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恆墨因有事就提前走了,他走,纓寧自然是跟着他離開的。
喝着喝着,不知不覺,楚千絕已經喝高了,她站起身,扶着一旁的桌子說:「今天多謝傅公子款待,改日我再另請傅公子,告辭了。」
「你這樣怎麼回去?」傅明炫扶着她,眸光移到她的臉上,與她的視線正好撞個斟酌。
楚千絕愣愣的望了他一眼,坐下,小~手支着下巴,眸光灼灼的欣賞着他,就好像在欣賞一件完美的物件,發自內心的讚嘆道:「我還是頭一次真正的理解到病美人的稱呼所來。」
傅明炫臉色很平靜的問:「楚寒溯呢?他在你心裏稱得上美人嗎?」
楚千絕想了一下,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想了一會,她道:「溯溯啊,就是個傻~子。」
「你是冰國第一美人,楚千染?」傅明炫扶着她坐下,兩個人相依在一起,他將桌上的酒杯移開,聲音清淺,漫不經心的問。
楚千絕笑,笑出了聲,笑聲悅耳動聽,帶着醉酒後薄薄的沙啞:「你一直都知道我,也認識溯溯,對嗎?」
坐着講話有點累,她趴在桌上,半眯着眼,臉~蛋紅紅的,小~嘴嘟嘟的。
傅明炫沒想到她會問出這麼犀利的問題,其實見到今天她時,他就準備跟她說的,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原來喝醉了,這般難受呢。」楚千絕難受的聲音揚起,不舒服的用手指按着額頭,輕輕的揉着。
「千千,你沒有喝醉對嗎?」傅明炫問。
楚千絕眨眨眼,半睜着眼,眉宇間全是笑意,她的眼底閃過氤氳的流光,呵呵的笑着問:「我沒醉。」
酒醉之人,從不會說自己喝酒。
「……」傅明炫楞了一下,相信了她的話,問:「為什麼裝醉,是不想面對右丞相嗎?」
「你這算是在窺探我的**。」
正在這時,張仉將一杯濃茶放到他的面前,他修長的手指端起濃茶,送到她的嘴邊,淡雅說:「你會讓我窺探嗎?」
這種感覺很熟悉,楚千絕呵呵一笑:「你真像他。」
像楚梵說這話時輕佻的模樣。
「誰?」
楚千絕以為他遞過來的是酒,想也不想的喝了下去,濃茶的苦澀,澀的她伸出舌頭,吐着澀水:「你在報復。」
言辭灼灼,就好像他真的是在報復她。
一杯濃茶喝過,楚千絕腦子的確清醒了一些,搖搖晃晃的再一次的站起身子,對他擺擺手:「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
「可是你行嗎?」
「放心,我沒問題的。」她拍打着他的胸~口,保證着說。
他的胸~口不似外表看上去那種瘦弱弱的,反而像練武之人一般硬~邦~邦的,她勾着唇角,湊近他說:「真的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真人不露相。」
說完,她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包廂,一路扶着牆壁行走着。
傅明炫不明白她的意思,蹙眉,緊跟其後,抓着她的手:「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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