。

    他在毒鏢飛來,抓住了它,傅辰躲開的剎那,將毒鏢的口子劃向傅辰手臂,撕拉一下,衣服裂開了一道口子。

    傅辰其實躲得很快,但是對付比自己能力高,同出於李皇一派的高手,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那道衣服裂開的口子下,是一道劃破血肉的傷痕。

    若它沒有毒,自然沒事,但若是有毒,在不知道是什麼毒的情況下,隨意解毒更容易出事。

    在樓上的某個包廂中的男人,注意力完全沒在舞台上,在幕簾的遮擋下,不着痕跡地看着樓下的兩個人,看着他們相談甚歡,越來越陰沉。

    看到到傅辰受傷後一掌排向旁邊的親衛,冷冰冰的聲音像是冰渣子,「做地很好。」

    所以你們是豬嗎!

    「王……王爺,是屬下失職。」那麼黑,又那麼遠,這兩人還在動,還要射到他們聊天的空隙間,就是神射手也沒那麼準的啊,而且傷到人的又不是他們

    。

    當然,瑞王現在也不想聽這些解釋。

    「誰讓你去射那個香腸嘴?」讓你去分開他們,射那個不知所謂的兔爺兒一樣的書生,誰讓你們射香腸嘴的,誰允許了?我嗎?

    邵華池發着抖站了起來,氣得。

    這話讓射出毒鏢的侍衛們一陣發寒。

    「剛才飛鏢來的太快,我沒發現,你沒事吧?」

    傅辰快速掏出了一顆藥丸塞入口中,臉色發白,不過在黑暗中並不明顯,「給我一間屋子,我需要時間解毒。」

    「行,馬上給你安排。」休翰學很快就叫來了人,把傅辰帶回去。

    傅辰看着他,又看向後面走過來的扉卿,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差點讓休翰學覺得他根本就沒中毒,「扉大人,你也看到了,看來我待會是沒辦法和你一起去見那些官員了。」

    「我會給你安排好,這事情我一定會徹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傅辰笑了笑算是回答,他和扉卿都知道這下馬威和反擊是怎麼回事,說到底,也不過是在爭一個領導權而已,李皇給大家的職位是差不多的,扉卿略高。誰強勢誰能讓人服眾,誰就是領頭的,傅辰轉頭又對休翰學道:「你做了什麼,自己清楚,別說什麼冤枉不冤枉的廢話,這事情我希望你們給我個滿意的答覆。」

    在被帶離前,傅辰若有似無地看了眼舞台。

    開始吧,今晚真正的節目。

    傅辰被領到了一間空屋子裏,揮退了那些想要伺候的「扉卿」黨羽,現在的他怎麼放心讓這群人照顧,扉卿自然明白,恐怕早料到這個情況。等所有人都離開,才徹底軟下了身體,他當然沒有之前表現的那樣一點事情都沒有,他的確是中了毒的,毒素也擴散到了體內。哪怕有解毒.藥丸,但也不是包治百病的,什麼毒什麼解藥都是有各自的搭配的,這世上也沒有真正解百毒的東西,所以他剛才吃的,也只是緩解,要查明毒素的來源,才能對症下藥,若是這樣必然會影響今晚的行動。

    若是沒有他,單于單樂兩兄弟可不會願意弄機關,也沒人能讓他們拿出那些血麟蝶。

    更沒有人能夠做接下去設計好的計劃。

    毒素已經發作了,傅辰感到身上一陣陣冷汗,像是進入什麼冰窖似的。

    昏昏沉沉眯了眼,腦子也遲鈍了許多。扉卿是絕對不會和他撕破臉的,加上他身上還有百魂追,所以絕無可能現在對他出手,那麼問題是要怎麼讓薛睿他們找到解藥。

    不知多久,門,被打開了,外面的光線照入完全黑暗的室內。

    一個風華絕世的男人緩緩推門走入,是逆光的,看不清長相。

    只能確定不會是他的人,若是自己的人都會事先打暗號。

    傅辰冷笑,拿起身上的匕首又摸着身上一些藥粉,真以為隨隨便便摸進來就能對付我了?想殺我的人很多,目前還沒人成功過,必讓你有去無回。

    吱呀一下,來人將門關上了。



第一百五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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