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對于美人的要求,我從來都是不會拒絕的。」
「多謝。」
……
房間裏,楚千絕坐在浴桶里,這桶水是冰雪熬製的,說是可以將她身上的寒去掉。
水溫剛好漫過她的肩膀,水溫也是剛剛好,非常的舒服。
這麼多天沒好好的洗,這會這麼泡着,讓她有點想閉上眼睡一會。
這麼想着,她還真的閉上了眼,身子緩緩的往下滑……
「啊……」她嚇得站起,她竟然會睡着,她拍拍拍胸口:「沐浴也會被淹死,我絕對是第一人。」
感受到房間裏有一道炙熱的眸光,她抬頭,看到一身明紫色的楚寒溯站在房門口,望着他,狹長的眼眸裏帶着一絲的興味,大方的欣賞着眼前這絕美的酮體。
順着他的眸光,楚千絕低頭,眨眨眼:「啊……」猛然的沉入水裏,惱羞成怒:「看什麼看,出去。」
「嗯?」他微微的揚眉,仍是站在原地。
楚千絕剛才動作太大,觸到了肩膀上的傷口,這會又疼的她皺眉。
看出了她的不適,楚寒溯三兩步走過來,將她從桶里撈起來,披上衣服。
「你真是色膽包天啦!」
無論楚千絕怎麼掙扎,他就是抱着不放,將她放在床榻上,蓋上被褥,他說:「我去找冰雪來給你包紮傷口。」
楚千絕看着他大步流星的步伐,擰着眉頭,總覺得楚寒溯哪裏不一樣了。
很快外面有急切的腳步聲,她扯過屏風上的衣服,三下兩下的穿在了身上。
然後冰雪人未到,聲音先進來:「怎麼這麼不注意?」
「我又不是故意的。」楚千絕坐在床榻上嘴裏嘟囔着。
都怪那個色膽包天的傢伙。
冰雪滾動着車輪椅來到床榻邊,她的膝蓋上放着藥箱,無奈道:「躺下,我給你包紮。」
「哦。」楚千絕總感覺今天冰雪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她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就在她準備躺下時,楚寒溯拿着干布走進來,將她的頭髮抱起來,一邊擦一邊說:「頭髮還是濕的,也不怕以後得頭風病。」
「那還不是你害的。」楚千絕忍不住的翻着白眼。
楚寒溯沒有說什麼,擦乾她的頭髮,然後才讓冰雪給她包紮肩膀的傷口。
楚千絕本來想讓他出去的,可是想到該看的,都讓他看到了,讓他出去他也不一定肯,也就沒有說話。
包紮的過程,她到是沒喊疼,到是楚寒溯幾次聽到她叮囑着冰雪,這一點到是讓楚千絕很詫異。
冰雪為她包紮好,非常識相的退出了房間。
楚千絕望着站在床榻邊一語不發的人,看到他渾身上下散發的那種氣息,跟她認識的溯溯不同,忽然意識到自己躺着的幾天可能發生的事,她問:「你是誰?」
她的聲音是淡淡的,聲音里不帶一絲的起伏。
楚寒溯看着他,沒有之前的那種憨笑,他白皙的臉龐如玉一般閃現着光芒:「我就是我,難道睡一覺就要裝作不認識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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