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找到了。」
正站在窗台吸煙的方遠山、聽到蘭斯的話後、一下子把手中的香煙給拋了出去,臉帶驚喜的問到:「怎麼樣,現在在哪裏?」
就在剛剛巴里大叔再次打了電話過來,告訴他法國的警方已經立案了,但是目前沒有任何的消息。知道內情的方遠山沒有把具體情況告訴他們,那樣對尋找凱西的下落沒有任何幫助,只會增加他們的心理負擔而已。
這幫人非常的狡猾,把唯一知道內情的「獵狗」給幹掉了,留下的電話號碼也不是真實的,就連船上所有的通訊設備都被屏蔽了,從出了直布陀羅海峽後就再也沒有他們的蹤跡。
此時的蘭斯看着電腦到:「他們的船隻在葡萄牙的『聖瑪麗亞角』被當地海防巡查過,留下了記錄,我們可以過去看看。」
「走」
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方遠山幾個人登上了停留在馬賽的私人飛機,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就到了西班牙的「法魯區」,下飛機後幾個人開車直奔「拉哥斯港」。
世界上還有比花花綠綠的鈔票更打動人心的嗎?沒有!連那些波.大臀.翹的美女在它面前都要稍遜三分,所以在方遠山以金元開道的時候,拉哥斯港的一個海防官員很是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當然了,這跟方遠山他們來的目的很單純也有關係,只是來問一個問題而已。
蘭斯彬彬有禮的用西班牙語問到:「您好,請問那艘貨輪當時有沒有留下通訊記錄什麼的?」
這位典型南歐人面孔的海防官員「薩恩斯」,在方遠山的兩萬歐元下很是痛快的回到:「他們當時由於安防工作沒有做到位,所以我們的檢查人員上去做了個檢查,勒令他們整改後、我們就離開了。不過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哦」
蘭斯感興趣的問到:「可以把這個號碼告訴我嗎?」
「當然」
大腹便便的薩恩斯從工作枱上翻出一個記事本,在查找了一番後,把記錄本遞給了蘭斯到:「就是最上面一個。」
在把號碼抄寫下來後。蘭斯跟着問道:「他們有沒有說去哪裏?」
「好像是要去委瑞內拉」
蘭斯看了看、沒什麼遺漏後伸手跟這位官員握了下手,然後朝方遠山示意了一下。意思是可以了。在跟這位官員道謝後,方遠山幾人立刻離開了海防大樓,驅車趕往了飛機場。
路上蘭斯在筆記本上操作了一番後驚喜道:「boss,這是個有效的號碼。」
方遠山精神大震的問到:「知道是哪裏的嗎?」
「他的號碼是越南的,不過常用地都在美國,所以我懷疑他們不是要去什麼委瑞內拉,而是去美國。」
方遠山考慮了一下道:「這樣,你們兩人等下坐飛機去委內瑞拉。我去美國,咱們隨時保持聯繫。」
「好的。」
到了機場讓蘭斯他們乘私人飛機去了委內瑞拉,而方遠山則是等下一班飛機。
此時的北大西洋上,那艘裝滿着女人的巴拿馬籍貨輪、在經歷幾次無驚無險的巡查後,再有幾百海里就到美國了。想到那些女人將要帶給他們的豐厚回報,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嘿,吳,你瞧」
貨輪休息室里正在打牌的幾個越南人,在聽到其中一個男子的話後、齊齊的朝外面的過道看去,那個他之前口中的「黑.鬼」、此時正扛着一個亞籍女人朝貨艙位置走去。肩頭上的女人半.裸/着身體奄奄一息的樣子。掛垂下來的頭髮一直拖到了黑人的腰/腹位置。
「f.uck,這個黑.鬼叫他小心小心,他麼的還敢這樣搞。」
靠近門口的那個鬥雞眼「吳」、把手中的牌往桌上狠狠的一扔。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站住」
吹着口哨的黑人男子、在聽到身後的喊聲後頓住了身子,轉回頭看到是他後,齜着牙笑道:「嘿,吳,怎麼了?」
冷着臉的吳朝黑人走了過去,到了他旁邊時、抬手抓起女的頭髮看了看。這個面容姣好的女人、此時已經面目全非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額頭位置一塊傷痕、還在往外面溢着血絲。嘴角破裂,上面沾滿了白色的污物。裸.露的後背上更是傷痕累累。看樣子應該是拿硬/物抽.擊出來的。
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後、這個越南人頓時臉色黑了下來,眼中全是凶芒。嘴裏淡淡道:「你先把她放下來,我跟你說點事。」
「ok」
說着這個身高在一米八的黑人男子、彎下腰把肩頭的女人扔在了船舷邊。齜着一口白牙笑問到:「嘿,說吧,有什麼事這麼急的?」
「哦,我只是想告訴你,下輩子再去玩.女人吧!」
說完這個身材矮小的「吳」、猛的一腳踢在了黑人大漢的小/腿骨上,黑人男子在鑽心的劇痛下、下意識的彎下腰摸向了小/腿,而面前的越南人猛得跳起來一個膝頂撞搗向了他的下巴。
「嘭」
黑人男子重重的摔了出去,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前、「吳」姓越南人跳起來屈膝撞向了他的喉骨。
「咔嚓」一聲,黑人頭一歪斷了氣,而且脖頸扭曲的不成/人形。
這個吳姓男子從說話到出手、再到這個黑人男子死亡,整個過程沒用到十秒鐘,出手相當的狠辣,讓人看了為止膽寒。
「呸」
一口吐沫吐在了黑人男子的臉上,然後朝後面跟過來的同伴喊道:「把這個黑.鬼的屍體給拋下海。」
說完彎下腰查看了一番地上的女人,在確定她沒有致命傷後,才跟着道:「順便把她也送下去。」
貨輪還在以巡航速度行駛着,而此時的方遠山也已經登上了去往美國佛羅里達州的班機。
在經過11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安全的降落在了機場。從飛機上下來後、方遠山急匆匆的朝安檢處走去。把護照遞給檢查的胖女人後,他在外面等了起來。
坐在環形高台後面的白人婦女看了看手中的護照、然後又看了一眼方遠山,說了句:「請問先生來美國是幹什麼的?」
「旅遊」
硬/邦/邦的回了句後,方遠山不耐煩的問到:「好了沒有啊?」
「先生請您等一下」說完這個婦女拿着方遠山的護照朝後面的房間走去,到了裏面後跟一個中年男子嘀嘀咕咕了起來,而那個男子隨着這個白人婦女的講述、手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部的配槍。
外面本來正暗自心急的方遠山、等不經意的看到裏面的情形後,知道自己應該是哪裏露出破綻了,在裏面的人還沒出來前,方遠山身子一轉、跳過安檢門後、朝着機場大廳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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