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偉雖然懦弱,但他也不傻,他見到蠍子幾個小混混圍着徐亞茹動手動腳,淫笑連連,嚇得徐亞茹尖叫不已。
他這時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這下子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了。蠍子這夥人膽大包天,如果他們對徐亞茹干出點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那他也要跟着完蛋。
孫曉偉臉色蒼白,拉住蠍子的衣角。哀求說:「蠍子哥,你們不是說跟徐亞茹見個面,玩玩的嗎,別動手動腳可以嗎?」
蠍子這會兒正在挑逗嚇得驚慌失措的徐亞茹呢,見到孫曉偉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敢上來多管自己閒事,頓時惱怒起來,反手一巴掌甩在了孫曉偉的臉上,罵道:「這裏沒你小四眼的事情了,那兩千塊也不用你還了,立即給我滾蛋,不然削你信不?」
孫曉偉捂着被打的臉頰,聲音裏帶着一絲哭腔:「蠍子哥,你們如果對她亂來,我也會坐牢的……」
他的話沒說完,蠍子就一腿將他踹翻了。對着身後的一票小弟一揮手說:「給我揍死這小子,盡他媽的在我耳邊吵個不停。」
蠍子身後那幾個染着五顏六色頭髮的叛逆小青年嚎叫着一擁而上,對着地上的孫曉偉就是一頓亂揍。
「別打了……別打了……」
徐亞茹哭得梨花帶雨,想上去攔住那些小混混。但卻被蠍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蠍子一臉垂涎的淫笑着說:「嘿嘿,徐亞茹,你如果答應當我馬子,我就讓我兄弟們放了這小子,你覺得如何?」héiya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徐亞茹還沒回答,公路邊茂密的草叢裏已經傳來一聲響亮的男聲:「小捲毛。我覺得你這個點子爛透了。」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我伸手撥開茂密的草叢,在皎潔的月光下大步走了出來,渾身上下只有腰部那位置用一塊巨大的芭蕉葉圍住,其他地方都是一絲不掛。
「靠,這貨是誰?」
「你妹,這傢伙沒穿衣服!」
「我了個去,亮瞎我的氪金狗眼,這傢伙在cos原始人?」
那群小混混見我出來,一個兩個都忍不住紛紛驚叫起來。連徐亞茹和孫曉偉兩人都忍不住一臉驚愕的望着我,似乎弄不清楚這長得挺英俊的男子是不是神經病,不然怎麼會不穿衣服?
蠍子是第一個回過神來,他放開徐亞茹,朝着我走了上來,上下打量了兩眼我。一臉佩服的說:「我去,大兄弟你挺彪的啊。一絲不掛,當眾耍流氓?」
我其實現在心底也是尷尬的要死,但是輸人不輸陣,我表面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站在他們面前,就當自己是《終結者》的未來戰士。記得每次未來戰士來到地球,都是一絲不掛的,我現在腰部最少還有一塊芭蕉葉遮掩。
我撇了一眼眼前這個一臉嘲笑表情的蠍子,淡淡的說:「像你這麼低俗的人肯定不會懂得什麼叫做行為藝術的。」
行為藝術?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確實他們平日在電視上經常會看到外國又有某些藝術家一絲不掛走在街頭,並被命名為行為藝術,但他們現實里還是第一次見到正常的人會這麼做。
蠍子被我說他低俗,頓時惱羞成怒了,伸手指着我說:「小王八蛋,光着身子嚇唬誰呢。識趣的給哥乖乖的滾蛋,別妨礙我的好事,不然老子揍得你滿地找牙。」
我淡淡的一笑:「忘記告訴你了,我最討厭別人指着我了。」
蠍子聞言冷笑了起來,用他右手的食指在我胸口上狠狠的戳了一下,一邊戳一邊挑釁的說:「我他媽就指你了,你能怎麼滴?」
這小子戳了第一下之後,還想用手指戳第二下,可惜我已經不會給他機會了。我眼睛裡冷芒一閃,眼疾手快,右手閃電般探出抓住他的食指,狠狠的一掰。
「咔嚓」一聲脆響,他那根食指立即被我掰斷了,同時他的慘叫也隨之傳來:「啊——」
在我一手擰斷蠍子手指的時候,邊上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小混混怒罵一聲「我擦」。他從我左側沖了過來,狠狠一腳掃來……
我冷笑一聲,也迅速飛起一腳,並且力量更足,速度更快。我一腳後發先至,狠狠的踢在了那小混混剛掃出一半的腿上,恰到好處的踢中他腿彎關節處……
「咔嚓」的一聲,那小子的腿關節硬生生的被我踢斷了,小腿呈現一個怪異的方向扭曲開來,一看就知道是腿折斷了。
「啊——」那個穿着皮衣的小混混抱着腳在地上哀嚎……
這時候我右側的一個包子臉胖子揚起拳頭朝着我一拳揮來,我腦袋微微後仰,避開這偷襲的一拳,同時反手朝着對方的包子臉就是狠狠一巴掌甩去。
「啪」宛如鞭炮爆炸一般響亮的聲音在周圍的人耳邊響起,我一巴掌扇在胖子的包子臉上,力道十足的手勁扇得他皮開肉綻,血水四濺,倘大的身軀斜飛出去,還連帶撞到了兩三個邊上的小混混。
這連串的動作不過是在兩個眨眼之間發生的事情,其他那些小青年目瞪口呆望着我,又看看受傷的地上哀嚎的兩個小混混,然後都不敢上來了,混混也怕惡人。
蠍子被我擰斷了一根手指,這會兒正疼得直抽氣,不過他依然在用仇恨的眼神在瞪着我,說:「呵呵,小子你有種,今晚是我蠍子栽在你手裏了。山水有相逢,改日我會跟你好好算一算賬的。」
「山水有相逢?」我冷笑的望着他說:「呵呵,你今晚調戲人家小女生的事情,我現在都還沒跟你算完賬呢,你就想着改日了?」
我說完一個正位高蹬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然後冷笑着走了上去:「脫掉你的衣服。」
原本還準備咬着牙關當英雄好漢的蠍子聽到我的話,頓時嚇得臉色都發白,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襟,眼神驚恐的說:「你、你要幹嘛?」
我冷笑的說:「要幹嘛,叫你脫衣服你沒聽到嗎,褲子、襪子、皮鞋全部給我脫掉。」
蠍子頓時嚇得渾身一震哆嗦,嚎叫求饒起來:「大哥饒命呀,求大哥你饒過我這一回吧,我知道錯了。」
靠,叫你脫掉衣服,又不是要殺你,你叫毛線啊?
我皺起眉頭:「你要逼我親自動手嗎?」
蠍子臉色一陣死灰,然後慢吞吞的一點一點解開襯衫的扣子……
最後,他實在受不了了,撲通一下跪在我跟前,痛哭流涕的說:「大哥,咱們都是華夏人,鬼佬那種搞基走後門,咱還是別玩了吧?」
搞、搞基,走後門?
我錯愕起來,望望地上哭得跟小媳婦一樣的蠍子,頓時一陣噁心,惱怒的罵道:「誰他喵的要搞你的基了,勞資是要回市區里去,借你的衣服一用。」
蠍子聞言也是一愣,然後立即面露狂喜:「原來大哥你是要我的衣服啊,早說啊,都他媽的嚇死我了。給你,都給你。」
他迅速的把襯衫和褲子、襪子、皮鞋都脫下給我,甚至還要脫他那紅色的四角褲,我攔住他:「那玩意你自己留着吧,我不要。」
沒一會兒,我已經換上了蠍子的那一套衣服,酒紅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搭配着黑色的皮鞋。因為襯衫沒有束進褲腰裏,顯得有點慵懶隨意,不過總體來說還算符合我的審美觀……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我換上一身衣衫之後,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眼睛一亮,都用一種驚艷的眼神望着我,估計是沒想到我竟然俊美如斯。
望着這些人羨慕甚至帶着點妒忌的眼神,我心裏一陣暗爽,他們做夢也想不多我其實是一條眼鏡王蛇變成的妖孽。我隨便騎上一輛插着鑰匙的摩托車,準備去市區里找唐詩韻。
我啟動機車,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回頭望着那個一直在目瞪口呆望着我的徐亞茹,笑道:「那個,你要一起回去市區嗎?」
徐亞茹見我想她笑着望來,臉頰頓時出現一絲紅暈,羞澀的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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