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戴府燈火通明。
戴德利早早的就回到自己的屋子沐浴準備上床休息了,身為戴家唯一的少爺,戴德利的生活並不像其他紈絝子弟那般散漫,反而,戴德利嚴於律己,潔身自好,從無任何負面新聞,簡直是天水城一們心中的模範丈夫人選。
戴德利的生活簡單,早睡早起,而且睡前必沐浴,這在戴府上下幾乎人盡皆知。
除去衣衫,鑽入木桶之中,戴德利半眯着眼睛,愜意而享受。
熱水舒緩身體的疲憊,戴德利坐在熱水之中,閉目打坐,時間一晃而過,若是往日,這熱水定然已經有些微涼,可是今日,越洗戴德利就越覺得渾身燥熱無比。
從浴桶鑽出,戴德利伸手又摸了摸裏面的水,觸手冰涼,說明水已經冷掉了,那自己感覺到的熱?
戴德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身上的溫度似乎也很正常,可是自心頭湧出的一股燥熱是怎麼回事。
戴德利只覺得心癢難耐,透過窗戶望向外面,天已經全黑了。
屋檐上鑲嵌的夜光石靜靜地散發着朦朧的黃色光芒,戴德利看了一會兒,只覺得一雙眼睛也開始迷離起來。
自己這症狀,似乎是中了魅香,只是,誰會如此膽大在戴府給自己下魅香呢。
戴德利心頭驚疑,卻是快速無比的就走到自己床邊,自枕頭下面摸出一個丹藥瓶子倒了一顆解毒丹塞入自己口中。
丹藥入口,身上的燥熱瞬間減輕不少,但頭腦卻愈來愈暈沉。
沒一會兒,戴德利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了。
雲悅偷偷摸摸的閃身來到戴德利的外院之中,因為戴德利有早睡的習慣,所以下人丫鬟們便趁着戴德利早睡了,各自去做些自己的事情。
戴府的守衛森嚴,這是對外的,但是在戴府裏面行走,卻是一路暢通。
雲悅來到戴德利的屋子門前,伸出手輕輕地將門推開了去,然後一邊踏腳進入裏面,一邊輕聲叫道:「戴公子,你睡了嗎,爺爺讓我拿點點心過來給你,你睡了嗎?」
雲悅這般叫着,可是屋子靜悄悄的,雲悅的嘴角上揚,進入之後便反手關上了門。
「戴公子!」
雲悅一邊叫,一邊嘴角上揚面帶微笑的就走向床邊,就在雲悅伸出手翻開大床帳幔。
「空的,怎麼會是空的。」
雲悅大驚失色,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冷酷的聲音。
「原來給我下魅香的人是你!」
雲悅驚慌失措,整個人就坐在了戴德利的床上,戴德利神色嫌棄的瞪了一眼雲悅,嘴角閃過一抹冷酷的笑。
「既然你這麼喜歡送上門,那本少爺就成全你。」
說罷,就將一顆丹藥塞入了驚慌失措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的雲悅口中。
做完這一切,戴德利走到門口,打開門衝着暗處叫了一聲,立刻有一名黑衣暗衛出現。
「床上那個女人賞給你們了。」
戴德利說罷,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身為戴家唯一的主子,有的自然不止一間房間,更何況,戴德利所謂的房間外人看來是房間,但其實,只是戴家的障眼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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