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維克托驚喜道:「每個靠港的貨輪都有一個屬於他的編碼,而這個編碼是終身的,不論你的船是哪個國籍、是不是換了主人,它的編碼都終身不變的。」
方遠山的臉色也柔和了幾分,看着維克托問到:「你的意思是說、跟這個獵狗交易的組織、使用的貨輪就是這艘?」
「嗯」
維克托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跟着說到:「托雷斯港每天停靠的貨輪數以千計,想一艘艘的去查是不可能的,只有找到註冊編碼才能更快的找到船的源頭、以及船的來歷。
這下方遠山的心裏算是重新燃起了希望,催促到:「那咱們就到港口去查一下吧」
「這個。。。」
見到他為難的樣子、方遠山楞了一下,跟着才想到現在的時間。現在都凌晨四點多了,這個時候讓人家港口人員幫他們去查什麼編碼在,這不是找罵呢嘛,而且人家在不在都是一個問題。
不過時間不等人,凱西距離失蹤已經過去快72小時了,如果再不能找到他,那希望真的越來越渺茫。
他看着維克托到:「幫我找到那艘船,這些錢全是你的了。」
聽到他的話,站在床頭的維克托心裏驚了一下。他剛才看的很清楚,這個「長」着金黃色捲髮的方、在剛剛倒出這些歐元大鈔的時候,真的看也沒看。這樣的人要麼視金錢如糞土、要麼錢多到了一定地步,而在他看來後一種的可能性更大。
身手不凡、力氣龐大、錢還多到了一定地步,維克托現在真得很想結交他一番。聽到方遠山的請求後、他考慮了一下點頭到:「好吧,我來想辦法。」說完維克托掏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在用意大利語交流了一會後,他抬起頭到:「走。咱們去港口。」
「嗯」說完方遠山快速把床上的一捆捆的現金朝原來的包裹中塞去,之後兩個人坐上車朝着托雷斯港口趕去。
到了港口時方遠山剛要下車,前排的維克托轉過頭到:「方、可以把包裹給我嗎?」
方遠山一句話都沒說就把一大包的歐元遞了過去,前排的維克托接過來後把拉鏈拉了下來,從裏面數出十沓來,之後找了個袋子把錢包好後說:「你在這裏等我。」說完走下了車子。
方遠山的四維圖像跟着這個維克托。只見他直直的走向了港口前面的值班室,在跟裏面的保衛人員講了一會後、進到了港口裏面,朝着一棟漆黑的辦公大樓走去,而那邊的大樓門口已經有兩個男子在等着他了。
幾個人在門口說了兩句後,維克托把那包錢遞給了其中一個帶着眼睛的矮胖中年人後,幾個人進入了大樓。
「看來錢在哪裏都好使啊!」
感慨了一句、之後他的目光繼續跟隨着幾人,到了大樓二層一間擺滿電腦的房間後,其中一個年輕男子把電腦打開後開始查詢了起來。可能是那些錢起了作用,查看電腦的年輕人不僅看。而且還拿了個筆開始記錄了起來。
而那個矮胖中年人也沒有閒着,開始翻看起靠牆位置書架上的紙質文檔,可能是覺得用筆摘抄太麻煩,這個男人竟然手一伸把裏面的資料給撕了下來。
過了大概半小時、就在方遠山等得有點心焦的時候,維克托跟那個矮胖中年男子握了握手,之後小跑着出了大樓、快步朝着港口外面走來。
「拿到了」
坐進車裏的維克托滿臉欣喜的說了一句,跟着把手裏的一本筆記還有幾張紙朝着方遠山遞過來,到了半空中可能是想到他不認識意大利文、又縮了回去。開口道:「根據檔案顯示,這是一艘巴拿馬級的貨輪。於十一月十七號傍晚的時候停靠在托雷斯港,在十九號凌晨離開的。」
他急急的問道:「知道他們是從哪裏來的嗎?」
維克托搖搖頭到:「他們從哪來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的幫助,關鍵是要搞清楚他們要到哪裏去,而強制安裝的ais定位系統已經被他們屏蔽了,港口這邊定位不到。」
「瑪戈璧的,這幫混蛋。一看就是老手。」
壓下心頭的焦急、方遠山問到:「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嗎?」
維克托翻看了一下手裏的記錄說:「船員大多都是拉美籍人,每兩個月在托雷斯港停靠一回,已經持續一年了。由於時間緊急,所以還沒查到對方的具體情況。不過找到個貨輪的電話;另外就是、他們船隻在昨天早上的時候、出現在沿海網絡定位中,一直到出了直布陀羅海峽後才消失掉。」
方遠山在腦海里飛快的思考了一下。跟着伸出手道:「把資料給我吧。」
等從維克托的手裏接過資料後,他用手機拍起了照片,跟着撥通了蘭斯的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講了下,之後用彩信把照片全部發送了過去。
人已經不在撒丁島了,他繼續停留在這裏沒有任何意義,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船隻的下一個停靠點。伸手拍了一下維克托的肩膀道:「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有機會再見。」
維克托見他急急忙忙的樣子、想看看他真面目的想法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點點頭到:「好吧,祝你能早點找到自己的朋友。」
見到他已經下車了,維克托才想起副駕上的一包裹歐元大鈔,搖下車窗喊道:「你的錢」
方遠山沒有回頭,手朝身後擺了擺、身影快速的朝着「斯廷蒂諾」的海邊跑去,那裏有一艘快艇在等着他。
現在距離凱西失蹤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天了,黃金救援時間也已經過去,方遠山現在的想法很簡單、能把她活着救出來就行、至於其他的,那已經不重要了。
再次從撒丁島回到法國南部的「耶爾」市已經是2個小時後了,此時天色也已經大亮,耶爾市街道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穿着風衣的男人女人,而方遠山此刻正面沉如水的坐在車裏,旁邊就是蘭斯。
剛剛上岸的方遠山就從蘭斯這裏得到了一個消息:對方所有的信號在出了直布陀羅海峽後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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