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茹伸出顫抖的手拿起那張放在桌子上的紙片,到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看着上面的數字,張靜茹緊緊的咬着牙,原本冷漠的眼神突然發出一道亮光。
這……這真的是四百萬?張靜茹看了看坐在沙發上依然悠然喝酒的劉星,又看了看手上的支票。
「不相信嗎?」劉星看着對方說道,突然一伸手把站在他身前的張靜茹摟在了懷裏,讓對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張靜茹被劉星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忙掙扎,但是劉星怎麼能讓她掙脫出去呢?
「我這個人就有一點兒好,那就是很講信用,你對於這支票的真假大可不用懷疑。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講信用,你是否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聽見劉星的話,張靜茹原本掙扎的身體突然一僵,呆呆的坐在那裏,神情非常的不自然。
「呵呵,你明白就好。當你的手拿起這張支票的時候,你已經是我的私有物品了,所以儘量不要違背我的意願,否則在好的花瓶也有破碎的時候!」劉星邪笑的看着對方,昏暗的燈光下,劉星的手已經攀到了張靜茹的雙峰之上,輕輕的揉搓着。劉星的肉輕輕的枕在對方的脊背上,閉上了眼睛,似乎在享受一樣。
劉星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一隻手在享受那份無人開墾的豐滿堅挺之時,還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那劇烈跳動的心臟。而伏在對方背後的耳朵也聽清晰的聽見對方劇烈的心跳聲。
張靜茹靜靜的坐在男人的腿上,冷冷的表情中透漏着一絲不容易被人覺察的紅潤,緊緊的咬着嘴唇,眼淚奪眶而出掉了下來。她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任由對方撫mo着自己的身體,雖然感覺到這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屈辱,但是緊緊握在她手中的那張支票告訴她,她必須如此。因為她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或許思想可以,但是**……!
「很好!」劉星放下雙手,把對方的頭扭了過來,讓對方看着自己。
「錢我已經付了,應該開始驗貨了吧?」
「讓……讓我準備……準備幾天可以嗎?」張靜茹咬着牙說道,事情突然,她的心理暫時還沒有承受的那種能力,雖然這樣的場面她已經想過無數次了。
「不行!」劉星霸道的看着對方說道,「乖乖的去樓上,把身體洗乾淨等着,我不希望看見一絲不屬於你的東西,包括指甲油!」
張靜茹聽見後,愣了愣,然後遞下了頭。
「強子,帶她先上去。」
「是,老闆!」甘強點了點頭,然後帶着站起的張靜茹向樓上走去。
「張靜茹,你偷着樂吧,老闆已經很久沒有看上眼的女人了。這些年,你似乎是第一個!」在走廊里,甘強看着靜靜的跟在他身後的張靜茹說道。
「第一個?可笑!」張靜茹冷冷的說道。屈服,也可能只是**上的。
「是嗎?不過你應該感到幸運,同時也應該感謝老闆的慷慨。四百萬,你可以隨便去路上問問那些『小姐』,四百萬對於她們來說是一個什麼概念,每天需要伺候多少人,又要多少年才能掙道。不要說你漂亮,因為比你漂亮的大有人在,還不是一樣做?再高級的小姐出台也只需要幾千而已。所以,你應該高興!」
「哼!」張靜茹除了冷哼,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樣說話。
「很倔強的一個女人,也可能正因為如此,老闆才會看上你!」甘強笑着說道,然後推開一間房門,一個偌大的私人房間出現在張靜茹的眼前。
「這是老闆以前的私人住所,浴室很大,裏面什麼都有,你的那些隨身物品等會兒我會幫你拿來的。你不必擔心會有人闖進來,除非樓下的人全部死光。好了,希望你今晚能另老闆高興!」甘強微微一笑,然後把門關上。
張靜茹站在原地,看前雖然只是一個客廳,但面積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她的家。這裏裝飾的富麗堂皇,大大的窗戶能夠清晰的看到外面美麗的夜景,整個一面牆壁都是書架,擺滿了各種類型的書籍。螺旋狀的吊燈金色輝煌。正對窗戶的是三米長的大辦公桌,還有一個非常大的椅子,後強上掛着一幅字——忍。一比一的維納斯雕塑十分的顯眼,楠木外架手工布紡的金色沙發看着十分的大氣,仿佛從皇宮裏面搬來了一樣。最裏面的位置有一扇門,張靜茹知道,裏面應該就是臥室、浴室之類的地方了。
把手中緊握着支票展開,看見上面的數字,張靜茹的淚水再一次涌了出來。
自己……就這樣了嗎?一切是剛剛開始,還是已經結束?不過父親的病終於可以治療了,而且辛苦養大自己的爸媽也終於可以過上不用勞累的曰子了。
自己呢?是父母把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的,自己的一切又算的了什麼呢?只要父母過好一切都好。跟在這個男人身邊,也許是一種解脫。不用在拼命忙碌的工作,不用受外人的氣,不用看那些討債親戚的臉色。
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張靜茹掏出包中的電話。
「餵?是王奶奶嗎?可以麻煩您幫我找一下我媽媽嗎?哦,好~~!」王奶奶是她的鄰居,緊有的一個現在還關心她的孤獨老人。
「媽媽,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不能去爸爸那裏了。醫藥費……我已經籌齊了。你放心吧,是我的獎金。告訴醫院千萬不要停藥,明天我就把錢帶過去。好了,不說了,我要工作了。明天見……!」
張靜茹放下電話,背靠在門上,仰着頭。聽見電話中母親不停囑咐自己多注意身體的關心話,本來忍住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掉了下來,嘴邊確露着淡淡的微笑,也許只有在和母親說話的這一刻,她才會感到溫暖。
把支票收好,小心的放在包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邁着堅定的步伐向嘴裏面的房門走去。
……
「嘔~~!」劉星扶着沙發半跪在地上,不停的把剛才喝進去的酒吐出來。在張靜茹走後他又猛灌了一瓶,他的酒量自來就不是很好,剛才又喝的那麼猛,不吐才怪。
「老闆,您不要緊吧?」甘強下樓後看着不停嘔吐的劉星關心的問道。
「這……點兒酒算得了什麼?當年…….當年我喝的比這還多!」劉星背靠在沙發上,臉色緋紅,眼睛迷離,說話斷斷續續,他確實已經醉了。
「老闆,給您茶!」甘強把一邊服務員遞過來的醒酒茶遞給劉星。
「什麼茶?滾!」劉星聽見後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推開對方向樓上走去,「老子要上去圓夢了,誰他媽的要是敢進去,我就把他的骨頭拆了!」
邁着蹣跚不定的步伐,劉星一邊扶着牆壁一邊向樓上走去。
甘強衝着一邊想上去扶的服務員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不要管。甘強雖然不知道老闆和這女人到底有着怎樣的過去,但是他可以感覺到,今天晚上的老闆很痛苦,就讓他墮落吧!墮落才能體會到自由!
劉星推到門,走進了臥室,發現張靜茹身上披着一條白色浴巾,坐在床邊發呆。看見進來的劉星後張靜茹的眉頭皺了皺,然後把頭扭到一邊。
沉靜的面容中帶着一絲的嫣紅,也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吧,身上那種冷艷的脫俗氣質讓劉星不禁十指大動。現在的她仿佛空谷幽蘭一般。
明明二十六的女人卻擁有着十六七歲少女的肌膚,凝白如脂,仿佛吹彈可破,那鮮紅嬌艷的嘴唇恨不得讓人一口咬上去。
水如眼波橫,眸子水盈盈,幽怯怯地迴避着劉星**裸的目光,剎那間,劉星覺的喉嚨乾燥,呼吸急促。
鎖骨窩深淺適度,鎖骨線條清晰、平直,肩頭飽滿圓潤但不臃腫,略有一些肌肉,保持視覺上的彈姓與白滑。
劉星走上前一把把對方拉進了懷裏,蓬鬆的長髮披在肩膀上,近距離的接觸更加充滿了一種冷艷姓感的誘惑。
「你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吧?」劉星用手輕輕的撫mo着對方的小臉,如水做的一般,涼涼的很舒服。
張靜茹任由對方摟着,並沒有說話,在浴室的時候她已經想的很明白了,人生不就如此嗎?對於她來說,既然已經有得到的,那就要有失去的,雖然這個人讓她討厭,但也算幫了她的忙。
「高中的時候記的全學校的女生都不敢違背我,當然除了你,所以我對學姐你的印象非常的深刻。從而發下誓言這一輩子一定要把你弄上chuang!」劉星緊緊的摟着對方說道,「當時的你對別人都是那麼好,但是對我卻冷眼相對冷言相向,罵我是敗類、二世祖、渣子,也許是因為當時我臉皮足夠厚的原因吧,並沒有把那些話當回事。可是當我看見你和那個王德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很失望。你怎麼會選擇那臭小子呢?難道只因為他學習比你好?當時我就說過,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的眼光從來就沒有錯過,怎麼樣?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其實男人的感覺也不差。那是你在學校的時候是高貴的公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有些事情,單純的你們是永遠都想不到的。也許對你來說惡貫滿盈的我就是世界上最壞的人,但是恰恰是壞人,才能經歷過你們這些好人永遠都看不見的那個世界。遇見你以後是我的痛,但我依然慶幸於此,因為我知道了許多的東西。世事難料變化無常,就象你現在坐在我的懷裏,任由我施為一樣。」
「這是我的工作!」張靜茹冷冷的說道,不過隨着劉星握着對方**的手不斷用力,她的身體開始不斷的顫抖。
「回答的好,我就是喜歡你這份高傲!」劉星聽見對方的話後笑着說道,「本來都把你忘記了,不過前幾天卻遇見了那個王德,從而才想起你。看見他風光的樣子,我也不斷的猜想你的處境,可是誰知道今天又會在這裏遇見你。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一種緣!」
劉星輕輕的把披在對方身上的浴巾拿了下來,張靜茹只感覺身體一涼,條件反射的用一手遮在胸前,一手護住下體。
「拿開!」劉星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張靜茹沉默了,雙手顫抖的拿開,身體身體暴露在劉星的眼裏。張靜茹知道,即使她精神上不屈服,但是**上卻不能表現出絲毫,因為這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真美!」劉星把對方緊緊的摟在懷裏,在享受視覺上的美麗之外,還體會着對方身體的豐盈柔滑。
「有的時候命運會從上帝的手中接過這個世界,而你和我發生的這一切,註定就是命運!」劉星轉身把對方抱在床上,氣勢凌人中又透露着幾分溫柔。
「所以,你就不要與命運反抗了,除非你遇見上帝。而現在,我就是你的上帝!」
……
(萬惡的省略號~~!諸位狼友,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多包涵呦!汗一個~~!其實這個省略號,遠不是大家想像的那個樣子,想知道,那就繼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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