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據黑衣人的口供,明陽城內也有魔天教徒,除了負責監督卓家和一些商家外,還負責監視明陽武宗的動向,這些人洛譽暫時還不想動,他也沒有能力不動聲色的除去他們,只能尋找機會再下手了。
……
就在洛譽趕往宗門之時,離他修練地百里外的蝠魔洞口,來了兩個武者,一名武道,一名武將,倆人熟練的打開巨石,走進洞內。
「袁舵主,前面就是一個陣法,前幾天我與一名教徒過來,就是這個陣法把我們困住,教徒殉教了,而我幾經掙扎,身受重傷,才得以脫身,看來這是個三級陣法。」武將心有餘悸的說道。
「哼。」被稱為舵主的那人,走到陣法前,大手一揮,輕輕一扯,如扯蛛網一般,把陣法扯破。此人正是潭山城魔天教的分舵主袁鷹。
袁鷹之所以到此,就是聽聞手下報告說蝠魔洞出事了,洞口被佈設了陣法,大家都進不去,裏面什麼情況也不掌握。
蝠魔洞內的蝠音花要開了,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派人來看看,不想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最要命的是自己的兒子袁強也在裏面,讓他如何不心急如焚?
陣法破碎後,露出那名教徒和滿地蝙蝠的屍體,袁鷹預感到不妙,急匆匆的衝進洞內,想要查看個究竟。
一刻鐘後,洞口又出現了袁鷹的身影,他已經明白了,此地不光被人進來搶走了蝠音花,還殺死了他的兒子。
「查,給我去查,到底是誰幹的。」袁鷹咆哮起來。話音剛落,他便憤怒的一拳擊向洞口巨石,在一陣轟響聲過後,巨石破碎,洞口塌陷下來,整個山洞算是廢了。
「會不會是明陽武宗的凌博乾的,他是個道人,有這個實力,還會陣法。」武將小心的說道。
袁鷹扭頭看了武將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懷疑,隨後又搖頭道:「不可能,若是凌博過來,根本就不用佈置陣法對付這裏,就算他要對付我們,也不會佈置這麼簡單的陣法,起碼得是個五級陣法,你覺得你能從五級陣法中逃出去嗎?」
「是,是,是我想錯了。」武將忙點頭道。
「這個陣法,一個是對付強兒身邊的武將,另一個是對付蝙蝠。從洞內打鬥的痕跡來看,此人修為應該不高,可能就是個武將,而且還是個武將低段,他沒有辦法對付強兒身邊的人,只能把人引到陣法裏,通過陣法殺人,所以我們要把注意力,放在武將左右修為的人身上。」袁鷹分析的基本符合情理,只是他不清楚,洛譽是個例外,而且他離武將還遠的很。
「這裏離明陽武宗最近,武宗內不是有我們的眼線嗎?叫他幫助查一下,此事不可能是弟子乾的,那就多注意一下武宗的管事、長老們,當然明陽城內也不可放鬆調查。」袁鷹向武將安排道。
……
洛譽趕到宗門後,到事務堂交接了任務,他身上正好有任務中的草藥,並不需要再去尋找。
剛走出事務堂門口,迎面正看到南瑜過來。洛譽忙迎上前去道:「師姐,你來事務堂,是不是又要接任務?」
「也不一定,我只是過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任務,沒有就算了。」南瑜看到洛譽,十分高興,陪他聊了起來。
「師弟,幾個月不見,你不光晉級到武士,氣質也有了很大的變化,恭喜你呀!」南瑜所說的氣質變化,說的自然是洛譽煉體後的改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
「謝謝師姐,不知道能否耽誤師姐一點時間,陪我走一走。」看南瑜並無要事,洛譽卻計上心頭。
他要南瑜陪自己走是假,和南瑜招搖過市是真。要對付封捋清,沒有充份的理由是不行的,南瑜的過到來,恰好送給他一個藉口。
封捋清喜歡南瑜,這事宗門內幾乎人盡皆知,任何與南瑜有關聯的人,他都要對付,洛譽就是要讓封捋清知道,他與南瑜有關聯。只要封捋清敢出面,或者叫人出面找麻煩,他的計劃便有了好的開端。
南瑜十分奇怪洛譽的做法,為何讓自己陪着走?這不合常理呀?難道他想要吸引什麼人的注意?
南瑜還是相當睿智的,一眼就看穿了洛譽的心事,不過,她倒沒猶豫,這個師弟做事總有自己的目的和用意,那就陪他實現這個目的吧。
倆人肩並肩,從事務堂門口走出去,洛譽更是有意的靠近南瑜,顯得親密無間,南瑜配合的也好,並無絲毫漏洞。
洛譽的做法很快收到了成效,不光路邊的弟子們頻頻回頭,指指點點,就是聞訊趕來觀看的也有不少人。
就在倆人一進入內門,就看到前方站着倆人,其中一個洛譽認識,正是張隍,不用說他旁邊陰沉着臉的就是封捋清了。
「南瑜,你過來一下好嗎?我有話對你說。」封捋清雖陰着臉,對着南瑜卻是十分溫柔。
「你是誰?為什麼叫師姐過去?我們還有私事要做。」不等南瑜接話,洛譽上前一步,霸道地將南瑜擋在身後,顯露出護花使者的身份,更突顯他對南瑜的庇護。
若這些還不能惹怒對方,那一句:我們有私事要做,簡直就能要了封捋清的命。
南瑜不知道洛譽葫蘆里賣什麼藥,不過,她還是明白了一點,此事肯定與封捋清有關,既然如此,她更不願意多管,因此也不答理封捋清,冷眼旁觀,任由事態發展,不料想她的這一做法,更是激起了封捋清的怒火。
沒等封捋清答言,旁邊的張隍早已忍受不了,跳出來道:「洛譽,不要以為你拿了個外門比試第一,進了內門就了不起,在這裏捏死你,就跟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
「怎麼?你嫉妒我,有種你也拿個第一讓我看看,不要太自以為是,你就是條在後面搖尾巴的狗而已。」洛譽唯恐事態發展不起來,口氣猖狂無比,罵張隍是條狗,更是如踩到他的尾巴一樣,令他暴跳如雷。
「洛譽,我們去生死台,不死不休。」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張隍,開口就要上生死台,不過,這是違反宗門規定的。
宗門規定,弟子們可以相互挑戰,但是只能是修為低的向修為高的武者挑戰,高修為武者沒有資格向下挑戰。
倆人這邊吵鬧,早引來無數弟子在遠處旁觀,洛譽看時機不錯,便高聲嚷道:「這是什麼道理?哪有高段武士向低段挑戰的?」
洛譽的一席話,把張隍氣得臉色鐵青,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更恨不得一掌打死洛譽。
然而,洛譽話鋒一轉,又大聲說道:「不過,你若能拿出點好東西來,或許我會同意你的挑戰。」
張隍聽到還有轉機,他只想幹掉洛譽,一解心中之怨,哪還管洛譽的提議是何目的?不過就算他有目的,又有何用?死人的目的,等於沒有一樣。
「行,你說吧,你想要啥?」張隍咬牙切齒地說道。
「把你的貯物袋給我,噢,還有他的,都給我,我就同意你的挑戰,上生死台。」洛譽指了指封捋清,貪婪的說道。
「我的可以給你,但是封師兄的不行,再者說我們的事與封師兄也無關。」張隍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就算是幫封捋清出頭,他也不敢要求封捋清做什麼。
「那此事就免談。」洛譽不依不饒的說道。
「這是我的貯物袋,我放在南瑜那裏,你贏了自然可以拿走。」封捋清卻上前一步說道,不過在心裏他早已把洛譽看成了死人,拿出貯物袋來,也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
周邊的弟子們也都看着好笑,這個洛譽膽子未心太大了點吧,拿了個外門第一,就目空一切了,要知道張隍可是武士五段,更有封捋清在背後撐腰。
此人的膽子之大,不僅去惹張隍,更連封捋清也捎帶上,更是想要倆人的貯物袋,是窮瘋了嗎?別到頭來只能看看袋子,連袋內有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就把命搭上了。
張隍也把自己的貯物袋交給了南瑜,說道:「貯物袋我們都交出來了,宗門弟子們也都看到了,你可不能反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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