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小受養成史
九年後的番外,惠香篇叄
&頭沒有傷到,擦點藥,休息會就可以了。」一絲不苟的替我檢查完跌傷處,忍足先生直起腰,平靜的說道。
我低頭默默的「嗯」了聲。緊張得話都不敢說出口。隱隱感覺被他仔細檢查過的地方還留有他指肚溫熱的體溫。這使得我更加慌張,只覺心臟砰砰的像是馬上要跳出喉嚨口。
他在本子上記錄了下,轉身要走。
涼子看見。恨鐵不成鋼的拼命朝我使眼色。我早已血沖腦頂,此時暈暈乎乎的抬頭瞧他一眼。醫生專用的白大褂襯他修長的身子,清雅又高貴。側着身影的他,看不清面容。只有後窗子外明朗的光線溜進來將他刀削般分明的俊美面龐細細勾勒。
&足先生!」在他跨出門前,涼子急急幫我叫住他。大概認為我實在無用極了,只好親自出馬。
忍足回頭,謙恭有禮一笑,問:「涼子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個……是有點事。」涼子對了對手指,顯得有些難為情。不過想了想,還是堅決的說道:「忍足先生,我想問你個私人的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
涼子期待的望住他。
他似微微感興趣,揚唇一笑:「哦?說來聽聽。」
得到當事人的應允,涼子高興得眉飛色舞,趕緊迫不及待的問道:「忍足先生,你有女朋友嗎?」
我聽了,心口一緊。有點擔心涼子的問題過於唐突惹他不開心,一方面又比任何人想迫切的知道答案。遂儘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卻已經緊張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動彈。只剩耳朵無意識的豎了起來。
病房安靜了幾秒。
我神經也繃了好幾秒。直到他輕輕的打量過來,接着淺淺的說道:「有的。」聲音低沉磁性,如一根利劍狠狠插,進我心臟里。
他剛才是對着我說的,還是不經意?難道他早就察覺了我的心思。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嘛。如果這樣,是不是在上次接電話的時候,他故意表現得溫柔又溺愛。好叫我死了這顆心。
他是在間接的表明心意,拒絕我了?
不知是痛,還是羞恥。此刻我只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憐。早就猜到結果,還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故意接近他。
如今沒有不甘了吧。
因為答案已經明確。
涼子擔心的看着我。一言不發。我亦默默的坐着。心情平復許久才成功。末了,深呼吸一下,笑着抬頭看涼子「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是……」
&吧。」不去理會她的猶豫,我斷然道,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輕鬆:「已經得到答案了,以後再也不會想了。」
「……好吧。」涼子點頭,確實也只能這樣了。她也感覺到了忍足先生的用意。
之後,我真有努力去忘掉他。涼子也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到他任何一點的消息。我們恢復了往常無憂無慮的日子,照樣吃喝玩樂,逛街買東西。表面的平靜就這樣維持着。我還試着交男朋友。
涼子說我瘋了。
我笑笑不語。確實是瘋了。但是如果這樣能夠儘快的將不屬於自己的人和事物徹底忘記,瘋一瘋又何妨。
又一日,和風習習。
中央公園的草木清新迷人,蒼翠挺拔,百花爭妍,千姿百態。我和涼子一人捧杯冰奶茶悠閒愜意的在裏面散步。
周六的傍晚。這裏聚集很多人。樹底下,長木椅,噴泉旁,到處幾乎都被熱戀的情侶佔滿。涼子羨慕的看看這,瞧瞧那,嘴裏嘖嘖有聲:「真羨慕那些有男朋友的女人啊。」
我撲嗤一笑:「去找個不就得了。」
涼子翻翻白眼:「你以為有那麼好找啊。」接着酸溜溜的調侃我:「說來你怎麼沒跟你家那位出來啊。這樣的天氣可不是約會的最佳的時機嘛。」
我眨眨眼,故意寒磣她:「天天見面有啥意思。」
涼子果然被我氣噎。蹬蹬的大踏步往前,不再理我。我笑着跟上。兩人一起來到水池的假山後。涼子正要找個地方坐下,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下,驚得一叫。我也下意識一呆。
還沒反應過來。一個人打着哈欠坐了起來。我和涼子又是一呆。那是個男孩,看起來十**歲的樣子。隨着他打哈欠的動作,原本扣在頭上的白色球拍慢慢的滑了下去,露出一頭墨中泛綠的及肩短髮。風一吹,耳際的碎發凌亂舞開。男孩張開一雙極罕見的琥珀色眸子怔怔的望我們。我們也怔怔的望他。
因為剛睡醒的緣故,男孩的眸子裏還泛着層水汽。身上的圓領白色襯衫有些皺了。他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們。那雙眸子極清極澈,仿若容不下一絲雜質。柔軟的劉海下,是一張足以令人驚心動魄的臉。
&馬,龍馬……」有着急的聲音喊來。男孩迷迷糊糊的似清醒了。提起聲量應了句:「啊,我在這。」
隨即急亂的腳步聲響。
一個身材高而修長的男人從前面繞了進來。他似乎看起來很生氣,但臉上表現更多的是擔心。和終於見到男孩時的放鬆與喜悅。
&跑哪去了,害本大爺找這麼久?」男人板着臉問道。俊美的臉上泛着濕濕的薄汗,顯得為找男孩確實跑了不少路。
男孩旁若無人的又打了個哈欠,然後側過頭去夠掉在地上的帽子。男人先一步走過去撿起,氣悶的往他頭上一扣。尖削的下巴繃得死緊,好看性感的薄唇也死死的抿着。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了,不知不覺睡着了。」男孩半抬慵懶的眸子緩緩說道。借着他手臂的力道從草地上爬起來。
男人的表情好了許多。看上去冷酷的眸子此時也柔和不少。隨意撂了下紫灰色的發梢,嘴裏發出低低的一哼:「下次再這樣,本大爺饒不了你。」
男孩不以為意的>
男人一手按住男孩的腦袋,用力揉揉:「嗯?聽到沒?」
男孩似乎不想跟他爭,飛快的揮揮手,拖腔拉掉的應道:「啊,知道了,知道了。猴子山大王真囉嗦。」
男人嘴一抽,又用力揉他,不過唇角卻溢着輕快又迷人的笑。右下角下醒目的淚痣也因這笑霎時變得邪魅又動人。
……
&惠香,如果我眼睛沒問題的話,之前睡覺的那個應該是男的吧?」兩人走了許久之後,涼子目瞪口呆的問我。
我木木的應:「確實。」
涼子半響抱頭痛哭:「沒天理,男生長成這樣,叫我們這群女人還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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