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這般所說,我說你克母,你娘親也早死了,難道也可以了?」楚霜寧反駁說着。
話音方落,就聽到曾芬一聲怒喝道:「放肆!」
怒喝聲蘊含着築基期的威壓,剛剛還圍觀的人群全部都被這靈力威壓震往後飛退,人群之中發出各種驚恐的尖叫聲!
楚霜寧,承受了大部份的築期威壓,她感覺整個身子都被一坐大山壓到到身上,整個身子承受不住的直接就往地下跪了下去,喉間一甜,一口鮮血直接噴涌而出。
「楚師姐。」被這威壓震到遠處的錢方,擔心的大喊着楚霜寧的名字。
楚霜寧挺直着脊背,眸子含着不屈服的目光。
曾芬冷哼一聲,目光灼灼的看向楚霜寧,「一個新人弟子,也敢這般詛咒於我?今天就要以門規處置!」
話落,曾芬手掐法決,手中的一個困人的寶器直接就扔了過去:「捆仙索!」
楚霜寧的瞳孔之中清楚的印着那根黑色的繩索一樣的東西朝着她疾速飛馳而來,而她整個身子都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根繩索就像是一條靈活的蛇一樣,盤上她的身子,最後越收越緊,讓她雙手和上半身完全不能動彈。
「楚師姐。」錢方大聲喊着,看着那根捆仙索將楚霜寧捆了起來,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
「住手!」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聲,楚霜寧只感覺身上的繩索一松,身上的威壓也全部鬆了,而且,她也能感覺到體內的丹田之內的靈力了。
楚霜寧跪直的身子,直接軟了下來,她從儲物手鐲里拿出霜華劍插在地板上,用來支撐着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師父。」楚霜寧見到師父季傲天過來了,那玄紫色的長衫包裹着頎長的身子,束起的長髮隨風飄揚好看極了,看到季傲天,楚霜寧心中就有一種安定的感覺。
季傲天默不作聲的將楚霜寧扶了起來,搭在她的脈上,發現筋脈在那築基期的威壓中斷裂了不少。
「吃了。」季傲天拿出一粒上品續脈丹遞了上去,楚霜寧接過丹藥,連看都沒看,直接就吃了下去,身體裏那種針刺般的痛苦似乎也緩和了很多。
隨着那一粒丹藥下肚,楚霜寧感覺身子舒服多了,抬頭看向曾芬,剛剛高傲無比的曾芬,此刻帶着討好的笑容走上前,說:「季長老,這位是……」
曾芬的目光在楚霜寧身上來來回回的打量着,如果剛剛沒聽錯的話,楚霜寧喊季傲天為師父,她的心中就暗叫不好,心中一個咯噔,看着楚霜寧,心道該不會是二年半以前,丹峰收進去的那個天才弟子吧?
「楚霜寧,本長老的入室弟子。」季傲天直接回答着,看着曾芬質問道:「不知道本長老的弟子哪裏得罪了你,讓你用門規處置!」
季傲天的目光冰冷的看向曾芬,金丹期可不是她一個築基初期能比擬了,她賠着笑說着:「季長老,這事情都是誤會。」
單芸見到娘親這般做,也是低垂着頭不敢說話,要知道各峰峰主長老,那他們可是平常連見面都難得一見的。
楚霜寧不屑的看向曾芬,對於她的變臉速度,那也是看了個透徹。
「誤會?」季傲天揚高語調,明顯是不相信,看向旁邊的楚霜寧詢問着。
楚霜寧迎着季傲天的目光,心想這單芸絕對是個記仇的,而曾芬心中恐怕已經記恨上了她,既然得罪了,索性再得罪一點。
「師父,單師姐辱我剋死娘親,辱我娘親早死,弟子只是用了一個火球術教訓一番,單師姐便找到其娘親過來,不分青紅皂白的要論我門規處置!」楚霜寧將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季長老,不是這樣的。」曾芬連連搖頭,「是她……」
「這位師叔,既然你認為單師姐辱罵我家娘親的事情,是不算什麼,那我以牙還牙,有什麼錯?還是師叔的意思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楚霜寧接過話說着,堵得曾芬說什麼都是錯的。
「季長老,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曾芬這會是有打死不承認的想法,可是,她完全忘記了,看見的人這麼多!!!
「錢師弟,你們大家說,我說的話,有錯沒錯?有錯的請舉手。」楚霜寧朝着錢方和人群之中的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大聲問着。
「沒錯!」錢方大聲吼着,後面的人群,沒有一個人舉手,少數人大聲說着『沒錯』。
「按照門規,面壁三年,自行去罰堂領罰。」季傲天直接說着,連看都沒看一眼曾芬那面如死灰的臉色。
楚霜寧見到這個情形,看到單芸和曾芬那面如死灰的臉色,心中就忍不住暗爽,這個便宜師父還真不錯。
「這位師兄,我要報名!比賽難道不是看實力的嗎?」解決完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楚霜寧便心想念想報名的事情了,她還想去參加試練大會,進入那時間之河呢。
張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曾師叔啊,在季長老面前,那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半句話都不敢吭,讓去領罰就直接離開了,立場句反對的話都不敢。
「這個,楚師妹……」張遠求救的看向季傲天,小心的說着:「門派規定,一定要有練氣十層才能報名的。」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季傲天直接開口說着:「凡是有勇氣和練氣十層以上戰鬥比賽的,皆可參賽。」
楚霜寧激動的看向季傲天,激動的說着:「謝謝師父。」
「是,季長老,已經登記好了,等到比賽那天,直接參加抽籤比賽就行。」張遠動作迅速的將楚霜寧的身份信息登記好之後,恭敬的將楚霜寧的腰牌遞了回去。
「謝謝師兄。」楚霜寧笑盈盈的說着,和錢方一起跟着季傲天回到丹峰之後,季傲天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一雙眸子看着楚霜寧。
楚霜寧被看得頭皮發麻,主動認錯道:「師父,單芸的事情,確實是她辱罵我的娘親,我才動手教訓的,可是,沒想到她把她娘親拉了過來。」
錢方見季傲天不開口說話,在旁邊為楚霜寧解釋着:「師父,事情真的是這樣的,不是楚師姐的錯。」
季傲天看了錢方一眼,錢方直接說有事,就離開了,他才開口道:「霜寧,先例已經給你開了,離比賽也就剩下一個月了,你就到丹室練丹一個月。」
季傲天說着,將二千份養氣丹的材料遞了上去說:「六成半的成丹率,上品養氣丹。」
楚霜寧看着那用儲物袋裝着的材料,直接有一種想要暈過去的衝動,這二千份的養氣丹,一個月能練完?
她還想提升一下修為呢……
「記住,全部都用青火。」季傲天提醒着,然後直接踏劍離開了。
楚霜寧拿着材料剛準備去丹室,然後就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白金不見了?
「白金?」楚霜寧大聲喊着白金的名字,腦子裏努力回憶着,她確實是帶着白金去了,可是到了之後,人很多,白金就自己跑下去了,然後……
楚霜寧想了想,後來發生單芸的事情了,再來又是曾芬的事情,她回來的時候太激動,又是第一次帶白金出門,就把它給忘記了。
楚霜寧遙望着那根本看不到的英雄廣場,沉下心神感應着他們締結的契約,但是路途太遠,楚霜寧根本感應不到任何白金的消息。
楚霜寧收起裝有二千份養氣丹材料的儲物袋放進了儲物手鐲之中,跺了跺腳,御起紫雲船直接就往英雄廣場駛去
曾芬從英雄廣場回來之後,並沒有去罰堂,而是回了家裏,見到剛剛出關的單奇,焦急的說着:「師兄,季長老罰我面壁三年,你可要幫我啊。」
面壁三年,無法修煉,沒有人說話,每天就是在一個山洞之中反省,那樣的日子,真的是有一種過不下去的感覺。
單奇聽到妻子這般說,大驚問道:「芬兒,這是怎麼回事?」
曾芬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完全沒有先前的高傲,將事情說完一遍之後,單奇一個巴掌直接諒朝着單芸甩了過去。
「小芸,你真糊塗!」單奇痛心的說着:「別說是丹峰的季長老了,不是凌雲峰的趙長老,我們也只有巴結的份,更何況是門派之中最為重要的季長老?」
如果沒有季傲天的丹藥支撐着,仙劍門怎麼可能越來越壯大?
雲霧大陸的靈力本來就不濃郁,如果不靠丹藥想要築基都需要一個幾十年的,一個門派連築基期弟子都沒有幾個的話,哪裏還會有弟子呢?
「爹爹!」單芸從小到大,別說被打了,就是被說重話,都沒有被說過一句,這會自然是委屈至極,眼中含着淚水看向單奇。
「師兄,你別罵芸兒了,要怪,就怪那個叫什麼楚什麼的弟子。」曾芬一提起楚霜寧那是恨得牙痒痒,居然居咒她早死,真是太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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