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楚千絕第一反~應推開了他,第二反~應掀開被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還在。
楚寒溯委屈的看着她:「千千,你終於醒了。」
楚千絕擰着眉頭,不爽了:「我就是睡一覺,什麼叫我終於醒了?」
「你都已經……」楚寒溯坐在床榻邊數了數手指:「你已經睡了五天了。」
「什麼?嘶……」
動作太大了,頭撞到了床榻的頂,又扯到了腹部的傷口,她咬牙:「痛死我了。」
楚寒溯一臉緊張的揉着她的頭,關心,又擔憂:「千千,你怎麼樣了,怎樣了?」
楚千絕疼的額頭細汗直冒,臉色蒼白,輕輕的坐下,抓着他的手問:「你說我睡了五天了,什麼意思?」
「好燙,千千,你好燙好燙,然後又喝了很多的藥。」
「……」
「楚姑娘醒來了,身子可否還有不適?」傅明炫臉色蒼白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端着藥碗的張仉。
楚千絕將被褥往身上蓋了蓋,望向正朝這邊走來的消瘦男子:「傅公子。」
「楚姑娘身上的傷口引發了高熱,幸好是你這位……徒弟在你身邊一直看護着你,也是他發現的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傅明炫像是知道她要問什麼,便開口解答了她心中的疑問。
楚千絕晃了一下,面帶歉意,尷尬道:「本來是想為傅公子治病的,我到先病了幾天,真是讓你見笑了。」
「無妨,楚姑娘沒事就好。」他轉過身,端過張仉手中的藥碗:「楚姑娘,這是你今天的藥。」
「我的藥?」楚千絕眉頭微微一抖,想到上次她大雨淋感冒後,她喝下~藥後的副作用,她對這古代的藥就有點怕怕的了。
楚寒溯從傅明炫的手中接過藥碗,憨憨的笑道:「千千喝藥,喝完,就會好得。」
「那個……」楚千絕想了想,然後說:「其實我現在醒來了,不用喝藥了,我自己有不喝藥,就可以治癒的方法。」
「……」楚寒溯自然是看不出她是不想喝藥。
可是傅明炫是聰明人啊,他看得出,聞言她的話,嘴角抽~搐了一下,再看看拿碗黑乎乎的藥,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千千,喝藥立刻就會好了。」楚寒溯執拗。
楚千絕抿唇,笑出聲:「那個,這個藥太燙了,你先放着,涼了我就喝。」
楚寒溯直接端起喝了一下口,在楚千絕和傅明炫、張仉的驚詫下他憨憨牛的說:「千千,我喝了不燙。」
楚千絕眼角微微一跳:這傢伙。
張仉用憐憫的眼睛看了一眼楚千絕,搖頭同情。
藥碗強行的被塞到楚千絕的手中,楚寒溯雙眸囧囧的盯着她,等着她接下來的動作。
楚千絕端起了藥碗,送到了嘴邊,仰頭,一飲而盡。
「啊……好苦,好苦。」她把手作為扇子,不斷的扇着,扇着,嘴裏還不斷的喊着:「好苦,好苦。」
「楚姑娘,這個或許可以緩解你嘴裏的苦澀。」傅明炫看着她天真的模樣,從衣袖裏拿出一個白色布絹抱着的東西遞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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