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湘閣是兩年前建立,顏卿若一直很懷疑,但蕭湘閣本本份份做好江湖中的一起新秀,他也沒在意。但蕭湘閣又是兩年前建議起來讓閣主共有四人組成,顏卿若查出,只有向小小是男身,其他全是女性,卻沒有一個知道關於蕭魚兒的下落。
現在看來,似乎這個向小小有問題。顏卿若坐在茶樓暗自沉思,風星此時往茶樓飛撲而來。
「王爺!內衛府楊棠被抄家了。」風星緊張的看着自家王爺,他們查了好久都沒查出這楊棠,可現在眼看有些線索了,卻這樣斷了。
「什麼原因!」聲音里沒有起伏,只看着樓下發呆。
「楊棠家裏藏了與錦國互通信函的鹽商官印,還有一些書信,皇上知道後派人抄了他的家。」
「哦!怎麼知道的」,顏卿若看着風星,眼中神色不明。
風星也奇怪,這皇上這麼知道的,這楊棠還沒那麼笨吧!
還是把前後說了出來「聽說是楊棠帶着自家夫眷參加皇上今晚的宴會,那夫人喝多了酒之後胡言亂語把楊棠供了出來,皇上不相信空穴來風,於是查探了楊棠的家,果然發現了東西。」風星講完見顏卿若還是不動分毫,王爺今天怎麼了?
「後來抄家的時候楊棠一直說冤枉,但卻不供出背後之人」
「哼!楊棠那隻膽小鬼還沒這麼大膽敢私自販鹽,估計被拉來做替死鬼了,那背後之人一定與他熟悉,今晚趕在那人之前去趟死牢」顏卿若說着又去了樓上,風星呆了一下,只好領命而去。
小星、大星看着顏卿若又上樓,嘴角有些掛不住了,這王爺一天來了兩次,是什麼意思。
誰知顏卿若只是站在門口看了一下就走了,把他們弄得稀里糊塗的。
顏卿若一人來到蕭湘閣大門前,從後院進了裏面。夜深人靜,此刻沒有一點聲音,只有四周悅耳的蛐蛐聲。
顏卿若在蕭湘閣查探很久都沒什麼收穫,自從遇到向小小,好多疑雲叢生,向小小的身份覺得沒那麼簡單。
「他走了吧!」蕭魚兒從閣樓後院走出來,看着那抹消失的背影,頭疼的厲害,看來今天她感冒了,這春天,唉!
三個女子從四周出來,恭敬的對蕭魚兒說道「閣主!他已經走了!」
「好好注意這一段時間京城的動向,我先走了」蕭魚兒一躍沒了影子,留下三人複雜的目光。
回到茶樓,蕭魚兒什麼也沒吃就暈暈的睡了,直到第二天顏卿若進入她的內室才發現。
昏暗、腐臭的死牢,裏面老鼠、蛇蟲讓人看了心驚膽戰,楊棠睜大眼睛驚恐的看着才剛剛發生的一切,似乎還沒回過神了。
似想起了什麼,楊棠衝着外面的侍衛大聲喊叫「來人啊!我是冤枉了,我知道是誰,你們放我出去,我去告訴皇上。」死牢沒有一絲光明,月亮像是繞了一個圈,那月光只是灑在死牢外面的牆上。
風星聽了好久,才慢慢吞吞的走出來。
楊棠看見有人,使勁大喊。
「你是那人派來救我的嗎!他知道是冤枉的,快!打開牢房。」楊棠眼中閃爍這興奮的光芒,迫不及待的來到門前看着風星急促到。
風星看着這楊棠如今這樣也是活該,冷淡開口道「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得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楊棠一聽,頓時覺得不對勁,猛的看着風星「你是誰!」眼中多了分警惕,他不能輕易的告訴其他人,那人說過如果他出了什麼事,他會安全的把他家人移走,他以為是那人來救他,誰知不是。
「你這要告訴我那人是誰,你放心,沒有人知道」。風星知道這人一定位高權重,要不然就是錦國的人。
「難道你不知道私販鹽賣會滿門抄斬,你現在說出那人是誰,我可以幫你。」風星的話讓楊棠眼睛又亮了起來。
「你真的幫我?」
風星點頭,楊棠讓風星附耳過來並警惕的看了四周,風星移耳過去。然而,楊棠一個丞字還沒發出就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等風星人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完了,這事又沒做好,又要被王爺罵了。
風星垂頭喪氣的回到王府,見顏卿若還在屋裏等他,他只好硬着頭皮進屋了。
「王爺!楊棠死了」顏卿若沒應一句話,但風星感到周圍的溫度降了下來。
「去查出向小小,香飄飄茶樓的樓主的真實身份,今天這事我就不過問了」顏卿若還是不相信向小小的身份,似是還不死心。
「還有!把她每天做的事,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一一告訴我」顏卿若平靜的眸子沒有一絲波瀾,風吹得風星瑟瑟發抖,爺這表情好淡定。
「是!」
衛威聽說楊棠已死,鬆了口氣,如果他供出自己,那麼皇上一定不會留情的。但心裏還是為自己捏了把汗。
第二天,衛威上朝見皇上發怒,心知一定是為了楊棠的家人。
「皇上!按楊棠的性子,他貿然不敢私自販鹽,一定是救走楊棠家人的背後之人」衛威想轉移皇上的注意力,但二王爺已經插手了這件事,而且兩年沒進朝堂的顏卿若今天卻坐在大殿裏。
顏卿若沒有回答衛威,看向顏卿若的位置「皇弟怎麼看!」
顏卿若放下茶杯,最近他喝茶上癮了,看着自己的皇兄,又看着滿朝的大臣,漫不經心的說道
「衛丞相說的對,救楊棠一家人的可能是背後之人,而且還是膽大包天的人」
「依你看。。」顏卿悅凝了一下,他這弟弟很聰明。
「依我看!皇兄,我會在一個月之內抓出這背後之人,但我有一個條件」顏卿若無波瀾的看着顏卿悅。
顏卿悅皺了下眉,有什麼事還需要用條件來交換。
「我抓到那人,准許皇兄不要干預我的婚姻,我一生唯蕭魚兒不娶」
朝中大臣吸了口冷氣,這蕭王妃失蹤了兩年,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王爺這是想獨自孤老嗎!
「王爺三思!」眾大臣話一落,顏卿若臉黑的不能再黑,就是這些該死的大臣,這兩年總想給他推女人。
「砰!」桌子被顏卿若用力一拍,碎成了幾塊。大臣們身體抖了抖不敢再說話。顏卿悅不悅!這皇弟的終身大事他怎麼能大意,他是皇室之人,這些事誰都逃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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