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王妃放火自盡的?」
「難道不是?」
「分明是有人擄走了王妃。王府守衛森嚴,竟然有人來王府劫人,這人簡直是在挑釁本王!」
同樣的,寧習瀟也表現出了憤怒之色。
又玩這招?瑾顏翻翻白眼。
歡鶯神色一變,但很快收斂好,說:「王爺說的是,竟然有人敢來靈王府劫走王妃,真是膽大包天了。王爺可要仔細查查是何人所為,萬不可輕縱了匪人。」
「能做到如此的,除了我那二哥的人,還能有誰。」
「王爺是懷疑敏王劫走的王妃?」歡鶯這一驚非小。
「我那二哥有的是能人異士,就是皇宮,我想也能無聲無息闖入,更何況我區區靈王府。只是我素來未與二哥為敵,他竟不念兄弟情誼如此羞辱我,真是痛心!」
歡鶯閃過一絲慌亂,強撐起微笑道:「王爺可是查仔細了?想那敏王素來與王爺和睦相處,不至於做出如此事來吧?」
「那可未必,我二哥疑心重,雖然我並未接受王妃,可他心不安,怕我愛美之心終究抵不住王妃的美色而投向上官臣相,就急的先把人擄走了。」
「敏王行事向來沉穩,這等輕浮之舉,傷了兄弟和氣的事,怎麼會隨意做出來,王爺還需細細查看才是。」
寧習瀟笑睨了歡鶯一眼說:「你倒是了解他。」
歡鶯一愣,訕笑道:「坊間都是如此傳的,歡鶯不過耳聞,想必傳聞不會假。」
寧習瀟正色道:「你現在已是本王的二夫人,別再動不動把坊間的事掛在嘴邊,就是不顧着你自己的身份,也得給本王留些面子吧。」
「是是,歡鶯會記得的,王爺可別因此惱了我。」歡鶯連聲答應。
寧習瀟緩和神色:「本王豈是這么小氣的,是有些人把本王想的小氣了。」
嗯?這話怎麼聽着像是對我說的?瑾顏心裏想着,又偷眼看了那邊的寧習瀟。果然這傢伙正狀似無意地掃過她的方向。果然話里在指着她呢!
「傳聞是真是假,誰說的准,本王不信那些,只信自己查證的證據。當然,本王還只是懷疑,證據尚且不足,自然不能輕易冤枉了二哥。定然還是要再細查一番的。」
「歡鶯知道王爺的性子,向來公正。對了,聽下人們說,最近王爺身邊多了一個家丁,寸步不離王爺身側,連王爺呆在書房都陪着,比之書硯還親近呢,怎麼沒見着人?」歡鶯這才借着由頭在書房內掃了一圈。
瑾顏有心想隱在暗處,但不能做的太明顯,而且聽歡鶯的意思,她肯定事先聽人確定她在書房,才敢這麼說的,要是躲了,反而更起疑。所以她便自然地整理書架上的書冊,歡鶯這一掃,自然發現了他。
她遠遠地打量了瑾顏一會兒,臉蛋看不真切,只這身形瘦小的很。不免疑惑。
「怎麼現在府里的下人都這麼愛嚼舌根嗎?本王不過是最近因王妃的事心煩,沒心思往外跑,就想一門心思看書,才挑了這個書童陪着。難道你希望本王天天往歌舞坊跑?」
寧習瀟也沒想到歡鶯竟然會注意起一個新來的家丁,比韻柳還謹慎,女人真是麻煩。
「王爺慣會誤解歡鶯的意思,我當然巴不得王爺天天留在府里,這樣我想王爺了,還容易見。王爺可不許藉故又去雲樂坊了。」歡鶯甜甜地撒嬌,身子還不忘靠過去。
寧習瀟倒不拒絕,就這麼讓歡鶯緊貼自己。
聖人有云:非禮勿視。
瑾顏告訴自己不能看,但是又忍不住好奇想看。這個歡鶯,明知屋子裏還有一個人在,竟然毫無顧忌地蹭寧習瀟,勾欄里出來的女人果然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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