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世家?」每個世家的修煉功法都是嚴格保密的,所以凌楚汐也不好多問,不過對齊天的身世卻有些好奇。
她在九洲志里沒有姓齊的古尊世家,雖說那書早就已經過時了,不過她在藏經閣待了一個多月,基本上把所有前人留下的手杞筆記都遍,也沒有相關的隻言片語。
「其實就是一個小世家罷了。」齊天含糊不清的說道。
見齊天顯然不願意多說,凌楚汐便也不再追問下去,只要確定不是那枚八寶道化丹的問題,那就沒事了。
就在凌楚汐和齊天兩人烤着兔子肉的時候,呂瑋東也領着嚴供奉朝禪心殿走來。
「凌楚汐那臭小子這次不會還有那麼好運氣吧,接連兩枚運道丹都吃不死他。」呂瑋東壓低了聲音說道。
「有差別嗎?他若是運氣不好吃了個半死不活,我們直接搶了禪心石走人,他若還那麼好運氣,那就……」嚴供奉做了個揮手下斬的動作。
「真要殺人啊?到時候事情鬧得太大,只怕很容易就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呂瑋東謹慎的說道。
自從吃過凌楚汐的烤野兔,他突然有點捨得不他死了,而且殺了凌楚汐,少不了連齊天一起殺掉,這事情就鬧得太大了一點。
「不殺也行,廢了他們的修為,順便再毀去神識,不知內情的人只會以為他們是走火入魔,誰都懷疑不到我們的頭上。」嚴供奉想了想說道。
「嗯這樣也不錯,只要別出什麼意外節外生枝就好。」呂瑋東本來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剛才也就是惦記着凌楚汐的烤兔子肉才難得的發了發善心,這時細細一想,如果不廢了凌楚汐二人,禪心石只怕是怎麼都拿不到手的,於是也懶得多想了,隨口說道。
「哼,一個尊階都不到,一個才位尊初期,我堂堂玄尊高手出手,能有什麼意外?」嚴供奉不屑的說道。
「那倒也是。」瑋東點了點頭說道。
尊階以上的修煉異常艱難,每相差一層都是天壤之別,更何況還差了一階,只要秋老頭不在,凌楚汐和齊天兩人在嚴供奉的面前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
兩人靜悄悄的朝着禪心殿走去,都沒再說話,身上卻隱隱散發出一股殺意。
到了禪心殿之外,兩人對視了一眼,嚴供奉祭出神識,朝內探查而去。
「有兩個人的氣息,那小子還沒死,好像也沒受傷。」嚴供奉沉着臉說道。
任何修煉者一旦晉升尊階,都會煉成元嬰,甚至有人在位尊階段就煉成元神,神識也會發生質的變化。所以嚴供奉也不敢探查得太過仔細,怕引起凌楚汐的警覺。
「還沒死,這小子還真特麼好運氣。」呂瑋東恨恨的罵了一句。
他每次服用運道丹都被折騰得半死不活,怎麼這個凌楚汐運氣就這麼好呢?他的心理極度的不平衡啊啊啊。
「你在這裏待着,我去廢了他們兩人。」嚴供奉手按劍柄,對呂瑋東說道。
「好。」呂瑋東點點頭說道。這個凌楚汐,他是打又打不過,害又害不死,也只能交給嚴供奉去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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