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琰知道楚千絕是剛才淋了雨,發燒了,他黑曜石的眼裏滿滿的都是關心:「姐姐,我在這裏。」
葉琰也顧不得太多,將楚千絕的臉板正,看着他這一邊。
可是楚千絕卻一臉難受的勾着楚寒溯的脖子:「我頭暈,我難受。」這種感覺好熟悉啊!
「千千,我帶你去找大夫。」楚寒溯抱着她,又要轉身。
葉琰張開雙臂擋在他的面前,執着:「姐姐不需要你的照顧。」
「好吵。」暈乎乎的楚千絕將食指放在楚寒溯的唇上,他的唇軟軟的,她嘟囔着說:「我要睡覺,誰也不許吵我。」
她單手扶額,又搖搖頭,頭重腳輕的,還想說些什麼,眼前天旋地轉,她暈在了楚寒溯的懷裏。
……
楚千絕再一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了,她看了看四周,最後將眸光停留在一旁撐着頭顱,正在小休的葉琰身上。
她想要起身,微微的動靜,葉琰已經睜開了眼:「姐姐,你醒了。」
楚千絕笑的有些無力,她問:「我這是怎麼了?」
「姐姐昨天淋雨,發燒了。」葉琰一邊說着,已經靠近她,扶着她起來,又在她的背後墊了一個枕頭,這才端起了一旁的藥碗。
楚千絕想起昨天自己淋雨的情景,她接過他手中的藥碗,一飲而盡,伸伸舌頭:「好苦。」
「姐姐,吃個蜜餞就好。」葉琰非常體貼的打開一個紙包着的蜜餞,送到了她的嘴巴。
楚千絕眯眯眼,很享受的吃下他遞過來的蜜餞,可是突然……她噌的拉着被褥蓋到了脖子,顫抖的伸出手指着一旁的葉琰,道:「小包子,男女授受不親,你你怎麼可以……」
「姐姐,我怎麼了?」葉琰一臉無辜,真的不明白她究竟在說什麼。
楚千絕生氣的說:「你可知道,我是你姐姐,你怎麼能這樣換了我的衣裙。」
葉琰恍然,隨後又一臉的委屈。
楚千絕靠在床榻上,將他臉上的神情看的仔細,凝眉:「怎麼回事?」
「昨天姐姐暈倒,是他抱你回來的,而且他還不讓我進來,一直到今早,我才悄悄進來,發現睡着了,我這才把他拖出去的。」葉琰在解釋的時候,黑曜石的眼眸閃爍了一下,這讓楚千絕不得不思慮了一下他剛才的話。
楚千絕淡淡的問道:「你剛才說他是被你拖出去的?」
「嗯。」不想讓姐姐懷疑,葉琰說:「可能是昨夜沒睡,今早睡的太死了,所以我拖他走的時候,並沒有擾醒他。」
「你現在幫我叫他過來,我有話要問他。」對於他的謊言,楚千絕心裏不痛快,可是眼下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她要知道,昨夜到底是誰替她換了衣裙。
葉琰很委屈,帶着哭訴的眼神望着她:「姐姐,為什麼你醒來就想見他。」
楚千絕聞言,略微顯得不悅,道:「我找他是有事要問,你不要多想了。」
問楚寒溯是一件事,她也是想確認一下自己心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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