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方遠山回來了,他那個妹妹也從市裏的學校里趕了回來。以前對方遠山橫豎看不順眼的她,自從用上方遠山的送的那些包包、衣服後,可把她的那些同學羨慕壞了!
方琳琳就讀的是一所師範學院,裏面的女生本來就多,加上她自己以前就跟同學說過,自己有個不上進的哥哥在做網管,一傳十、十傳百的,好多學校里的女生都知道他有個不靠譜的哥哥,大學畢業竟然去做網管。
然而過了年開學後,方琳琳徹底的大變樣了,用的是進口的高檔手機、渾身上下一水的名牌香奈兒。而她母親在拿到方遠山給的二十萬後,現在對她的月花銷也提高了不少,這就使得她更像一個白富美了。
那些以前不願跟她走近的有錢人家得閨女,現在也跟她熟稔了起來~時間一長搞得她真的以為自己就是那個公主了。可惜好景不長,美麗的泡沫終究是泡沫,經不起一點的觸碰。
上回方遠山趕回來的比較匆忙,給方琳琳就買了兩套衣服,想着回頭大不了再去買,可惜養父母的態度讓他太灰心了,沒有在家裏呆兩小時就離開了,而這也成為了方琳琳被同學嘲笑的誘因。
有個跟她一直不對盤子的女生,看她來來回回的就穿那兩套衣服,也沒見她再有什麼新款,頓時揭破說:「鄉下來的就是鄉下來的,到底沒見識,穿着兩套好衣服就自以為是了,真替你感到害臊。」
「換過來換過去老是那幾樣,還不知道哪來的呢!說是哥哥買的,誰知道是不是情哥哥什麼的,搞不好過年回去掙了點「外快」自己買的呢!」
好多女生聽說了,一想也是,就方琳琳那個做網管的哥哥能給他買什麼好衣服啊!不會真是回去掙外快了吧?
所謂人言可畏,話是越傳越歪的。本來就是那個跟她不和的女生隨口說的,誰知道到了後來學校里好多女生都說她過年去掙外快了,到最後居然真有一個男生跑過來問她要不要陪他去喝酒!
方琳琳是百口莫辯,她也不可能真去買幾件衣服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再說了,家裏哪有那麼多錢給她買那些奢侈品啊!而那個「哥哥」自從上回跟家裏鬧翻以後就再也聯繫不到了。
方琳琳不知道的是,那段時間他剛好在亞馬遜雨林里,她怎麼可能聯繫到他?所以在接到她媽媽的電話以後就急急趕了回來。
「哥你回來啦!」
端坐在客廳里喝茶的方遠山,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去、原來是方琳琳這個妹妹回來了。等再聽到她喊自己叫「哥哥」時,方遠山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錯了,愣了愣才笑說:「恩,你也回來啦!」
這個除了小時候叫過自己幾回哥哥外、從來也沒正經的稱呼過自己的妹妹,大多數時候都以「餵」來代替。而他也算默認了這個稱呼,這麼多年來也沒再試圖去糾正過她。
現在聽到她能叫自己一聲哥哥,他覺得自己回來的對了。以後在國內自己也算多了份牽掛,還能有人時時刻刻的想着自己,這就夠了。
「快坐吧,馬上就開飯了。」
掏出手機給洛克兩人去了個電話,讓他們一併過來吃飯。這兩人自從他下車後就隱形了,也不知道現在躲在哪個角落裏默默的「關注」着他。
看到他打電話叫人過來吃飯,坐下來的方琳琳好奇道:「還有人過來吃飯嗎?」
「恩,我的兩個助理一塊過來了。」
他說的那兩個「助理」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並不寬敞的走道讓洛克的身子填滿了,一米九幾的個頭在走到門沿時、甚至需要低下頭來才能通過。
「啊!」
看到進來的兩人方琳琳發出一聲驚呼~轉頭看着他說:「這就是你那兩個助理啊?」
方琳琳的心裏這時徹底凌亂了~這哪是助理啊、傻子都知道是保鏢!看他們那強壯的體格、粗大的骨節,還有行走時的動作,分明都透露出軍人的氣質。這不是保鏢是什麼?
而且那個外國人進了屋子才把墨鏡拿了下來,你見過有幾個助理天天帶個墨鏡的?這不明擺着告訴別人他是保鏢了,他竟然還說是助理,看來是照顧自己的情緒了。
「是了,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裏的方琳琳,收起心裏的震驚,甜甜的笑道:「哥,你這兩個助理怎麼這麼高啊!」
方遠山轉過頭對着元高陽兩人笑說:「坐下來吧,別跟個電線杆子似得豎在後面!都是家裏人、沒有那麼多規矩。」
「是啊、是啊,兩位大哥趕快做啊!」說完方琳琳趕緊起身幫他們搬起了椅子,而且還跑到櫃枱上給他們去倒水。
看着兩人跟雕塑一樣的臉龐,方遠山氣結道:「把臉上的表情弄柔和了,別天天板着個臉跟門神似得。」
元高陽頓時扯出一張笑臉說:「是、老闆!」
看他奸笑的樣子,一個大老爺們非要裝出一副哄小女孩棒棒糖的樣子,方遠山就是一陣白眼,連忙說:「算了吧,你還是酷一點比較好!」
「哈哈~」
旁邊的洛克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方子民兩口子看到多出來的兩人,除了最開始時候有點吃驚,後來表現的倒是挺熱情,不停的招呼着兩人多吃菜,中間還幫方遠山夾了兩筷子魚。
吃過飯考慮到家裏地方比較小、住不下他們三人,所以跟老兩口打了個招呼、帶着洛克兩人住到了縣裏的賓館。
第二天早早的賓館的門就被人敲響了,迷糊着腦袋打開了門。昨天晚上蘇姍來電說:巴西對於外資注入礦物開發這一塊、最近控制的比較嚴,對於沒有巴西國籍的個人來說,恐怕程序不是很好走,讓他考慮一下是不是加入巴西國籍。
當時放下電話的方遠山,對於轉換國籍的事情,考慮了良久~首先心裏這一關他就過不去。對於自己是個華國人、他一直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仿佛自己天生就應該是華國人,而不是另外的什麼鬼佬國家。
現在突然聽到要他入巴西籍,感情上實在接受不了。昨晚上接完電話就把手機關機了,一個人躺在床上考慮了大半夜也沒有一個頭緒。
看清門口的人後,方遠山疑惑道:「你怎麼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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