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渃怒氣沖沖的望着石懷瑜,一雙眸子冰冷無比。
「叔」
石懷瑜委屈無比的叫了一聲,還不忘回過頭往屋裏望了一眼。
從未見過手術的自己,難得有機會大開眼界,可是現在,一直被打擾不說,而且外面聲音這麼大,也不知道會不會對香蘭姑娘做手術產生影響。
「別叫我叔,今天這事你不給你嬸子一個交代,以後就別認我這個叔叔了。」
石一渃怒氣沖沖,他的身後,其他人亦附和道。
「是啊,必須給個交代。」
「將人毒的都說不出話了,這侄子當的,咋這麼歹毒呢。」
「所以啊,那些個煉藥師最是歹毒,口上治病救人,實際呢,都是假慈悲,轉過頭來就給你下藥。」
「仗着自己會煉藥了不起啊,將人毒的都不能說話了,以後誰得罪他一下,豈不是直接將人毒的沒命啊。」
石一渃身後的人聲音越喊越大,石懷瑜聽了面露委屈。
「牛叔、榆叔,你們言重了,我沒有給嬸子下藥,她的嗓子一個時辰之後就可以說話了」
石懷瑜委屈無比,石大牛和石榆平時經常生病,每次生病都來自己這裏拿藥,自己從未收過他們的費用,但是今天出了這個事,他們居然如此大聲的誹謗誣賴和臆測自己,想想都讓人心寒。
而且,自己出來的時候,香蘭姑娘已經切開了石靖楓的腿,現在也不知道裏面的情形如何,剛剛大家聲音那麼大,不知道會不會嚇到香蘭姑娘,影響她做手術。
見着石一渃不住的往屋子裏看,石曉娟也好奇無比的踮起腳尖往屋裏一望,哪裏知道就碰到做完手術出來的香蘭。
香蘭亭亭玉立,生得嬌俏,石曉娟一看,哎喲,不得了,石懷瑜竟然金屋藏嬌,外面站着一個漂亮姑娘,屋子裏還藏着一個。
他石懷瑜究竟是修了哪輩子的德啊,居然如此有女人緣,找了兩個這麼漂亮的姑娘,而自家小胖,到現在都還沒有媳婦呢。
「香蘭姑娘」
石懷瑜沒有想到香蘭這麼快就做完了手術,望向香蘭,只見她面帶微笑對着自己點了點頭,石懷瑜長吁一口氣。
「娘,她們是石懷瑜的什麼人啊,怎麼長的這麼好看啊?」
石胖子一雙眼睛早已變成了星星眼,望着雲嫣和香蘭,石胖子的眼睛滴溜轉,怎麼都看不夠。
石曉娟見着自家兒子對雲嫣和香蘭十分上心,眼裏閃過一抹算計。
雖然口不能言,但是石曉娟和石一渃做了十幾年夫妻,彼此間早已默契十足。
石曉娟拉了拉石一渃的衣角,又望了一眼雲嫣和香蘭,在看了看自家兒子,石一渃瞬間會意。
「你說你沒給你嬸子下藥?那為什麼又說她要一個時辰就可以說話了?」
石一渃不愧是下層層長,說話一針見血。
石懷瑜沒有想到石一渃會這樣質問自己,當即說不出話來。
「藥是我下的!」
雲嫣道,石懷瑜瞪大了眼睛。
雲嫣本來就不是下層部落的人,她這樣說,絕對會引得下層部落的人對她群起而攻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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