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梵天還是準備將段楓殺掉的毗濕奴在聽到這道聲音之後,全部都是一怔。
就在梵天和毗濕奴微微失神的時候,一道紅色的身影宛如鬼魅般,嗖的就從外面沖了進來。
隨即猶如一陣類似鞭炮爆炸的脆響陡然在大廳之中響起。
只見這道紅色的身影一晃便到了毗濕奴的面前,那被緊身褲所包裹的長腿朝着毗濕奴的胸口狠狠的踢了過去,恐怖的力量直接使得空氣為之炸裂!
譚腿!
來人一出手便是一記殺傷力極大的譚腿!
整條腿宛如狂龍出擊般,迅猛地踢向了毗濕奴,速度快若閃電。
「小心!」梵天在看到這記長腿襲來之後,急忙開口。
但是已經晚了,譚腿已經到了毗濕奴的面前。
毗濕奴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死亡之意將自己給籠罩,渾身上的肌肉頓時緊繃在了一起,剛想格擋,可是他卻低估了來人的速度!
一時間,毗濕奴只感覺自己仿佛被拉到了一個隔離的世界,這個世界沒有人沒有景,有的只是讓人不可捉摸的一腿,那感覺仿佛他根本無法躲閃般!
危急時刻,毗濕奴沒有盲目的選擇躲閃,而是那唯一的左手急忙護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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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譚腿踢在了毗濕奴的左手之上,宛如一座大山從天降落砸般,聲勢驚人,恐怖的力量宛如潮水一般湧現!
雖然毗濕奴的左手擋住了一部分的力量,但是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可怕了,直接將毗濕奴給震飛了出去。
「哐當!」
毗濕奴的身體在半空中滑翔了一段距離之後,重重砸在了地面之上。
梵天在看到這一幕之後,臉上充滿了濃濃的震驚之色,雖然毗濕奴被段楓斬斷了右手,受了傷,但是他可是十分清楚毗濕奴的實力。
就算受了傷的毗濕奴也絕對不會被人這樣一腳給踢飛出去。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只見來人立刻落在了地面之上。
在燈光的照耀,這個女人身上那紅色風衣猶如鮮血一般的刺眼,那張精緻的瓜子臉上充滿了冷漠和怒意,而且嗎原本帶着單薄致命誘惑的紅唇,在這一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嘴唇上觸目驚心的一抹紅,猶如鮮血一般紅,散發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並且那本該充滿嫵媚的眼神此時也顯得十分的凌厲,就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子一般!
強勢的氣質,讓她的美麗就仿佛一朵妖艷的花朵,同時又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紀含香!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紀含香。
而與此同時那房門外一處黑暗之中,站着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在看到紀含香出手之後,頓時長舒了一口氣,那乾巴巴的臉上露出了一道欣慰的笑意。
如果紀含香沒有來,或者晚了一秒鐘,那麼這個老人已經出手,而且他若是出手絕對不是將毗濕奴給擊退這麼簡單!
他的劍是殺人的劍,是染血的劍!
紀含香在看到躺在地上滿臉蒼白,而且嘴角掛着絲絲鮮血的段楓,那張臉上的寒意變得更加濃厚了起來,猶如蠟冬寒霜般!
紀含香那凌厲的雙眸不善的掃了一眼梵天之後,急忙蹲身子,將段楓從地上給抱了起來:「段楓,你怎麼樣,你別嚇我……」
紀含香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擔憂之意。
段楓在看到紀含香之後,那嘴角早已露出了一道笑意:「含香,你……」
「等我在給你解釋。」紀含香打斷了段楓的話問道:「你怎麼樣,有事沒事?」
「沒事,我命硬,死不了!」段楓搖頭道:「鬆開我,我自己能夠站起來!」
段楓也知道,這一刻不是給紀含香要解釋的時候,所以他也沒有多問,他相信等紀含香絕對會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紀含香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段楓。
紀含香剛剛鬆開段楓,段楓便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殘忍的看着梵天道:「梵天,你說這次是你死還是我活?」
梵天在聽到段楓話後,恨不得一口水噴死段楓,這他媽的怎麼回答,都是他梵天死!
「他們兩個今天都要死!」紀含香冷若寒霜的說道:「誰敢動我男人,我就讓誰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梵天死死的盯着紀含香,腦海中不停的搜索着能夠和紀含香重疊的身影,但很可惜,他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能夠和紀含香重疊的身影。
「早就聽說火狐段楓身邊女人極多,每一個都是美貌如花,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梵天淡淡的說道:「只是不知道這位是那個?」
雖然梵天的聲音很平淡,但是那臉上的凝重之色,已經將他的內心給出賣。
「紀含香!」紀含香直接自報家門:「別等死了,不知道是誰殺的。」
「你是華夏的玄女?」
「玄女?」紀含香冷笑一聲:「如果我是玄女,今天十大劍主將會齊出,蕩平你印度!」
「而且你認為如果我是玄女,他現在還能夠活來嗎?」說着紀含香伸出手指指向了毗濕奴。
梵天在聽到紀含香的話後,臉色微微一變,他本來以為擁有這樣伸手的女人應該是華夏的玄女,但是現在看來,對方根本不是。
不是梵天這麼容易相信紀含香的話後,而是如果紀含香真是玄女,她根本沒有這個必要遮掩,而且以目前的局勢來說,紀含香完全能夠將他們給留,所以紀含香根本沒有必要說謊。
並且梵天能夠感受到出來,像紀含香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你到底是誰?」
「要你命的人!」紀含香重重的說道:「今天你要死,誰都救不了你,而且你別打算逃跑,你沒有任何的機會!」
狂妄!
這一刻的紀含香顯得十分狂妄,比起段楓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以為你真的能夠殺了我嗎?」梵天冷笑一聲!
「你的命是我的!」一直沉默的段楓突然開口說道:「我預定了你的腦袋,除了我誰都拿不走!」
一時間,段楓和紀含香兩人一個比一個狂。
紀含香狂,梵天能夠理解,畢竟紀含香剛到,沒有消耗任何的體力,而且沒有任何的傷勢,可是段楓不同啊,他已經消失了不少的體力,而且身上還有傷。
可就是這樣,段楓竟然說要親手了解他!
聽到段楓的話後,梵天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般,立刻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笑聲陰森而又恐怖,就像是有人在拿着什麼東西劃玻璃般發出一道道刺耳的聲音,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一刻,笑聲停止,梵天之直勾勾的看着段楓,正色道:「你以為你還是巔峰實力的時候嗎?你以為我梵天就是一個廢物嗎?」
「如果之前沒有受傷的時候,你說你能夠將我殺掉,我或許會相信,但是就憑現在的你,你認為有可能嗎?」
「梵天,你真的認為我殺不了你嗎?」段楓玩味的看着梵天問道:「你沒有任何的把握,雖然我受傷了,但是你不清楚我受了多麼重的傷,而且我有魚腸劍在手,身為劍主的殺招,我還一招沒有用!」
「你現在完全是在給自己打氣,我能夠明白!」段楓表示非常理解的說道:「畢竟到了你這個位置,你知道要多一些,知道劍主的殺招配上劍主的劍,將會猶如悶雷般,不僅快,而且招招都是要命的!」
梵天冷笑一聲:「你是在嚇唬我嗎?你認為我是被嚇大的嗎?」
「你有魚腸劍又能夠如何,你以前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沒有十天半月的修養,你不可能恢復。」梵天在段楓的胸口掃了一眼道:「我自己的勢力,自己的力量有多大,我清楚,你表面上看似沒有任何的事情,實則不過是一個強弩之弓吧了,你這樣說,只是為了讓她對付我吧?」
梵天指了紀含香!
「梵天,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太自信了。」段楓的眼神不停的在梵天身上掃來掃去:「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就手底見真章!」
「不過你放心,看在你說管殺管埋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全屍。」
說着段楓扭頭看向了紀含香:「你去將毗濕奴給殺了,梵天我來對付!」
「段楓,我來對付他吧,你去殺毗濕奴。」紀含香也看到了段楓受傷不輕,如果真要和毫髮無損的梵天拼殺,那麼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所及紀含香想要去對方梵天,讓段楓對付毗濕奴!
「不用,他的腦袋我要親自拿走,你去殺了毗濕奴,就不要再動手……」
「可是……」
紀含香剛剛開口,就被段楓給打斷道:「我和他,是男人之間的較量,是男人之間的生死搏殺,你不要插手!」
看着段楓那一臉堅決的神情,非常了解段楓的紀含香之後,自己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的用處。
「你小心一點!」紀含香滿臉關心的囑咐道。
段楓沒有在理會紀含香,而是一步步的朝着梵天逼近:「梵天,現在我們一對一,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將你給殺了!」
說着段楓的聲音陡然一變:「梵天,過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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