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雲嫣他們昨天晚上就住在自己未婚妻死掉的客棧,石靖桓望向雲嫣他們的眼神就跟看嫌疑人似的。
出乎雲嫣的意料之外,石嬌嬌居然是石靖桓的未婚妻。
看石靖桓一身寶藍綢緞,一張臉嚴肅無比,不苟言笑的樣子,怎麼着也和石嬌嬌那個胸大無腦又喜歡挑事的女人聯繫到一起啊。
而且,石靖桓居然懷疑上自己幾個了。
聽到石靖桓的話,石懷瑜面色慘白。
但是雲嫣和香蘭,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無辜模樣。
香蘭道:「靖桓少爺,我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且昨天晚上我們趕路太累了,所以到了之後就直接睡了,真的什麼也沒聽到啊。」
香蘭委屈無比的模樣和之前石懷瑜印象中的她判若兩人,石懷瑜都有點懷疑這個香蘭是不是換心了。
而雲嫣,也十分無害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可憐極了。
石靖桓皺着眉頭,十分不悅。
自己未婚妻莫名其妙的死了,兇手竟然半點線索也沒有留下。
「那你們吃飯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
石靖桓還不死心,但是雲嫣、石懷瑜、香蘭齊齊的搖搖頭。
見此,石鉗章道:「靖桓,夠了,人家怎麼說也是靖楓的客人。」
石鉗章說罷,便去喚了自己的管家來,讓他給石懷瑜拿居住證,然後又叫管家將通行卡拿來給雲嫣辦居住證。
通行證是一爹短小的竹簡,石鉗章在上面簽上名字蓋好章,石靖楓又過去簽字、蓋章,最後輪到一直用警惕、審視目光盯着雲嫣一行人的石靖桓。
「靖桓!」
石鉗章叫了一聲,石靖桓點點頭,剛想過來簽字,一個下人快速從後面走到他跟前,在他耳朵旁邊耳語幾句,石靖桓聽了面色一變。
「昨天你們跟我未婚妻鬧矛盾了?說,是不是你們殺了她?」
石靖桓對着雲嫣他們冷冷質問道,石懷瑜暗道糟糕。
剛剛下人稟報的定然是昨天用餐時候的事!
石懷瑜心裏緊張、忐忑、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而雲嫣和香蘭,繼續影帝、影后的大呼冤枉。
「我們昨天吃飯的時候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遇到啊,怎麼可以這麼冤枉我們。」香蘭大呼冤枉。
「是啊,吃完飯就去睡了,明明什麼也沒有發生啊。」雲嫣楚楚可憐。
見着二人表情真切,石靖桓冷冷道:「本少爺已經派人去叫掌柜了,等一下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話是這般說,但是目光卻冷酷無比。
瞥了一眼通行證,石靖桓冷冷道:「先拿走,等一下在說。」
明明就只差了最後一個簽字,可是現在。
石懷瑜十分擔憂的望着雲嫣和香蘭,而雲嫣和香蘭則彼此對視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香蘭便將藏在指頭間的一枚白色扁平的藥丸彈到了石靖桓的衣服上面,而這一切,沒有任何人發覺。
很快,掌柜的和夥計都被叫了過來。
望着忐忑不安和緊張害怕的掌柜的、夥計,石靖桓道:「將昨天的事一一道來,如有半點不實。」石靖桓說罷,就將握在手中的白玉杯捏成了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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